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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193)

夏宣强作起的气势,被这番话打击的七零八落,喃道:“你厌烦我……是因为心里有别人吗?”

“什么?”她听不懂了。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拍到桌上,悲哀的道:“你自己看……”

雨楼拿起来,扫了眼,拿眼了他:“你从哪里得到的?”

“这不重要。”他以后会调查清究竟是谁给他的,但眼下,他最关心的是,这张纸里写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是你写的吗?”

这是一封信的第二页,没有称呼和署名,但从笔迹,他一下子就认出是雨楼所写,而内容么,则应该是写给季清远的,让他好好照顾雨堰,还说宫里十分想念他,纵然相隔,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再相见。

联系起今早上的事,夏宣想不胡思乱想都难。

他承认,他心眼小,尤其遇到关于雨楼事,那就更小了。

雨楼挑了挑眉,无所谓的道:“没错是我写的。”

“里面写的都是真的?”

她沉吟了下,道:“句句属实,绝不违心。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不怒简直不是男人了,他气的原地转了一圈,想生气,更伤心。想到自己和她宫门相隔的时候,她不想见他,却想见另一个男人:“你……难怪太后派人监视,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做的?你不知道写信,留下字据,很危险吗 ?”

“怎么危险了?”雨楼满头雾水,不过看来夏宣很着急,她愿意再折磨他一会:“呵呵,是不是危险也晚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想逃也逃不了了。”

“是么,你哪里想跟我同舟共济了?”夏宣酸溜溜的道:“你去找季清远罢,反正只有他为你着想。我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你都不领情。”

“……我找他干嘛?”她没好气的道。

“你不找他,你给他些什么信表达相思?”

雨楼一怔,随即不可思议的道:“夏宣,你看准了,这封信是我写的,是写给赫珍的,我托付她照顾雨堰,说我想她,哪里错了?”

他赶紧拾起那封信,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若是写给赫珍的,也说的通:“那怎么写的文绉绉?”

“赫珍和泰生不识字,雨堰识字也有限,必然要让别人代读,我不写的文绉绉的,难道要写的粗俗不堪?”雨楼啐了一口:“你自己心术不正,看谁都是歪的。文绉绉,就是写给季清远的了?你--你--别叫我看见你--”盛怒之下,拂袖而去。

他被雨楼一骂,立即清醒过来,追雨楼到c黄边,道:“是我糊涂,我一时大意,中了计,肯定有人给我这封信,叫我故意误会你的。”

“哦?是吗?是谁呀?我可得把他请过来,好好款待一番!感谢他帮助我,让我更加讨厌你了。”

夏宣被更加两个字伤到了。

悲观的心想,如果地狱有十八层,不知他到了哪一层,能不能在触底后,向上爬一爬。

☆、77

夏宣没来及邀功就被残酷的现实狠狠的给打击了。做错了事,最要紧的是争取解释,而不是负隅顽抗:“雨楼……你听我解释。”

她是不想听的,可若是不听,会显得她不通人情:“想说什么就说罢。”

“……我觉得咱们被人算计了。有人不想咱们好过。”夏宣自责:“都怪我糊涂,那个太监送东西,我就不该接了。”

她颇有怨气的上下打量他,道:“有个太监给你的?宫里的人,谁会找你我的麻烦?”还以为是夏宣自个找到这封信寻她的麻烦,原来是宫里的人给他的,那事情就有点麻烦了:“这封信并没寄出去,我是写来安慰自己的,写完后我就收起来了。奇怪,我记得出嫁前,我找了个没人的时候将写过字迹都焚了的。怎么会留下来呢?”

眼神狐疑的放在夏宣身上。

他忙重审自己是冤枉的:“我今日才看到这封信的。会不会是这样……你在宫里的时候,就有人仔细检查过你的书信了,当然你本人是不知道的。那个人发现了这封信,挑来挑去没发现错处,可又觉得以后会有用,就抽了其中这张予语义含糊的,以备后用。”

听夏宣这么一分析,她不寒而栗:“有人检查过我所有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