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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169)+番外

揉揉阵痛的脑袋,林遥眉头紧锁。他说:“回家。”

“什么?”司徒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反问了一句。

“回家,我要睡觉。睡眠不足,脑子不好使。你也不准出去调查线索,跟我回家。”

嘴角抽搐几下:“为什么?”

“不准跑我前头。”

欲哭无泪,申诉无门。自家亲亲又来了这股子不讲理的劲头,这时候你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但是不让去调查线索回家睡觉,这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谜题就摆在眼前,像是一块美味的糕点,可偏偏不让你吃,你说急人不急人?

司徒放慢车速,轻轻地握着林遥的手:“宝贝,你回家睡觉我同意,但是我就不必了吧?反正我查到什么都会上报的。”

林大爷眼睛一横:“跟我回家!”

“不要。”

“可以做·爱。”

“不要。”

“禁欲三个月。”

“林遥!”

闹起别扭的林遥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他气得牙根直痒痒,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严重超速。

到了家门口,林遥也不搭理他独自下车,听见后面的人也下了车跟上来,不由得嘴角上翘。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开门上楼进了卧室,后面那人屁颠屁颠地跟着。林遥心说:“有能耐你别跟来啊。”不等他回头要冷嘲热讽几句,忽然被推倒在床上,司徒按着他的背脊,利索地解开腰带,用力一扯,裤子褪下去,露出挺翘的屁股。

“司徒!”林遥吼了一声,接着“啊——~”

司徒这一口咬得实实在在,香喷喷的肉在牙齿间厮磨。让身下的人又疼又酸又痒,稍微动动他便咬得更使劲。

“啊,妈的,哈,疼,你NND,哈,哎呀,别,别咬,哈哈,疼,啊。”

咬死你个小妖精!敢挑战他的底线,咬烂你屁屁!

林遥眼泪都出来了,捶着床哭不哭笑不笑地骂着某人该死的牙齿。好不容易他松了口,连个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就咬住了另一侧。这一下,林遥更痛苦了。

司徒觉得光是咬屁屁并不能表达自己对禁欲三个月的愤慨,把浑身酸软的人翻过来,蹲下身子又咬住了他腿根内侧的嫩肉。这地方可不是能使劲咬的,但司徒是铁了心要教育一下敢造反的恋人。

“司徒,哈,不行,啊,你他妈找死。”

还敢骂人?弄死你!司徒掐住嫩嫩的肉,张开嘴巴含住他原本很老实的欲望吮吸起来。林遥立刻软了身子,叫骂也变了声调,嗯嗯哼哼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这可怪不得林遥,司徒那手掐着他的肉使劲,疼啊。可嘴巴含着他的欲望吮吸,爽啊。林遥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反映了,司徒仍然觉得不够。掐着大腿的手换了地方,在屁股上摸摸,找到平常打针的那地方,手指头狠劲一戳!

“哈……”

林遥受不了,身体向上弓起,已经有些胀痛的热硬刚好更深地冲进司徒的嘴里。后面麻麻痛痛,前面舒爽无比,他难耐地呻吟几声,已然是开口求饶了:“司徒,啊,别,别弄我屁股。”

正玩的兴起的司徒基本不予理睬,继续他的点点戳戳,让下面的人变成了一条捞上岸的鱼,徒劳地打挺。

“司徒,啊,哈,不,不行了,要,射了。”

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突然从云端坠下来的林遥浑身不舒服,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在咬着。他气喘吁吁地看到司徒舔着嘴唇起了身,使劲拍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说:“到此为止,我也让你尝尝憋死的滋味。”

言罢,司徒转身走人,挥挥手:“宝贝,自己解决吧。”

刚走到楼梯,就听“司徒千夜,我他妈一枪崩了你!”随骂声而来的还有一声巨响!估计是台灯砸到门上了。

司徒一缩脖,逃出家门。

把自家亲亲惹的炸了毛,估计着几天内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正好躲出去专心查案。

下午三点多,司徒回到了案发现场。这一次,他直接走入王秀的个人休息室。在认真勘察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很多疑点。王秀曾经透露过跟刘毅可能会复婚的态度,也就是说二人之间的感情很好。但为什么刘毅刚死,那女人就对自己眉目传情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女人该干的事。还有那串项链,似乎丢的有些莫名其妙。虽说,刘毅在酒会结束到第二天下午都没时间回家,如果真是他偷了东西,还有可能稳稳当当在酒店睡觉?那项链藏在天棚的事就更加可笑了,诺大个剧场哪不能藏个项链?偏要藏在天棚上?

