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写给一个奥兰人(61)+番外

水里的段弋一愣:“怎么不早说?”

许从周努嘴,装起无辜:“在你昨天晚上说遇见杀人案会跑得比我快的时候,我不小心忘了。”

她是被握着脚踝拖下去的。

他眼疾手快地托着她地胳膊让她免遭从头到脚都浸水的下场。

许从周扶着他的胳膊稳住了身形,他看见许从周这样子倒是得逞的笑了,指着最旁边一圈砌在水中的石椅。

他坐在许从周对面的座位,看着她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泡起温泉的样子笑容更重了。身上的睡袍有些碍事了,她纠结着要不要脱掉的时候,对面的段弋开了口:“脱了吧,这里的温泉好像不能穿衣服泡。”

说完,他为了表示不是自己的私心转过身去拿遥控器。

片库的存货不多,就是一些老电影。

他随手点了一部,是一部比他们爸妈年纪还大的电影,那部印在小说音乐书上的电影,音乐之声。

油画一半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时候,他才转过身,但许从周睡袍还没脱下,她背对着他跪在石椅上,浸了水的布料紧紧的贴在她身上,身体的线条无处遁形。

她把脱下来的睡袍团成一个团放在一旁,再是内衣。反手探到背后的扣子时,段弋开口了:“为什么不喜欢泡温泉?”

“大学和盛扬去游泳馆游泳的时候,他有个朋友把我从岸上推下去了,呛到了,所以后来就不喜欢。”

她说游泳,段弋想象了一下这具身体穿泳装的样子,喉结一动。

内衣还没脱,虽然不是没在他的目光下赤身过,包袱还挂在许从周身上,她对上了段弋的视线,对上了视线里隐晦的欲|望,她拉了拉唇角,停了脱内衣的动作,反问:“为什么我们每次去酒店都和性|爱有关呢?”

“没有吧。”段弋否认:“这次我们不是就爬爬山泡泡温泉。”

许从周:“可我觉得你还是想睡我。”

是实话。

有一丝不知要怎么描述的情绪爬上的段弋的情感中控室,像是一个孩子死鸭子嘴硬在说完不爱吃糖后还是收到了一颗糖。

奶糖经由唾液融化在口腔潮湿温热的唇齿之间,他恍惚间好像就尝到了自己口腔里花茶清香夹缝里的一丝甜腻。

靠近,接吻,相拥着交换唾液。

爱抚,撩拨,理智被偏烫的水烧坏了刻度表。

硫磺的味道刺鼻,口腔里有淡淡的花茶香味,她的理智回笼的那一刻是段弋扯掉她发绳的那一瞬间。她推开了他的胸口,原本勾着他脖子的手臂抽走了,转而用手束起头发,将它们在被水全部打湿前抢救了起来。

她说可以做|爱,可以接吻,但头发不能湿。

因为洗头吹头发很麻烦。

段弋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手指又落在她下巴上,指尖顺着皮肤停在她锁骨上,再往下她就伸手去挡了,只是拗不过他的力道,凑过去咬上她的耳舟:“周周,别拧着了。”

-

黑狗泡完温泉出来的时候,徐承望已经坐在休息室里喝茶了。

他们的房型也配有温泉,但徐承望怎么都不能接受两个大男人光着屁股坐在一起,他们只能去额外提供温泉的一楼,开了两个池子。

黑狗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泡完了个温泉,他差点无聊死:“两个男人怎么了?你是直的我也是直的你还害怕什么?”

“我不习惯和人一起泡可以了吧?”徐承望这是借口:“泡在混杂着对方□□的池子里多恶心啊。”

黑狗要了杯徐承望同款的金骏眉,口干舌燥的三两口就喝完了:“放屁吧,你前年带着个姑娘去日本玩的时候,我瞧你们一男一女泡在有□□的池子里不也挺开心?”

“你能和人家姑娘比?”徐承望嗤他。

黑狗挺起腰板:“怎么比不了,我有胸肌,我还比她多根……”

说到这,徐承望脸色更差了:“所以我特么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来这儿玩之前和姑娘分手,否则能在这儿和你唧唧复唧唧?”

休息室归于宁静,两个人喝着茶谁也不搭理谁。

冷静了一分钟后,黑狗意识到一件事:“我们都快来了两天了,怎么都没看见许妹妹呢?”

“这就是带姑娘来的好处。”徐承望遐想完后挑眉,只是懊恼也随之而来:“所以我特么为什么当初要分手?”

“你不是就为了教她打麻将吗?就那个胸,不是你的菜。”黑狗说着在自己胸口做了一个托胸的动作,然后摇头。

徐承望爱找女人这件事他们都知道,但徐承望爱找女人这件事可以扩展为:徐承望爱找不会打麻将的女人然后教她们打麻将,教会了就分手。

人送外号‘国粹文化宣传部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