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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在湖中的大少爷(97)+番外

可这都只是想象。

她不懂怎么做,只能颤抖地复又将他紧紧抱住,去吻他的脸和唇。

可他却又不自在地避开,低低道:“我身上脏。”

她手掌抚上他的颊和颈,沾染了尘土和干燥的汗粒,确实不似过去滑如丝缎。

可她怎么会在意。

他躲过去,她又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他招架不住,无奈至极讨饶道:“有人啊……”言中有羞赧之意。

深衣哭笑不得。隔了重重密林和灌木丛,张子山自然是看不到他们的。若不运上内力,恐怕连声音也听不见。

他分明就是害羞,受不得这幕天席地的亲热。

眼见着实在当下在他身上实在讨不着什么便宜,她只得胡乱在他唇上咬了几口聊以慰藉。正要爬起身来,却又被他一把拉住。

“深衣……”

她回头,调笑道:“怎么,又舍不得了?”

他对她的无赖劲儿无可奈何,道:“不是。”又以唇语道:

“不要和张子山走太近。”

深衣噗嗤一笑:“你怎么还吃醋呀!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他只是朋友,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陌少点头,“我知道。”却严正了脸色以唇语一字一字道:“我觉得他是一品执名。”

深衣惊得张口结舌,半晌才以唇语回复道:“怎么可能!”

陌少抬目看了看尚还白着的天色,将深衣拉到面前,认认真真道:“你听我说,之前那一记冷镖,是我打的。”

☆、你闭嘴

一听陌少说那记冷镖是他打的,深衣险些跳了起来,被陌少一掌捂住嘴箍在了身前,叹气以唇语道:“你就不能稳重些?”

深衣瞪他,挣开他捂嘴的手,小嘴儿不服气地一张一合,无声道:“我又不像你这么大年纪!干嘛要稳重?”

“……”

陌少一脸内伤的表情,无力道:“你能不能不要顶嘴,先听我说完?”

深衣本也不是不爱讲道理的姑娘。娘亲自幼约束她约束得严,她除了在爹爹面前撒撒娇闹闹小性子,其他时候都还是很听娘亲和兄姐的话的——尤其是大哥的话。在她心目中,大哥是比爹爹更有威严的存在。

可是她觉得陌少不同。陌少是会和她相伴一生的人,亦父,亦兄,亦友,亦爱人。她会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他,无论是美好的还是丑陋的,反过来也是如此。所以她觉得陌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人,如果她对着他还不能为所欲为,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那还能对谁这样呢?

更何况,她觉得心中总有一种冲动……她学过中原的文化,知道中原男人对妻子最基本的要求便是“贤良淑德”、“温柔贤惠”什么的。她想陌少是个中原男子,自己将来嫁给他,便不能再像现在胡天胡地地肆意妄为——还是要学会做一个“温柔”的小妻子,关心他爱护他,不让他再难受吃苦。可是……每每打定了主意要温柔驯顺些,却一俟接近,即刻狼变,不把他折腾一番不肯善罢甘休……

这种事情史无前例,她觉得一定是陌少自己的问题。

深衣气咻咻以唇语道:“不能!你原来早就到了怎么不出来!你好好的扶桑人不打怎么打自己人!你……”

陌少一脸纠结地低头,在那张嘁嘁喳喳说个不停的小红嘴儿上亲了一下。

“!”

深衣成功地被定住了。

在亲近这事儿上,从来都是深衣主动。若不是她厚颜无耻地倒贴,恐怕至今陌少都不会碰她一根指头。

所以,这一回,陌少破天荒地主动亲了她一下,她只觉得眼前冒出朵朵粉红色的祥云,一只只小雀儿眼花缭乱地跳来跳去……

呃,这滋味儿,比她强亲他的感觉好多了。

深衣眼巴巴地仰望陌少,却见他正正经经地启唇道:“还记得一刹海那夜一品执名来袭么?他和张子山都是用剑就不说了,他是水遁而逃。自我进一刹海以来,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不惊动京军和府卫的情况下进出自如。即便是轻功奇高如你,也被白沙阵给困住了。”

“一品执名干衣而来,湿衣而去,说明他不但懂得白沙阵法,还清清楚楚地知道一刹海的水底秘道——那秘道,我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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