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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吧!男神(出书版)(43)

随即他又望着自己眼前那熟悉的装潢与舒适的床榻纳闷了起来:“我怎么又回这里了呢?我不是应该在货车的车厢里吗?”

顾德走到卫生间,狠命地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当他抬起头时,他不禁被镜中的自己吓到了,自己的这张脸为什么又变回了做精算师时的模样?就在他对镜之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音乐,他看到来电人是俞经理便立时接通了电话:“喂……”

“昨晚聚餐,你喝了好多的酒,今天感觉怎么样?”

“昨晚聚餐?”

“是呀!你酒没醒吗?要不今天给你放假一天吧!明天能来上班吧?”

“俞经理……我还在上班?”

“怎么?你彻底喝糊涂了?你不想上班了呀?哈哈……”

“不是!我现在很清醒……我们一会儿公司见!”

顾德飞速地挂断了电话之后便从衣柜之中挑出了他最喜欢的衣服,然后飞速地赶往了公司。到公司后他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因为他的出现而惊讶,似乎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甚至连他的座位都是那样的熟悉,似乎自己确实每天都还在使用着它一样。

甚至连他的客户也一如以往地来和他讨论着关于投资理财的各项问题,面对着眼前的一切,顾德不禁置疑起了自己那神奇的“记忆”,难道自己又做了一个很漫长很复杂的梦吗?

为了能揭开神奇的谜底,顾德一下班便狂奔到了小柔的家门前,在他狂按门铃之后,小柔的脸竟然出现了。

“小柔?你……你……还活着?”

“哼……你巴不得我死吗?不就是被我甩了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放不下?以后能不能别来找我了?”

“我被甩了?对……我好像是被甩了……呵呵……你活着就好,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

顾德一边挠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已然溜达到了晶莹阁的店铺门前,他皱着眉头往里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进去。“您好!”

“您好!请问先生您需要买什么?是购买礼品?还是您自己佩戴?”

“我其实是想要问一下关于抢劫案的事情的,你们这里被抢的梅花钻找到了吗?”

“抢劫?我们这里没有被抢劫过呀!您来我们这里不会是搞笑来的吧?”

“哦?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对不起……”

顾德面对着那熟悉的街道和那些早已看到眼厌的商户和小贩,不禁摇头道:“原来真的就是一个梦……”

当他在下一个路口转弯之时,一张只应出现在记忆之中的脸却出现了,他喊道:“俞雪瑰?”

迎面走来的美女微微一笑:“顾德先生您好!您还能记得我,真是三生有幸呀!”

“你认得我?”

“我们在昨天的聚餐宴会上刚刚见过,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了呢?家父一直都对你的评价很高,怎么?今天很空吗?”

“嗯!很空!”

“那你想不想请我共进晚餐?你昨天可是说过有机会要请我的哦!”

“呵呵……好呀!去哪里?”

“随意!”

在俞雪瑰那曼妙的笑容中,晚餐似乎变得更加美味了。面对着这样梦幻的景色,顾德忽然觉得那样恐怖的梦应该就是一个梦吧!还是现实最美好!

夕阳的余晖之下,他目送着俞雪瑰离开了,而他自己则是舒服地泡到了浴缸之中,享受起了眼前的幸福生活来。

如血的残阳渐渐地昏黄了,原本在夕阳下红润的俏脸也在夜色的侵袭之下,变做了灰暗的冷艳脸孔,俞雪瑰回眸对着顾德的窗口笑了笑:“我说过让你回到以前的生活很容易的。哼哼……”

在冷风的吹送下,俞雪瑰步入到了小柔的房间之中,她把厚厚的一叠钱放到了桌上,说道:“这是答应你的佣金,你整容费用不足的部分今天一起结了。以后你必须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要再出现了。

“OK!”

过了良久之后,一小队人马来了。为首的人穿戴的衣服口袋甚是丰富,发型也犀利了得,他说:“俞姐!您今天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还排戏吗?这次想要拍什么戏码?还要血袋、手枪什么的吗?”

俞雪瑰淡笑着摇了摇头:“这次不是为了麻烦你们,我只不过是想要点东西,上次让你们做的声音文件我想要销毁掉,可以吗?”

“就是模仿‘血喉’吉他手的声音录的那段台词吗?”

“对!我觉得那段录音以后应该不会再用到了。”

“可以!小事一桩!”

“好!今晚我再请你们吃一顿饭吧,感谢你们那专业的表演功底和精湛的道具制作功力。”

“您真是太客气了。”

一顿热闹的夜宵过后,俞雪瑰便笑意盈盈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坐到自己的望远镜旁,凝视着镜头中的身影微微一笑,便自言自语道:“请继续陪我玩一场心理游戏吧!顾德!”

