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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23)

回事,你赖着不走,不懂规矩却是另外一回事了,懂吗?”

“……懂了。”事已至此,好比上了贼船,还能有什么办法,一条路走到黑吧。

秋霜抿嘴朝雨楼最后一笑,转身走了。

很快,被窝被她用体温捂热,她也明白为什么秋霜要反复提醒她不要睡着了。躺在暖和柔软的被窝里,睡意袭来,意志力越来越薄弱,思绪越飘越远,突然手指间的灼痛感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忙换了个手拿香,伸舌去|舔被烫到的部分。

与其同时她听到外间有男人的说话声,正是夏宣,她这回彻底清醒了。听说话,应该是有人在伺候他洗脸,他最后一句说的是:“把水倒了,别再进来了。”

夏宣很快便走了进来,别来无恙,还是那副招人厌烦的模样。卓雨楼深吸一口气等他阴阳怪气的损自己。夏宣的确不负她期望,径直走到c黄前,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呦,还真乖,躺平了等爷来。”

“……”雨楼从牙fèng里挤出一个是字,和他四目对望。夏宣被她看的心头热乎乎的,坏笑着将爪子伸进被子里,贴着她腰线往两腿|间滑,见卓雨楼的表情有愤恨的苗头,一挑眉:“怎么着,叫你给我暖暖手,不乐意?还反了你了!”

雨楼索性闭上眼睛:“不敢。”

夏宣的手在大|腿内侧画着圈,一点点往那处靠近:“……卓雨楼,咱们几天没见了?”雨楼道:“回您的话,有十二天没见了。”夏宣笑道:“这期间你在心里骂过我多少句?”雨楼睁眼看他,忙解释道:“您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谢您还来不及,怎么会在心中想您的不好呢。”

夏宣一哼:“你对救命恩人就是这态度?笑模样都没一个,摆一副吊丧脸给谁看呢?”

雨楼一咬牙,堆笑着坐起来,伸手给他解|衣裳:“这香焚完了,您要是留下奴婢过夜,奴婢哪有不乐的道理。若是您不留奴婢,奴婢表面上是笑的,心里也是哭的。”

这话说的讨巧,兼有撒娇的意味。而且她这么坐着,上身袒露在他眼前,看的夏宣血脉喷张。满意的笑了一声:“你不留下来还能去哪儿,天涯海角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将雨楼压倒。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夏宣没有冒然去闯她的甬道。而是先抱着她阵阵缠吻,待她喘息变得急促了,才伸手探向她下面。叫夏宣失望的是,她下面只有丝丝春水,远不足滋润用的

。夏宣这几日对她朝思暮想,如今美人在身下,一刻也不想等。道了声:“你忍忍疼罢。”便分开她的腿,跻身而入。他本做好了她干涩难入的准备,可随着推入,他懂了,她不是春水不足,而是门户太紧,把一池春水都锁在了里面。

果然里面温暖湿腻,一点不漏的包裹他,几乎叫他立即发出来。幸好身经百战才没在卓雨楼面前丢脸,他试着动了动,弄的雨楼隐隐娇|啼,他情动之下,脱口而出:“你真是个宝贝,不枉我费了一番周折。”

雨楼虽被他搓|弄的恍恍惚惚,但还是一怔,反问道:“怎么说费了一番周折?”

夏宣险些说漏了嘴,重重顶了雨楼一下,才道:“把你从南京弄来,给你置办c黄褥,明天还得叫人给你量身段做衣裳,你敢说这些不折腾?”

“……”她仍旧觉得哪里怪怪的:“真是这个意思?”

夏宣连连点头:“当然是,你之前折腾我,今晚上我是不是得好好折腾折腾你,把本讨回来?”

果然卓雨楼一听他说话没正经,立即没了交谈的欲|望,闭口不再发问了。

☆、第十二章

夏宣跟卓雨楼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背地里的确使了些不光彩的手段把她弄到身边,主要是为了让她供自己享乐,只要她老老实实的服侍他,他没理由放着舒服的日子不过,偏找她麻烦,还叫自己搓火。

可现实总是叫他不痛快,睡的迷蒙间,就听卓雨楼在他怀里道:“……爷……我去外间睡……”夏宣一时没反应过来:“嗯?”雨楼道:“奴婢伺候完您,不是该下c黄睡在别处吗?”

夏宣想起在南京时,她也是这样子,好像不愿意在他身边待一样,天不亮就穿衣躲到别处坐着了。他窜起一股无名火,一掀被子:“那就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