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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攻伪装弱受无法自拔(35)

陈荣是乡下出身的孩子,受训比他早,履历更清白,换言之,能力比他强得多。当时陈荣很镇定,他伸出左手拍了拍夏成蹊的肩,五指紧紧的扣住夏成蹊的肩骨,眼神却是很坦然,但夏成蹊却敏锐的感觉到,陈荣的手掌汗津津的,右手紧紧的攥着拳头,这说明他其实很紧张。

夏成蹊眼神一厉,道“我去,你们想办法撤退。”

陈荣却拦住了他,他伸手抓起了自己在椅背上的大衣,后退了一步“还是我去,你们这里有真正对玉石了解的么?”

全场鸦雀无声,的确,这里面只有陈荣对玉石懂些皮毛,他曾经进修过矿物岩石类的课程。陈荣去的确是最安全的,或许,根本就没有他们想的这些事儿呢,只是有人恰好提到他们,有人恰好请他们去而已,去看一眼,也就回来了。

陈荣将夏成蹊单独拉到外面,夜晚微凉,圆月高高的挂着,风声肃杀,他看着程荣的脸,在路灯的照耀下,隐约看出清秀的轮廓。

“成蹊,如果我能回来,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复。”陈荣低下了眼眸,没去看夏成蹊眼中的错综复杂的情绪,转头跟着前来唤人的伙计走了,夏成蹊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从自己眼前一点点消失。

回到房里,几个人相顾无言,还是夏成蹊打破了沉默:“两种可能,一种什么事儿没有,他平安的去平安的回,但我们要是敢撤离,那就真成大事儿了,陈荣基本回不来。第二种,大事儿已经发生了,但他们人手不齐,想把我们骗过去拖住,如果知道只来了一个,下一步一定直奔我们这儿,现在不撤就来不及了,极有可能全军覆没。撤不撤?”

夏成蹊凝眉望着屋内的几个人,没人敢表态,这是个决定生死的时刻,要么害了陈荣,要么全军覆没任务泡汤,损失惨重。夏成蹊望着房梁,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将枪掏了出来。

“你们从地下的密道走,现在就走,出了镇子往树林里钻,等进了树林,用北斗联系我们的人,以防万一,窃取文件这事儿恐怕得从长计议。我留在这里等陈荣。”

“不行,我们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几人纷纷摇头,眼中都透出视死如归的决绝。

夏成蹊怒踢了他们几脚,目光锐利“你们现在跟我说这么幼稚的话?快走!”

几人犹豫了一下,含着泪进了地下密道。夏成蹊见他们都走了,总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密道封起来,盖上板子,撒上一层浮沙,用手敲敲,听不到异常的回音,这才稍稍放心。

就算真遇上事儿了,折的也是两个人,总不至于全军覆没。只要他还在屋里,就算外面有人监视,也不会轻易察觉不对的。

他把枪别在了腰上,屋里灯火亮着,电视机开着,节目里说着他听不太懂的乡音,还时不时闪着雪花,他有点想回家了。走上阳台,街上一片静谧,只是在楼道口的灯泡下,坐着个织毛衣的女人,她一遍遍的找着针脚,灯光太暗,有些许看不清楚,但她却固执的坐在那里,裹着厚厚的皮衣。

夏成蹊把目光收回来,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拇指不自觉的敲着玻璃,外面刮来一阵风,将他吹得清醒了些,他这这么站在窗口,再也没有等到陈荣。

******

豆包似是有些耐不住了,妄图逃窜起来,额角渗出点点细汗,几乎是要翻滚下床,张霆手疾眼快的按住豆包的背,一手拽过手铐,行云流水般扣在了他的左手腕,豆包愤怒的瞪他一眼,手臂上肌肉绷起,发着蜜色的光。柳鞭破风而下,在豆□□肤前几厘米骤然停下,张霆双手握住柳条,稍一用力,将它硬生生的掰断,然后将断掉的柳枝拍在豆包臀上,啪的一声,不响也不疼。

“好了,实践完了。”张霆将柳条一扔,伸手勾住了墙面上挂着的钥匙,抓住豆包的手腕,咔嚓一声,手铐开了。

豆包眼神一暗,在手铐打开的一瞬间,紧紧的扣住了张霆的手,巨大的蛮力让张霆一时发愣,形势瞬息万变,他的手腕尚且留着豆包紧握的红痕,手铐已经死死的锁住了他的双手。

张霆冷汗下来了,不禁怒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豆包将手铐从绳索上摘下来,也不言语,一路扯着张霆往刑架前面走,张霆奋力的挣扎,也差点儿将豆包拽个跟头,怎奈人家毕竟练了好几年力量,僵持久了,张霆开始大口的喘粗气,一不留神就被豆包拽了过去,那刑架上方有吊着人的铁柱,后端封死,前段是上翘的弯钩状,豆包手下一用力,也不顾张霆的踢踹,将张霆挂了上去,就像挂一只烤鸭。若是身高够高还能从上面蹦跶下来,可是张霆不到一八零,勉强踮脚才能维持自己的手腕不受重力,他是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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