所以,项链与配重铁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目前为止,涉案人只有三个,王秀、鲁晨、刘毅,后两个人已经死亡,如果不再有涉案人出现的话,那么王秀的嫌疑最大。案发当时,她被关在洗手间里,也许是她布置了某种机关,让配重铁准时准确地砸死了刘毅。可不论哪种机关都会留下痕迹,但重案组的人却没有发现。也许是那块被用砂纸擦过的铁皮,那么因此就引出了第四个涉案人。

到底是谁擦去了铁皮上的东西?为了要保护王秀还是另有所图?

思索之余,把杵在洗手台和墙角之间的几个木方搬开。他发现这下面还有两个半桶的油漆以及拖把,他连忙出去找到剧场的管理人员,问:“舞台两侧还没清理干净,剧团的人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吗?”

管理员说:“这不是我们的问题。原本他们定的是本月末才来,结果突然提前了大半个月,我们根本没时间整理。跟他们协商一下,租用剧场的费用减掉一些,他们也没再要求。”

“我看遗留下来的东西也不算多,为什么不及时整理呢?”

“这个你就不懂了。话剧演出要搭建舞台背景和灯光音响设备,过程很复杂也很繁重,一旦有剧团舞美队的人员进入,我们是不能来整理的。一来呢,是怕耽误他们工作,二来,也是避免出现意外情况。”

闻言,司徒点点头。又问:“女主角的单人休息室,她有没有要求过清理?”

管理人员想了好半天,才说:“我记得,那个王秀来的很晚。当时是抱怨了几句,因为距离开演的时间很紧张了,就说好第二天再做清理。”

这么说,王秀是要求过清理单人休息室以及卫生间的。这样一来,她自说自话的可能性就小了。但是,她的情况是不是太巧合了?不小心踢到木方,木方又砸到了水桶,水桶触到电线。

想都这里,司徒狠狠拍了额头一巴掌,把面前的管理员吓了一跳,见司徒匆匆跑向舞台一侧的时候更是难以理解此人的行为。

司徒那一巴掌是抱怨自己不够仔细。如果当时那木方砸到水桶,可电是怎么爆的?难不成,水会反引力往屋顶窜去?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就是绑在门把手上的电线铜丝!

返回洗手间,司徒拎起一个水桶盛满了水,又取了一个木方做还原案发现场的实验。他朝着水桶踢倒木方,果然砸到了水桶,里面的水溅出来,却没有泼洒到把手上。这让司徒万分疑惑。

紧跟着,他拨打了重案组组长莫斌的电话。他问:“爆电原因查明了吗?”

“王秀个人休息室的电闸不是单独控制的,连着总电闸。我们发现电闸不但跳闸而且有烧焦的痕迹,鉴证组给出的结论是暴露的零线火线触水导致总电闸跳闸。爆电之后,舞台工人员需要找出哪里发生问题,因为有了刘毅的案子他们很慌乱,最后还是备用电源送了电。我们所不明白的是,露出的电线是怎么碰到水的。”

“那根电线找到了?”

“找到了。在鉴证组。啊,对了,刚刚得到的结果。在电闸合上发现了鲁晨的指纹。”

“鲁晨的?只有鲁晨的吗?”

坐在办公室的莫斌一愣,随即发现司徒对这一线索并不惊讶,确切地说他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不由得问道:“其他都是无关人员。怎么,你觉得鲁晨有问题?”

司徒哼笑几声:“人都死了,能没问题吗?”

莫斌哑然失笑。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可笑。随即换了话题,说:“我们在着手调查鲁晨与刘毅的关系。”

“王秀也查,他们三人之间肯定会有问题。”

“那可是你的雇主。”

“是我妈也要查!先这样吧,有事再联络。”

挂断了莫斌的电话,他越发怀疑当时鲁晨并没有离开休息室。但王秀的说辞也没什么漏洞,况且,舞台这一侧总是人来人往,鲁晨走没走一定会有人看到。王秀应该不会傻到说这种谎话。那么,要知道这一点真相,必须去询问剧团的人。

无奈地叹叹气,他真是不大愿意接触演艺人士啊。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反正有最好的带路人。

下午四点。窝在左坤别墅里的大明星张妮,正因为一瓶酸奶跟霍亮据理力争。无视他们的那对夫夫颇有兴趣地研究着是去泡温泉还是去玩CS野战。吵得起劲的张妮推开霍亮跑到衣少安身后,抱着他的肩,撒娇:“哥,野战多脏啊,咱去泡温泉吧。”

霍亮气呼呼地走过来,站在左坤这边:“老爷们的事,你靠边站。”

小妮子美目一瞪:“你算什么老爷们?青瓜蛋子一个,去去去,大人说话你少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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