{END}

第九章:与世逆行 文/天下溪 图/萌畜

1

卫瑟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把老旧的FIJ57手枪,以及一枚竖起的锃黄色子弹。

他失神地盯着枪柄看了许久,脑海里满是詹妮弗的身影与笑声,她一会儿在洒满阳光的庭院里捧着水果篮,一会儿又披着湿漉漉的金色卷发妖娆地扶着门框……这些沐浴在明亮柔光中的影像如陈年胶片般黯然褪色,只剩下医院床单里疲惫瘦削的病容她的遗体最后静谧而枯槁地被放进棺材,在一枝枝白玫瑰的围绕中陷入永恒的黑暗。

詹妮弗的几个朋友在葬礼上泣不成声。卫瑟全程没有流泪,他觉得躯壳里面是个巨大的空洞,所有情绪都被吞噬,只剩下提线木偶一样的肢体,随着司仪的吩咐做出反应。

等思维重新回到他的大脑,他已经坐在和詹妮弗共同租住的老公寓内,身上还穿着参加葬礼的正式西装,对着桌面上一把经久不用的手枪。

在他还是个麻木沉沦的街区小混混时,是詹妮弗将他拉出泥沼,抛弃所有地跟他一起开始了新的生活。如今她不在了,这个世界又回到了阴冷与绝望,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卫瑟退出手枪的弹匣,把唯一的那枚子弹塞进去,上膛开保险,将枪管抵着自己的上颚。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踹开。

赫尔曼举着枪,杀气腾腾地冲进来。

卫瑟闻声扭过头去看门口,嘴里还含着枪管。目光对视的几秒钟,两个人都有些愕然。

在卫瑟眼中,破门而入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大高个子,穿着皮夹克和牛仔裤,金发压在鸭舌帽下面,露出一点利索的短发茬,脸部线条英俊而冷硬,一双靛蓝色的眼睛就像风暴来临前的海洋。

而在赫尔曼看来,坐在沙发椅上准备饮弹自尽的黑发青年,就是个自己活得像团垃圾还要拖别人的混蛋,死不足惜。他看着卫瑟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露出个满怀恶意的诮笑:”抱歉打扰,请继续。”

卫瑟抽出枪管,像头领地被入侵的猎食动物一样本能地蹿起来,枪口直指对方:“你是谁?想做什么!”

“我想看你死。”赫尔曼持枪一步步走近,“如果你退缩了,就由我来动手。”

卫瑟看对方走路与拿枪的姿势,就知道这是受过训的个中老手,搞不好还有从警或者从军经历,并不是擅长街头斗殴、枪里只有一颗子弹的自己可以正面对抗的角色。

再说,他为什么还要再去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对抗呢?反正他都准备好要放弃这个世界了。

于是他把手枪往桌面一去,又坐回沙发椅上,冷漠而厌倦地答:“你来动手吧,这样我还能少违背一个对詹妮弗的承诺。”

赫尔曼一枪柄砸在他脑袋上:“你还有脸提她!她本来可以有一个美好未来!读完大学,当装潢设计师,嫁个办公室白领,住在富人区的别墅里,生三四个可爱的孩子。现在她的人生全被你毁了!你还让她生了治不好的病!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是你害死了她!”

血从卫瑟的额际流下,他木然不动地挨着打,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赫尔曼喘着气,眼神里有一种彻骨的悲痛:“詹妮弗是我最小的妹妹,家里人保护得太好,让她天真善良得像个天使,总是想着要拯救别人。她跟你私奔了以后,我父母都快要疯了……要不是我当时还在战场上,一定会追上你们,打折你的腿把她带回来!这两年你们东躲西藏,唯一一次给我父母递的消息,竟然是她的病危通知!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他将枪口顶住卫瑟的太阳穴,眼白充血,牙根紧咬。

“我也想。”卫瑟说,目光落在墙面的合影上。相框里一男一女互相搂着肩膀,共同提着条被钓上来的河鱼,对着镜头笑得灿烂而满足。

赫尔曼随着他的目光望向照片,变了脸色:“你跟詹妮弗在一起,还把跟别的女人的合照挂墙上?!”

卫瑟惊异地转头说:“你说什么!那是詹妮弗!”

赫尔曼又狠狠敲了他一记:了“我妹妹才不长这个骚样!”

卫瑟愤怒地用拳头回击了他:“就算你是她哥,这么说她也太欠揍了!”

两人打成一团,不论是受过训的退役士兵,还是擅长斗殴的前帮派分子,动起拳脚来都毫不留情。卫瑟在揍人和挨揍的间隙,问了句:“詹妮弗·佩雷斯,怀州杰克逊镇,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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