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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57)

“以后不愿意就直说,你说了,我就不会强迫你了。”

雨楼在心中嘲讽的哼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才不信夏宣这句轻飘飘的话:“是,我知道了。”

夏宣道:“这样,在我身边就不会那么累了。”

地位不平等,处于弱势地位的那方,无论如何都会觉得累。但夏宣这么说,已算是进步了,卓雨楼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便微笑着点了点头:“您真好。”

她不笑还行,这一笑便有十二分颜色,勾的夏宣一阵失神,待缓过神来,人已经压在身下了。

雨楼心中哀叹,说什么了,没几句话的功夫这厮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她皱眉道:“……我刚才说过,天太热……不是很想……”

夏宣刚信誓旦旦的说完,总不好转身就反悔,决定采取迂回手段。一条腿膝盖挤进她两腿间,方便他的手伸进她腿内侧,逡巡到柔嫩的边缘后,开始吻她:“不是很想……也是想了吧……”

☆、29、第二十九章

她并不刻意躲避,但态度敷衍,由他吻,却不吭声。

对夏宣来说,没有踢打谩骂他,便是默许了。之前闹的不愉快,他有所顾忌,一点点揉着摩挲,指尖慢慢探进去,感到漾出的津液,知道此事可成,满心欢喜的去剥她的衣裳。

在一起这么久了,连卓雨楼也不得不承认,她习惯做这样的事了,吻一吻,摸一摸,甚至不需要他做太多的花样,身体就做好了准备,一年前,她肯定不是这样的。

被他吻的唇舌发麻,身上热的发烫,衣裳被剥掉,反倒觉得清凉了许多。

她甬道滑腻,身也软了,骨也苏了,夏宣嘬着她的锁骨道:“这回想了吗?”

事到如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半推半就的道:“……你轻点……弄疼我,下次就不依你了。”她在□对待夏宣只有两种态度,抵抗或者消极罢工。抵抗不了的时候,她一般是两眼一闭任夏宣搓弄,让分开就分开腿,让跪着就跪,反正从不积极主动,也不是没试过女上位叫她主动一些,但失败过几次后,他也看开了,消极就消极吧,总比抗拒强。

她那处甚妙,素为夏宣所喜,试探着往里送了一点点,慢慢移送,舒服的几乎要立即发出来,他强忍着,天气又热,不一会额头上浮了一层汗珠落,竟顺着眉梢落到了她胸口,雨楼渐渐有了感觉,可忍不住鄙视他,何苦来呢,趁早发了,早消停了不好吗?

夏宣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喃喃的道:“……花沾衣吹箫的本事令人销|魂,却不知她下面功夫跟你比如何。”本来不想解释的,但她刚才瞧他的眼神不对劲,不屑一顾。

雨楼呻|吟着回应他,强打起一丝理智:“嗯……什么?”她饶是这会再迟钝,也想明白了,敢情这半个月他是靠美人吹箫过来的。她表情古怪的想笑,他见了,深觉自己不仅没讨到好,反而受了鄙视,架起她两条腿,重重撞击,她身子晃来荡去的,声音也媚了,口齿不清的埋怨:“……不是答应我轻……”后半句被喘息声截断,怕屋外有路过的丫鬟听到,不敢放声,咬的唇ròu都破了,思绪飞走之前,最后一个想法是下一次绝不在自己屋里让他碰。

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想动,夏宣吻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她肯定不及你,我睡了也没什么意思。只有你不肯做,而她肯做的,我尝尝罢了。”

雨楼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夏宣道:“你别憋着了,该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吧。”于是她很不给面子的扑哧一笑。

好吧,嘲笑也是笑。他道:“对,就是这样,想笑就笑,我又不能吃了你。”说着又想吻她,雨楼把脸埋起来,很明确的拒绝“我不想了……”

反正还有晚上,不急一时,夏宣穿好衣裳,出门叫人打水进来给卓雨楼用,方一出门,就见一个穿着绿衫的小丫鬟猛地见了他就跑。正好回廊那边来了个粗实的丫头,夏宣便指着道:“翠珠,给我把她拦住!”

刚才跑的绿衫丫鬟知道跑不了了,驻足停下,转身低头走到夏宣跟前,不等夏宣质问,自己先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爷,奴婢错了,您饶了奴婢吧。”

“你跑什么?白日见鬼了?”他看丫头眼生,不是他这院的,便道:“你是哪个院子的?在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