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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225)

「嗯,所以董事长来给我温暖吧。」

热切的吻加重了两人的喘息声,许久没有这么亲密的行为了,他们都在对方的反应中感觉到了那份急切,聂行风咬住张玄的唇,用心品尝他口中的津液,和他交换着热吻带来的刺激感,被需求的感觉让两个人很快兴奋了起来,张玄贴在聂行风身上磨擦着,单薄的睡裤让他轻易觉察到对方已经起了反应。

低微的呢喃声传来,带了几分压抑的享受情绪,聂行风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忍不住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张玄的蓝瞳,眸光火一般漂亮地燃烧着,就像刚从酆都回来时那样,所不同的是那时燃的是烈火,而此刻是情欲。

「我没有气你,我气的是自己。」

手指在聂行风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像是要找回在酆都时的感觉,而后将唇贴靠到他唇角间,伸出舌尖轻舔着,张玄轻声说:「居然没看出恶鬼就是你,没有接受你送的彼岸花……」

他不知道聂行风怎么会变成那种恶鬼模样,怎么会拥有诡异的法力,但不可否认那样的他另有种魅力,所以无形中他才会迁就了对方各种过分的行为吧。

明显挑逗的动作,聂行风感觉心房跳得更快,抓住张玄的腰一翻,将他压到自己身下,张玄只觉眼前景物迅速晃了一下,自己已躺在了刚才聂行风躺着的地方,他没着恼,看着聂行风微微地笑,伸手摸着他的右边脸颊,那里曾经存留了无数伤痕,很怵目惊心,但也带给人震撼的美,让他为之心动。

「其实那晚在对付阴兵时你很希望我回来的对吧?跟以往每一次那样,跟你并肩作战。」

张玄轻笑着,手掌渐向下滑,掠过聂行风的衬衫顺手一扯,便将纽扣扯掉了,衬衫被他扯开大半,露出里面魁梧的胸膛,张玄的手在他的胸腹上划动着,而后划到腹下隐私的地方,松紧带裤腰方便于手掌的探入,握着扬起的性器,他很满意,又抬起腿在聂行风臀上上下蹭动,聂行风喘息着享受他的爱抚,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的。

「其实我当时是想,要是欠了一个恶鬼的人情,回头不知道会被讹诈多少,还不如一了百了,帮你杀敌。」

聂行风享受的脸色一变,眼神不悦地看过来,「你这话是认真的?」

「是逗你开心的,董事长。」

轻笑声传来,带着属于恶魔玩弄人心的欢愉,聂行风有些无奈,埋头在张玄的颈上舔舐,又把手掌按在他的阳具上,跟他做着相同的动作,却故意加大手劲,说:「就算你真这样想也无所谓,反正你是回来了。」

张玄被他的粗暴弄得轻喘,随后大腿被强行岔开,聂行风褪掉他的裤子,让胀大的阳具直接呈现在自己面前,这里是主人将兴奋表达得最真实的地方,亮晶晶的水珠随着搓揉不断涌出来,洇湿了他的手掌,修长的腿很懒散地搭在两边,做出任君品尝的状态,在他手指的刺激下底下的囊袋似乎又胀大了许多,鼓鼓的充斥着急于待发的欲望。

这个样子很容易激发人的蹂躏欲,聂行风忍不住故意握住囊袋拧捏,张玄发出相应的轻喘,腰肢颤巍巍地晃动着,眼瞳蒙起一层水色,像是发出盛情邀请的前奏,于是聂行风如他所愿,把手伸进了后面的甬道,紧窒的地方由于异物的进入激烈收缩着,但那种暖度太吸引人了,聂行风索性压住他的大腿根,多加了手指插入,来享受他体内的温暖。

「轻点……」敏感部位被外物刺激到,张玄打了个激灵,轻喘,「好久没做了,疼……」

「我以为你喜欢粗暴的方式。」

听到他的拜托,聂行风不仅没放轻,反而加重了手劲,被冷落了两天,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现在有机会补偿回来,他可不想玩君子风度,张玄的喘息就是最好的调情剂,让他忍不住将手继续往里伸,想听到更令人心动的叫声。

「我喜欢……」被欺负,张玄额上渐渐冒出汗珠,断断续续地说:「你的恶鬼装束,想跟那样的你做爱……」

聂行风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张玄,就看到情人蓝瞳里水波流动,促狭似地看他,漫声说:「偶尔毒舌的你感觉好棒,每次呛我的时候,你暗中一定很爽吧?」

