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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狮子(78)

她颤抖到不行。

他侧抱着她躺倒在床上。他稍一动,她便又抱着他瑟瑟发抖。他便不动了,头埋在她浓密微湿的长发里,嗅她因为这一场胶合所散发出来的独有的气息。

低低地喘息了好一会,感觉到她终于松弛下来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从旁边抽屉里拉了两张纸巾,把湿漉漉垂坠坠的避孕套取了下来。

那一处微妙又敏感,她的手却又软软地伸了过来,他倒抽了一口气,忽的见她半睁了眼,迷离又迷茫地把手指抬起来嗅了嗅,又很混蛋地全擦在了他的嘴唇上。

白翡丽正要作色,忽然听见她半昏半醒地嘟囔着说:“阿翡……你的技术怎么好像退步了……”

……

会客厅中,蜷在一只两尺来长的大毛拖鞋里睡觉的虎妞忽然伸开两只短粗的爪子,打了个呵欠,“喵呜”叫了一声。

阁楼顶上,大雪压弯了松枝。松枝簌簌一颤,大团的雪坠落下来,埋住了楼顶的那盏小灯。那只孤独的失眠的鸟受到惊吓,扑打着翅膀扑簌簌飞走,落进天窗里的灯辉顿时少了大半。

寒冷的风仍然呼啸在瞻园这片遗世独立的小丛林里,小楼之中,却自有一方温暖天地。

……

余飞感觉被围巾蒙住了眼,她以为白翡丽在和她开玩笑,笑嘻嘻地去扯,双腕却也被长长的围巾在头顶缚住,系在了床头的独柱上。她惊了一下,扭动着身体叫道:“阿翡!”

却感觉到他整个人压了上来,嘴唇也被堵住了,半点声音也发不出。他用舌尖去勾她的舌尖,她只觉得一股微腥的甜味在味蕾上弥散开来。眼前一片漆黑,这种感觉便愈发的清晰细腻。

她脑子里昏聩到不行,只在想刚才抹在他嘴上的东西,怎么就突然被喂进了她的嘴里。

她正要抗议,忽的感觉他的左手从从她高举的胳膊上一路摸了下来,以一种绮靡的速度和力道,从臂底到腋下,再到胸侧,尽摸她平日里不露在外面,最嫩最敏感的肌肤。最后落到她胸前,拧着她不轻不重地揉,揉得她浑身骚动,紧夹着双腿不自觉地上下摩擦。

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浑然没有刚才的小心和控制。她不明所以,又无暇思考,只是紧咬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调节着呼吸不让自己输得太惨。

半边胸口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喘了口气,像是从水底冒了出来,他的左手却又换了一边,捻着她,轻轻重重地揉。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弄过,险些哭出来。最糟糕的是双腿间最敏感的肌肤,还夹着他,那种怪异奇特的触感,又凉又烫,又柔软又坚硬。空虚感疯狂上涌,她喘息着,湿漉漉地盘腿夹住他,却被他分开,推了下来。他勾着她的腰让她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床头。他那么的喜欢她纤细又柔韧的腰,双手掐在她腰肢两侧,去吻她的腰窝。

她摆着腰,小声而含混地叫着“阿翡,我想要” ,叫了两声,便觉得他左手两根手指扣了进来。这多少也算纾解吧,她呜呜地嗯叫着,扭着腰去蹭他的手指。他从身后整个儿地俯身抱住了她,右手去揉她的胸,探过头去和她深深地接吻。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时,便觉得他毫不客气地挤进来了,一进来便是狠狠地一撞,撞得她惊叫一声,扑在床头上。

她的整个身下都被撑得极为涨疼,像是两侧的肌骨都被强烈地撑开了似的。但这不是之前那一场那种生涩的疼,而是整个身体都被打开了,固然也疼,但那种欢愉感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她大声地叫:“阿翡!阿翡!”他便愈是放得开了。他终于扯下了她头上腕上的围巾,她重获自由,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原来是他把天窗的遮光幕给拉上了。

这一片漆黑中,她终于也无甚矜持可言。手底下尽是他的肌肤,他细长柔软的头发,他们身体上的汗水与粘液。两具年轻的身体相互深深探索,共尽欢愉,失却神智处,她喜欢胡乱地叫,“阿翡,阿翡!”他把她柔软的身体折成各种形状,在黑暗中用各种姿势与她交~合,她被他弄得疼了,便叫:“阿翡阿翡,像个麻匪。”她有时候妖妖浪浪的,有时候又像个孩子一样。他始终不发一言,但她念叨那句时,却隐约听到了他清清湛湛的笑声,他精确地捕捉她的嘴唇,将她吻个不停。

☆、灰姑娘掉下蓝围巾

余飞醒得很早。她醒的时候, 天窗上灯光的银辉艰难地透过厚重积雪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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