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一切从相遇开始Ⅱ(85)+番外

第75章

他们俩含情脉脉,人家葛组长和谭宁是直接选择了无视这段。好在司徒知道适可而止,说道:“现在我们还是需要分头行动。我去找几个该找的人,小遥去确认证据,东明,你们加派人手严密监视各个交通要道。我们的目标有三个人,孙强和梁雪的父母。”

司徒的话音刚落,就听林遥说:“对了,司徒,你在外面跑了好几天,到底干什么了?”

葛东明一咧嘴,心说:要糟!推着谭宁紧走几步,把后面的两个人关在了会议室里。

谭宁朝后面瞅瞅,低声问葛东明:“司徒好像已经知道谁是A了”

“光是知道有屁用。”

“咦?”

“有什么可惊讶的?没证据能抓人吗?就算我们抓到了梁雪的父母,你以为那失去女儿的夫妇肯说实话?”

“梁雪父母是凶手有证据吗?”

“小林要求坚定你们从W市带回来的那封信,经过笔迹鉴定,梁雪的母亲就是左撇子,还记得法医说过吗,杀害马涛的三人当中,就有一个人是左撇子,力气较小。”

谭宁叹了口气,说:“那百分之八十就是梁雪的母亲了。太可悲了,失去了女儿还要……”

葛东明发出一种类似于责备的鼻哼:“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习东平到现在还没醒,真要是有个什么万一……”

“我说过了,辞职。”

一向大大咧咧的组长拍拍自己万年跟班的肩膀,道:“放心吧,你没那机会。以后你给我跟紧点,我可从来没想过要放了你。”

谭宁还沉浸在感动的余韵中,就听见从会议室里传来林遥的怒吼声:“司徒,你他妈的活腻了是不是?妈的,给我过来!听见没有,过来!我直接掐死你为民除害!”

门口的两位不约而同哆嗦了一下,在心中祈祷着,至少让司徒活到结案那一天。

会议室里的司徒,躲在一把椅子后面笑嘻嘻地说:“你看,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结果也是好滴,出发点也是好滴。”

“你敢爬墙!司徒,我活埋了你!”

“我冤枉啊,根本没有的事。”

“你他妈的,都跟人家挤眉弄眼动手动脚了还说没有?”

司徒突然用脚勾过来一把椅子,伸手抓住林遥的手腕一扭,同时抱住他的腰向下压,林遥就被他按着坐在了椅子上。

“我说你啊,这事也生气。最近我没喂饱你吗?”

“滚!”

“宝贝,脸红了哦。”

“去死吧你,混蛋。”

“你舍得吗?”

“信不信我亲手送你上路?”

“要殉情?”

“妈的,你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乱摸什么?”

司徒那手早就不老实地钻进了林遥的衣服里,在他纤细的腰身上来回抚摸着。把某个人弄的面红耳赤。司徒还得了便宜卖乖,说:“小遥,我爱你。”

吓!这家伙突然之间说什么呢,林遥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嘴角微微上翘的时候,埋怨道:“以后不准你一个人胡作非为。”

“知道知道,以后……”

“以后要胡作非为的时候带上我。”

司徒一愣,随即紧紧地拥抱了这个深爱的人。难得别扭地说:“你不怪我还这么凶干什么?”

“谁让你撇下我一个人行动,活该。”

“宝贝,你这样算不算是在跟我撒娇?”

“被虐狂。”

“叫老公。”

“把你这破手拿出去,说,都查到什么了?”

司徒不是听话的乖孩子,那只手继续在某人的衣服里面游来游去做着不正经的事,嘴上却说着很正经的话。

“江雨从贺凯的私人别墅里把那些光盘都拷贝了一份,我发现贺凯不但有SM的嗜好,还很喜欢用钉子。他威胁一个女人说要用钉子从她的脑顶钉进去。”

林遥抹了一把脸,驱走倦意。他听完司徒这些话以后,突然有一种直觉:“司徒,你不会认为凶手是贺凯吧?”

“当然不会,那混蛋没有作案时间。事实上,在本月12号晚到13号上午他都在酒店里,和几个女人鬼混。凶手不是他。”

“但是,这种巧合太可笑了。13号惨案的死者都是被钉子钉入脑内,而贺凯也一直在我们的调查范围之内,现在我怎么有种被人拐下沟的感觉呢。”

他们俩的话还没说尽兴,刚刚出去的谭宁突然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司徒的手还在林遥的衣服里搞怪,好尴尬。

“拜托啊,你进来之前敲敲门。“司徒老大不情愿地把手拿出来,只是不见他脸红,大度到不知羞耻的地步。

林遥踹了他一脚,就问谭宁:“怎么了?”

