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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零度番外篇Circling(7)

许多时候,依赖也是一种喜欢,关琥并不在意同性相恋这种事,但……他无法逾越道德底线,以往他庆幸他跟张燕铎的兄弟关系,可现在他又希望不是,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

张燕铎没有忽略关琥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稍微往后退开,说:「你一定认为如果我们不是兄弟的话,那该多好,你弄错了,如果我们不是兄弟,我根本不会接近你配合你宠你的关琥,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值得我这样做。」

这句话就像是炸弹空投下来,关琥只觉得两耳嗡的一声,他没想到张燕铎会这样说,完全怔住了。

这是道死命题,如果他们不是兄弟,他会坦然接受张燕铎,但反过来,假如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张燕铎早就离开他了,他根本没有什么所谓接受的机会。

心房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各种感情盘旋在胸腔中,有气愤也有无奈,他涩声说:「所以你在意的不是我,是你弟弟。」

「你傻了?我弟弟不就是你吗?」

张燕铎的笑声中带着宠溺的味道,伸手抚摸他的脸,关琥的火气涌上来,一巴掌打开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离谱,但他就是忍不住,原本那些悖德沮丧、自卑自伤的情绪消散一空,张燕铎的话伤到了他― ―他是关琥,他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人,其次才是张燕铎的弟弟,如果张燕铎喜欢的只是那层关系的话,那就等于否定了他的存在。

他问:「如果我们完全没关系呢?」

「怎么可能,虽然没看DNA鉴定书,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假如不是,你是不是就会把投进来的感情收回去?」

「这个假设不存在,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关琥,为什么你总在一些小事上钻牛角尖?」

话题说到最后又绕回到原点,原来他们的关系只维持在一份DNA 鉴定书上。

关琥有点自暴自弃,他打消了继续沟通的念头,对张燕铎说:「再催眠我一次吧。」

张燕铎挑挑眉,没明白他的意思。

关琥故作轻松,说:「我很好奇被催眠后是什么感觉,你就把我当试验品好了,催眠的时候需要用摆锤或怀表吗?或是其他什么小玩意儿?」

「关琥,你不是试验品。」

张燕铎说得很平静,但不难听出平静后的愠恼,关琥往后退了退,想看清他的表情,但还没等他退开,脖颈就被揽住了,张燕铎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第三章

关琥没有反抗,或者说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反抗的时候,张燕铎已经吻了他,并且将舌尖探人了他的口中,明目张胆地索吻。

关琥回过了神,想把那霸道的舌顶出去,但或许是他技术不佳,反而被误会是在配合,张燕铎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加深了热情的舌吻。

「这才是接吻的正确方式。」

他低声说着,卷起关琥的舌尖,用实际行动来言传身教。

关琥起初还想推拒,但很快就沦陷在了热吻的漩涡里,属于动物的本能战胜了理智,他由着张燕铎把自己压在沙发上,先是小心翼翼地接纳,在习惯了亲吻的感觉后,反守为攻响应了过去。

即使是催眠,他也不想被对方看轻,在这场鏖战中他才该是主导者!

可是张燕铎的吻技出乎意料的高超,在短暂的接吻中关琥体会到了陶醉的感觉,他几次加大力道想攻城略地,都被张燕铎轻松挡了回去,牵引着他的感觉跟他交换亲吻。

最后关琥的毅力被消磨光了,任由他摆布,当张燕铎结束热吻时!他竟然觉得恋恋不舍,心里酸溜溜地想也不知道哥哥跟多少人接过吻,才会这么熟练。

越想越不舒服,他靠在沙发上,嘲讽道:「这样就是催眠?」

「是不是催眠,你为什么不再确认一次呢?在没喝酒神智清醒的时候?」

关琥瞇起了眼睛,这个小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慵懒的猫咪。

猫咪这两天应该没休息好,都有黑眼圈了,张燕铎喜欢他像老虎那样张牙舞爪,但偶尔也不妨表现出猫咪似的乖巧,伸手轻轻敲打他的肩膀,说:「放松。」

关琥的脸颊红了,肢体接触让他想起那晚的禁忌之爱,仅存的理智让他想抗拒,但手刚抬起来就被按住了,张燕铎摘下眼镜丢去一边,先是微笑着看他,接着压住他,开始解他的衣扣,调笑说:「我还是第一次解别人的扣子,你喝醉酒的时候不算。」

关琥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开,但衣扣已经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的汗衫,张燕铎像是等不及似的,直接把关琥推倒在沙发上,坐上去,开始解他的腰带。

动作有点粗暴,关琥被压得哼了一声,张燕铎在解腰带时,手指划在了他的小腹上,疼痛让他的意识回归,感觉这样做是不对的,像是觉察到他要反抗,张燕铎微笑说:「你很想知道那件案子的真相吧。」

关琥一愣,这赤裸裸的威胁让他感到恼火,恨恨地说:「你这个魔鬼!」

「我一直都是,我从不怕下地狱,还是你怕?」

做就做,谁怕谁!?

