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你和我借口(167)

作者: 与君耳听 阅读记录

“你把钓到的鱼给小朋友了?”老皆带我过马路,离宾馆有些距离了。

和老皆说起了这两天在楼乡经过的事,那个像村长一样的中年男人被我想起但是不配出现在我的谈话中。

我们在路口等待大客车,老皆又说起在以前公交车还没有全面铺开的时候一大早就要去大路上等,一点也没有像我一样时刻警惕,老皆还说要坐一上午车的时候还会和车上人一起唱部队里的歌曲,军中绿花。

我无意识摸了一下我的口袋。

尧洋已经在汽车站等我们了,这是在我们等了很久车的时候我自己给尧洋打了一个电话得知的。

“回家了。”老皆看着远处驶来的客车说道。

上了车,我和老皆坐在最前面,车上都是大包小包的没有看见带凉席的。

我一直看着前面的泥巴路,有些担心。

没什么话对老皆说,感觉他都互相理解,有种父子兵默契的感觉,现在的这种联系就像电视剧中即将掉下悬崖时我拉着老皆的手,他为了不让我被他拉下去让我松手,我就会松,因为他说的理由我无法反驳,“我是不会去世的。”

“啊,什么?”老皆突然蹦出一句话我没有听太清。

“就快到了,你有水没有?”

我又笑了一下并笑出声来,老皆怎么看不知道。

我被戴上了帽子,老皆从书包里拿出来的,然后还拿出来水了,并咕噜咕噜嚷啊嚷喝了起来。

老皆不说话,我有些对自己的笑有一些无法理解,就觉得自己错了。转头看着老皆拉上拉链,心刚刚被钝器所敲打一次的淤青也随之恢复。

如果是老皆拉住即将掉下去的我,两个选择,只要是老皆提出的,我都接受。

啊西!(类似卧槽)客车的声响和压过沟壑时已经令乘客们都习以为常,安宁的日子希望他慢一点,这样我们才好应对充足准备未来的坎坷,比我年纪大并且厉害比我之人希望他们就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如果我速度够快,一起面对。容不下我要赶我走,那将会有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如水环波动状慢慢席卷整个世界,那个婴儿就是我,生下我的人至少就是老皆,这个小孩不能打,不能骂,永远长不大,必然哄我,老爸微笑的看向旁边正在手忙脚乱的我的姐姐,“莫哭得,莫哭得,我滴个活天嗲嗲!爸,让他去吧,快点决定咯!”还不懂事的我一边思考刚才人声交响曲譬如名曲家,想到就笑了起来。

我停止了自己的幻想,老老实实嘴唇上下搭柱下了车,幻想嘛就是做梦,没有规律而言,不过还是少一点吧。

姐姐,我有一个姐姐,好不现实。

心中的涟漪波及到小池塘。又不想说话了,老皆紧接着也下了车。我看了他一眼,书包提了下来,魁梧的巨人提一把巨剑般稳重,不珍惜的时刻不是使撕裂(掰断)嫩肢时。然后看见了尧洋,他就在远处两块超市入口招牌处站立着,什么也没做,这是对老皆的尊敬。注意到尧洋的眼神,有犀利,剑心眼的他(不是很大的眼睛)在某一个时刻已经注意到我们并不在看我们,他径直走来,然后指了指一辆公交车,打弯。

公交车上,“洋介,顾叶给你买的帽子呢,他就只给你买一顶帽子啊。”

有一个中年妇女回头了。

尧洋戴上帽子看着窗外,此时外面正在出连环结尾,但是我们并没有出发,车没有动,“叶哥什么都没给你买吧姑爸爸。”尧洋继续说道:“这些天没有生病都靠顾哥,在寝室的时候。”好不多说,重要的就是重要的变了也是别人的错。

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且不像尧洋说的有特别更的照顾他,不过没有忘记自己是哥哥,尧洋似亲弟弟。他们俩说话我不插嘴了,我们此时坐在最后面一排了,中间三个座位。

她为什么是一个中年妇女呢我现在在思考。

“顾叶给你买了帽子就是给姑爸爸买了不。你看,顾叶懂了。”

我懂个球。不懂装懂我反过来了。

“顾哥,水呢?”

我不想说话便装作没有听见。不知道为什么老皆在幻想里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顿时心理可怕极了。

这时候车开动了,现在快中午了,无意识扫视了乘客,一乡水养一乡人啊,感叹到。

老皆坐在了我们的中间。

注是注意到尧洋坐前面去了在下车前,下车时竟然把尧洋忘记了,他不见了。

到站后尧洋往后面过来在车上准备搬点东西,老皆原来也有一个行李箱。我的书包就我自背了。

“你里面装的什么?”

“不管。”

不管吗,老皆其实说的是父爱。海有多大有地球来乘,如果没有地球这个“容器”,海算什么。解释不清了,总之就是装的父爱,老皆自己说的。

上一篇:非常同学 下一篇:徒弟天天想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