“钟佳楠来了。”

林遥微微一愣,身边的司徒笑得邪肆,自言自语地说:“江雨小妹妹成功了。”

再谭宁还琢磨廖江雨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妹妹的时候,林遥已经伴着司徒走出了会议室。

钟佳楠的行为让很多人始料未及,她来干什么?为什么要来?太多的疑问让林遥迫不及待地跑向葛东明的办公室。

跟在后面的司徒却不急,他懒洋洋地点燃一支烟,脚步停在了葛东明的办公室门前。谭宁也懒得去问他为什么了,他只是把门留了一道缝隙,方便让司徒听见里面的谈话。

钟佳楠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她的手绞着衣服襟,看上去紧张极了。谭宁给了她一杯水,说道:“不用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钟佳楠把杯子握在手里,犹豫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林遥,说:“我,我一直没说,我怕,怕你们怀疑我。”

“你隐瞒了什么?”

面对林遥的问题,钟佳楠咬了咬嘴唇,像是豁出去的样子:“在,在13号晚上,我们见过梁伯伯和梁伯母。”

林遥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又问:“你先说说,你和谁见到了梁雪的父母?”

“和舒雅。”

“你慢慢说,不用着急。”说这话的时候,林遥朝门口看了看,外面的司徒似乎一直没有动过,好像一直很有耐心地听着呢。

钟佳楠开始回忆在案发当晚的事情,但是由于牵扯过多,她选择从头说起。

“我和舒雅最早不怎么熟,在辩论会期间,梁雪和她在同一个寝室,她们相处的似乎还不错。梁雪出殡那天我们在葬礼上看见她了,打那以后我和舒雅才渐渐开始好起来。我们之间第一次长谈是梁雪出殡的第二天,我们约好一起去探望梁伯伯,结果,他们退房走了。我们就怀疑这里面有问题。我能感觉到舒雅好像知道什么,但是她不肯说,小亮也让我不要追问。打那以后,梁雪的事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好像已经就那么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梁伯母突然来找我和舒雅,我才明白,梁雪的死真的不简单。

我不知道舒雅究竟了解什么,她在一开始总是躲避着梁伯母,有一次,梁伯母他们找到我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梁雪死了以后,保险公司的理赔金下来的特别快,在梁雪出殡的当天晚上梁伯伯就拿到钱了。因为,梁伯伯以前有个同事也出过车祸,他知道保险公司应该没这么快就给钱的,所以,他觉得很奇怪。那时候,他们一直都想和S大打官司,刚巧就有一个律师找到他们,主动提出帮忙,梁伯伯他们就回家等消息。等了一个多月,那个律师才说证据不足,根本无法起诉,不但如此,还痛斥梁伯伯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早点说,害得他这么长时间白白受累。梁伯伯不明白律师的意思,律师就说当初受到的理赔金不是五十万,而是两百万。”

听到这里,林遥有点糊涂了,就问:“梁家夫妇就算没什么文化,在签收理赔金的时候,也该看看合约书和收据吧?当时怎么没发现问题?”

钟佳楠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着林遥,道:“舒雅也是这么问的。当时,梁伯母说,理赔金只有五十万,收据上也是这么写的。当时,他们把所有材料交给那个律师用做起诉的基本证据,后来那些东西被邮寄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五十万的理赔金就变成了两百万。梁伯父再用电话联系那律师根本找不到人,那个什么律师社也不存在了。去保险公司询问,人家说他们公司只按照规定理赔了五十万,并且还拿出了收据底单。后来,梁伯父查到那一边五十万是肇事司机孙强和学校给的,就是说……”

“就是说,在法律上梁家夫妇已经收取了孙强和学校的一百五十万。这种事保险公司根本没有牵扯进去的理由,事隔那么久,谁都会认为是梁家人私底下收取了某一方的钱。他们再想起诉谁,也没有多少胜算。”林遥说完之后,暗道对手实在很奸诈。

葛东明皱皱眉头,问:“然后呢?”

“梁伯伯还算是个有点脑筋的人,他觉得孙强一个大学司机,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就带着梁伯母一起回到本市,找到了张校长。但是,和张校长一起的还有一个律师,是S大的律师。他拿出校方和孙强关于一百五十万的委托书和公证处的证明,一切都是合法的。收据上梁叔叔的签名也在上面,收据也是合法的。梁伯伯就觉得这太奇怪了,所以,申诉无门的情况下才要自己调查梁雪的死,所以,所以才找到我们。”

上一篇:缘罪Ⅱ 下一篇:一切从相遇开始 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