聂行风不说话,看表情那绝对不是否定的答案,张玄忍不住继续逗他,「所以你是平时压抑太久,故意趁机发泄对吧?可是你却没种说出自己是谁,不敢以真实的身分说你爱我,送我定情的花,想上我。」

散漫无羁的言辞,像极了张玄这个人,看似不在意的话却深深戳中人心,聂行风被他激得热血上涌,迅速将手抽出来,换成货真价实的家伙,抬起张玄的腿,直接将阳具顶了进去,张玄被他顶得全身发颤,却轻笑道:「你发火,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吗?」

聂行风低头不语,只是压住张玄的腰身一连串的冲刺,久违的刺激感传向全身,张玄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小腹被顶得生疼,聂行风却仍不肯放他,继续将硬物压进他体内深处,撞击过重,几乎连到了心房,心口突突跳着,出于过度兴奋的快感,汗水溢湿了发丝,几番折腾下他有点受不了了,出口求饶:「董事长慢点,我快死了……」

「放心,」聂行风冷冷回答他,「我死之前,你不会死。」

这是情话吧?

张玄的蓝瞳里浮起笑意,可以把情话说得这么冷冰冰的只有他家这只招财猫了,没等他仔细品味情话里的缠绵意味,身体被抱起,聂行风将他侧了个身,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边再次冲进去,张玄还没缓过来就被迫开始迎接下一轮的冲击,只听聂行风说:「我也想跟你做爱,想上你很久了。」

「我知道,」张玄躺在床上吃吃地笑:「感觉得出来。」

以聂行风的个性,这样粗暴的做爱很少见,不过他并不排斥,或许是因为通过这种方式,他可以轻易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在意,虽然那份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有时还是希望享受这样直接的表达,马灵枢说他任性,或许真是这样吧,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任性,其实是最大的幸运。

激烈交合没多久,聂行风又换了个体位,让他双手伏在床铺上,扣住他的腰插入,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撸动,在进入他的同时也没忽视对他的爱抚,张玄前后敏感地带一起被玩弄,终于承受不住了,喘息连连,有了射精的冲动。

「等我一起。」

阴茎被握紧,聂行风从后面搂住张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但这样的行为愈发刺激了他发泄的欲望,身体激烈扭动,像是想摆脱控制,又像是另一种迎合,聂行风的阳具被紧紧包容在他的体内,享受着甬道剧烈收缩带来的快感,他撑不住了,在接下来的连续撞击中将精液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随即手掌传来热热的湿滑触感,液体从张玄的阴茎里喷出,沾满了他整个掌心。

「好刺激,董事长。」

聂行风伏下身贴靠在张玄的后背上,听到他愉悦的赞叹,不禁笑了,扳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再次跟他吻在一起。

「不许再气了,生气也不许分居。」热吻中他发出警告。

「不会,」享受着情人送来的热吻,张玄回复道:「至少在你犯同样的错误之前,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完》

番外:银蛇兄弟的秘密

大家从酆都回来后,发现银白一直处于虚弱的状态,几乎很少以人形出现,银墨也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整天闷在房间里陪哥哥,用他的话说是到了冬眠期,银白身体不适,需要他照料,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太久,让大家不要担心,至于他自己,因为修炼不同,法术远远超过银白,不会为四季习性所左右。

这个解释许多人是不信的,至少张玄完全不信,但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去询问那几天里银墨兄弟遭遇了什么,银墨也没有主动提起,那晚的秘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甚至他自己,都觉得多想一次都是一种痛苦。

因为在那一晚,他们再次看到了害他们被咒语所困的那个人,那个与聂行风拥有相同气场的男人。

银白先他之前感觉到了,迅速挡在他身前,然后他就看到男人悄无声息地穿过门墙走进来。

那晚男人没有特意隐藏面容,他惊讶地发现对方的容貌竟然跟聂行风一模一样,但很快他就知道那不是聂行风,冷眼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他们,每走近一步,强烈的杀伐罡气就逼近一分,这样的气息聂行风也有,但聂行风是温厚,而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则是杀戮。

「做得真用心。」男人扫了一眼神龛下尚在燃烧的冥币道符,冷笑:「看来你们自从跟张玄订下主仆契约后,过得很不错。」

银墨本能地探手去抽蛇形剑,对于曾经重手伤到银白的人,他心里只有杀机,却被银白用蛇语制止了,堆起笑容走上前请安,说:「主人想多了,对我们兄弟来说,您才是真正的主人。」

凌厉寒风射来,将银白打得凌空翻出,看到他重重跌落在地,银墨急得想过去相扶,再次被他制止,伸舌舔去流下唇角的血迹,依旧微笑对男人说:「您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