听了张燕铎这番挑衅般的话,关琥反而不再犹豫了,原本的担忧顾虑还有自卑消散一空,火性上来了,他揪住张燕铎的衣服往旁边一翻,两人一同滚到了地板上,他就势翻身,将张燕铎压在身下。

张燕铎没反抗,笑嘻嘻地听任他的摆布,关琥的动作可没像他那么温柔,直接拽住他的白大褂一扯,扣子就被扯得绷开了,张燕铎噗啡笑了,说:「看得出你很迫切。」

「回头买件新的给你。」

白大褂解开后,里面是普通的白衬衫,张燕铎今天的穿著跟关琥一样,区别是他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关琥没敢撕他的衬衫,因为那衣服看起来有点贵。

等他耐着性子把张燕铎的衬衫扣子解开,张燕铎也解开了他的腰带,牛仔裤剥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短裤,阳具饱胀起来,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张燕铎的目光在他的腰腹之问打转。关琥天天锻炼,六块腹肌绷起,小麦色的肌肤透出健康的美感,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点缀在上面的斑点,张燕铎得意地想那可都是他的杰作。

他抬起手,想借着关琥的力道把衬衫脱掉,谁知关琥把他的衣服脱到一半就停下了,两边衣袖刚好卡在张燕铎的肘关节上,限制了他的动作,他看向关琥,没有戳穿他的小动作,微笑说:「原来你好这调调。」

关琥的脸颊红得更厉害,当没听到,接着脱掉他的长裤,让两人赤身相对。

张燕铎的肤色比关琥白哲很多,也削瘦很多,但阳具的尺寸却跟他不相上下,

关琥有些惊讶,抬起眼帘看向他,心想难怪那晚他把自己搞得差点下不了床,原来这家伙这么大。

原本烈性被挑起来,理智之弦断掉了,但是当他们真正赤裸相对时,那种感觉又不一样了,房间一片通亮,让两人的欲望无处隐藏,关琥想起昨晚的春梦,只觉得热血上涌,心跳频率失去了正常的节奏,他很无措,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

「亲我。」

张燕铎用手肘支着地板,仰起身发出请求,声音跟刚才相比多了份嘶哑,关琥被诱惑了,听从了他的指令,低头跟他亲吻到一起。

张燕铎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到怀里,随着热吻升温,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靠到了一起,阳具顶在了关琥的小腹上,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话儿的筋脉在搏动。

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有些不理解怎么莫名其妙就跟张燕铎做了,但吻那么香甜,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恍惚中腿间那东西勃起得更大,胀得生疼,关琥的喘息加剧了,手无意识地在张燕铎身上滑动,寻找宣泄的突破口,忽然身体一转,被张燕铎抱着腰翻了个身,他便被反压在了地板上。

关琥一惊,神智顿时清醒了许多,想挣扎坐起来,大腿已被岔开,张燕铎活动着双臂,把之前脱到一半的衬衫穿上,压住他,将饱胀的阳具顶在他的后庭上,微笑说:「你不会以为我会把主动权交给你吧,亲爱的弟弟?」

「放手!」

关琥抬腿想踢,被张燕铎抓住脚踝,手指在脚踝的脉搏上轻微按压,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关琥只觉得一阵酥爽从脚底直达心房,他绷紧了大腿。

「每天运动果然有效果,你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

张燕铎的手沿着关玻的腿一路抚摸上去,直到两腿之间,指甲在他腿根上掐揉,关琥发出呻吟,小腹挺了挺,水珠从阳具顶端流下来,将腿间都溢湿了。

张燕铎又握住他的阳具细心把玩,彷佛孩童玩弄喜欢的玩具,又不时挺动腰身,将自己的阳具在关琥腿间来回摩擦。

这动作太淫靡,想到那晚自己可能也是被这样玩弄的,关琥顿时面红耳赤,喝骂道:r 滚开!」

「弟弟,你又不诚实了,」张燕铎的手指滑进他的后庭开始扩充,调笑道:「你这里都张大了,在邀请我进去呢。」

「张燕铎你给我闭嘴!」

话说得太下流,关琥严重怀疑张燕铎是不是有第二人格,趁他不留神一拳头挥过去,张燕铎轻易就闪开了,反而借着他的劲道挺腹冲刺,关琥只觉得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阳具已没人了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