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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163)+番外

还在被窝里美美地睡着大头觉的司徒忽听一声怒吼,慌忙张开眼睛,见自家亲亲站在门口:“混蛋,你这叫收拾吗?我放在书房的磁盘呢?苍莲给我的资料呢?妈的,你居然把笔记本电脑和饮料放一起,全NND毁了!你看看我这衬衫,几千块钱的东西,就这么成了花花绿绿的玩意!还有这个床单,这是绝版货,买的时候多少钱?”

好大火气!司徒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这不能怪我啊,都是左坤他们……”

不等司徒说完,一条花花绿绿满是臭味的床单飞到身上,他面前的林遥一身的火气,指着他怒骂:“你NND不是悍将吗?滚起来,给我收拾干净!”

糟了,原来是为这事生气。司徒终于找到病因,立马起身套上裤子,飞扑过去泣血表忠心,怎奈恼怒中的林遥不吃这一套,一脚将他踹出去,下达指令:“收拾不干净,你去睡一个月马路!”

见林遥急于转身离开时扭疼了腰,司徒赶忙上前搀扶:“小遥,这事吧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滚!”

“别走啊,你这个身子还出去干什么?”

“找左坤算账!妈的,把我家弄成什么样了?”转回头,瞪着司徒又说:“让霍亮回来,你们几个谁也别想跑!”

“宝贝啊,我还没吃早饭呢?”

咣当!大门关上了,林遥已经离去,独留下因一句话而葬送了美好生活的男人在家中懊恼不已。

第四卷 针锋相对

第141章

夜,已经很深了,黑墨一般的天空上乌云遮掩了星星,只有一轮月影影绰绰地挂在上面,仿佛在消耗最后一点能量。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嚣张,像是发了疯的野牛群在每条街道每个小巷里疾奔狂突,朝着那山顶的别墅而去。

狭长的走廊里光线昏暗,看不到尽头似的让人感到压抑。在那更加昏暗的客厅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他看着窗外几乎被风刮断的树枝,神色冷漠。自走廊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直到来者走到身边,他才问:“夫人怎么样了?”

“吃了药,又睡了。”

窗外那棵老树终究还是被刮断了一些树枝,男人满意地浅笑出来,修长的手指点点烙花玻璃:“明天砍了它,好的地方留给夫人做棺木。”

“先生,您想好了?”

男人有些吃力地起身,说:“好好照顾着,至少让她活着回国。”言罢,他跛着脚走向没有尽头的昏暗,后面那人收拾着他留下的酒杯,发现刚刚看到的那个银色的名片夹不见了,抬起头看着走廊深处,木讷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漫长的冬季悄悄离开,嫩绿的小草从土里钻出来迎着温暖的风昭示着春的来临。这一天下午,衣少安兴致勃勃地跑回家中,正在与属下议事的左坤草草打发了众人,牵着衣少安的手问他因为什么这样开心?

衣少安拿出几张票在左坤面前晃动,黑手党BOSS苦了脸,哀求:“亲爱的,让小妮子陪你去行不行?”

答案是肯定的——不行。

对于在国外生长的左坤来说,国内话剧是相当折磨人的。每次陪衣少安看话剧他都好像经历一场大刑,真是苦不堪言。可偏偏衣少安就是喜欢这个,这次回国他已经看了五场,这还要去看?左坤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不必陪同,但爱人态度坚决,一定要把他培养成有文化有理想的黑手党。

软磨硬泡过后,衣少安还是坚持己见,左坤无可奈何却又不甘心,举出若干例子来劝说衣少安。

案例一:司徒和林遥约会都是去度假山庄,温泉会馆。

案例二:叶慈和小唐约会都是去爬山,海洋馆。

案例三:廖江雨和子希约会都是去水上餐厅,健身会所。

听罢他的例子,衣少安眯眼一笑:“放心,这次我买了十张票。还邀请了霍亮那一对。”

这时,在他们家中白吃白喝的张妮跑出来,一见桌子上的话剧票眼睛顿时闪出无限光芒,双手搭在二人的肩头,笑道:“哥,你早说嘛,主演是我朋友,我可以跟她要票的。”

左坤使劲搓了搓张妮的长发:“你哥愿意花冤枉钱。”

本是一句戏言,却引来衣张二人同时用期待、兴奋的目光看着他,左坤在无语中颤巍巍地举手投降,放弃案例一、二、三的梦想。

衣少安喜欢话剧,虽然从没留恋过以前的演艺事业,但话剧一直是他的爱好。今晚是某剧团重拍名着的首演场,他是一定要来看的。早早收拾妥当,一手拉着妹妹,一手拉着爱人,乐呵呵地赶往剧院。

当晚七点整,应邀前来的几个人在剧院门口集合了。逐一看去,像廖江雨和霍亮这二位似乎有点不情愿,耐着性子陪着身边人强装笑脸。司徒和叶慈市满不在乎的态度,只顾着和情人说贴心话。左坤分别私下里问过他们,司徒说:“只要有我家小遥,就是让我看木偶剧都没问题。”叶慈什么都没说,指指一旁兴奋不已的唐朔,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张妮拿着票,把座位打乱,以以下形式分配给众人。

唐朔、子希

司徒、霍亮

左坤、叶慈

东平、林遥

司徒不满,问为什么不可以以家庭模式分配座位。张妮美目一瞪:“好让你们摸黑亲热吗?”

在司徒跟张妮斗嘴的时候,林遥心情愉快地带着习东平走进剧场,其他人也陆续进去,刚刚找好座位,剧场内便响起了音乐。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司徒愣是不知道台上演了什么,他看看身边早已呼呼大睡的霍亮推了他几下。

“怎么了?演完了?”霍亮揉着眼睛,显然是睡得模模糊糊。

“早着呢,出去买点喝的,渴了。“

“你喝什么?”

“随便吧。顺便给小遥和东平也送过去。”

霍亮点点头,起身的时候瞄了眼舞台上面,见一个男子以极为夸张的摸样定格了,他正想吐糟几句,明亮的舞台上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众人都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有的人还以为这也是剧情安排。但,当沉闷的重物掉落声和一个人的惨叫声响起的时候,司徒猛地站了起来,用力抓住他。

“出事了,去找你林哥。”

黑暗中,司徒急忙跑到舞台边上的楼梯,见大幕徐徐关闭,更加确认了刚才的推断。掀开厚重的幕布钻进去,见舞台上七八个手电光晃来晃去,不少人围在右侧吵吵嚷嚷。他抢过一个途经身边人手中的电筒,直奔人群。推开几个人定睛一看。吓!一个男人头破血流,旁边还有一个沾满血的铁块。他蹲下身子,确认伤者的脉搏、瞳孔、呼吸,一番动作下来,无奈地摇摇头。

周围的人都很惊慌,有人说:“快叫救护车,见鬼,怎么会停电?”

“不是停电,是电路爆了。”

“天呐,刘毅怎么办?”

就在这时,忽闻一声“都别动,我是警察。“

站在尸体旁的司徒没料到林遥这么快就赶来,他走动几步拉着林遥过来,手电筒直接照在尸体的头部。

趁着林遥检查尸体的时候,司徒大声问道:“谁是负责人?“一个人从人群里推推挤挤地跑进来,说了什么也听不清,因为周围人声嘈杂,但看他的态度应该是负责人没错。司徒抓着他的手臂说:“疏散一下周围的人,马上检查电路。”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在喊着:“上场门那边的事,爆电了。”

接着,又有人喊:“快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

司徒拍拍蹲在身边的林遥,继而追着那几个人奔着舞台左侧跑过去。

舞台左侧的人很多,因为停电和突发事故大家看不到路,相互碰撞。司徒凭着受过训练的夜视能力,闪躲身边的人,隐约中听见有个女人在呼救的声音。

顺着声音摸索到一间房门,打开之后,那呼救声更加真切。

“开门啊,有人在外面吗?快开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要玩恶作剧,快开门!”

司徒跑到里面的门前,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牌子,大声说道:“别紧张,我帮你开门。”说罢,他扭动了几下门锁,发现房门被锁死了,便大声问道:“你里面上锁了?”

“不,我没锁,不知道是谁在外面锁上了,快开门,里面什么都看不到。我刚才踢到了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没电了。”

里面的女人很显然非常慌乱,司徒顾不得许多,大声告诉她慢慢向后站,随后,侧身踢向卫生间房门,门锁被强行破坏。接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在惊慌中颤抖的女人。昏黄的月色下穿淡青色旗袍的女人美得难以形容。司徒愣了一下,随即上前几步抓住她的手腕:“先出来。”

女人慌乱地跟着司徒走到安全地带,她一直观望着舞台上的局面,不停地问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等会再说。你怎么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了?”

“不,不是我,是门在外面被锁上了。”

女人的回答让司徒更加确认了刚才的推断,那扇门看似简单,但门锁的确是在外面被锁上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连续扭动几下都没反应。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王秀,抱歉,我要去前面看看。”说着,王秀推开了司徒,朝着舞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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