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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531)

听着弟弟在自己身下的辗转呻吟,银白感觉更兴奋了,阳具又胀大了许多,他加快了捣入的速度,故意问:“喜欢我这样做吗?”

“不……这样太……”

银白没让他把下面的话说出去,情欲快到顶峰了,他索性将另一只阳具也顶了进去,银墨没防备,禁不住失声叫出,痛苦跟欢愉并存的声音为他们此刻的行为平添了几许情色,银白又故意旋了个身,让银墨仰面朝向自己,再次将两只阳具刺入来回顶动。

银墨被折磨得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最先不适占据了所有感官,但随着身体的适应,情欲舒爽逐渐占了上风,他的阳具在反复冲击下胀得大大的,发泄的欲望不时冲入大脑,忘了自尊跟矜持,在银白的占有下放肆地叫起来。

带了些淫秽色彩的浪叫,却正是银白的最爱,看着原本禁欲的弟弟在他的操弄下脸上充满了情欲,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抚摸着,做出各种放浪形态,便更是喜欢,用蛇尾将他的一条腿半吊在空中,拉得大开,方便自己更直接地进入,银墨终于被他弄得撑不住了,四肢开始痉挛,没多一会儿就再次泄了身。

看着银墨沉浸于情欲中的茫然神色,银白只觉得心跳加剧,两只阳具又来来回回捣了一气,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液体喷了银墨一身,有些射在了他体内,顺着私处流下,让他看上去狼狈不堪。

射精后,银白也有种虚脱的感觉,放开了对银墨的束缚,摇身化回人形,就见银墨仍维持着刚才的状态靠在床上,身上青紫斑痕交错,发丝散乱,遮住了后面的脸庞,他伸手撩开银墨的头发,发现银墨的眼圈红红的,脸颊上布满泪痕,显然刚才的情事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

好像做得有点过了。

嘴角突然传来疼痛,银墨一拳头挥过来,将他打到一边,恨恨地问:“你……怎么可以这样?”

声音都哑了,这让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腾蛇的煞气,银白自觉理亏,赔笑道:“太喜欢,就忍不住多做几次了。”

“我提议双修,又不是让你情欲大发乱来的!”

难道刚才你没享受到吗?还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现在只不过是交媾而已。

这话只在银白的心里转了转,他知道如果真这样反驳的话,依着银墨的个性,说不定一气之下又跑去哪里,虽然最后他还是会回来,但兄弟好不容易重在一起,又何必为了这点事争吵?见他还沉脸咬牙,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便将手指伸到他面前,说:“要不你咬我一口出出气?”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刚才某些旖旎镜头,银墨脸红了,把头别去一边,低声说:“才、才不会咬哥哥。”

“咬一下嘛,试试看我会不会中毒。”

嘎布!

疼痛从指尖传来,银白一皱眉,看着含在银墨口中的手指,他心想这家伙还真不客气,让咬还真咬啊。

咬了人,银墨的脸色平静了许多,掉头偷偷将泪水擦掉了,知他面子薄,银白只当没看到,谁知银墨也把自己的手指递到他面前,一副请君品尝的模样。

“干嘛?”

“给、给哥哥咬……”

银白哈地笑出了声,银墨也笑了,低声说:“试试看谁的毒性更大。”

“试就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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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传来微微的颤动,晃醒了银白的好梦,他没动窝,只是眼皮抬了抬,发现天已经亮了,原来昨夜回想着跟银墨相处的种种,竟一夜未眠。

动物的时间跟人类的时间计算方式不同,但现在看来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经历时会觉得很漫长,但等偶尔回头看去,会发现原来那种种争吵、互斗、分离乃至相守,其实都是一眨眼的经历,因为短暂,所以更加珍惜,也因为珍惜,便更明白对方的重要。

就这样,他跟弟弟银墨以互斗决裂,也以互斗修好,那次的相互咬噬,最后到底是谁赢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之后他们就相互陪伴着住在深山之中,后来共同经历了天劫跟人祸,再被傅燕文胁迫出山,从而认识了张玄等人。

当时他恨极了傅燕文,但也因为傅燕文的出现,让他们得以再次入世,在伴随张玄等人的历险中,他慢慢习惯并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以往执着的求仙之心早已烟消云散,他很满足于享受当下的美好——这世上有敌人便有朋友;有阴险小人,便有可以托付性命的知己,他很开心遇到张玄及张家的所有人,也希望可以陪伴他们很久,不管是以朋友或者是式神的形式存在。

晨光从外面斜射进来,照在床上凹下去的地方,原本躺在那里的人下了床,似乎担心把他弄醒,银墨的动作很小心。

为了欣赏到弟弟漂亮的胴体,银白特意没发出声响,就见在晨光的照射下,银墨身上那些暧昧的斑点透出情色的味道,探身拿起搭在椅子上的睡袍往身上一披,走去浴室,没多久浴室里便响起了流水声。

想起今天银墨的工作日程,银白知道他这是在准备行装了,有点无聊,他甩了甩蛇尾,梦中旖旎风光犹在眼前,令人回味,他随意摆弄着自己的尾巴,不快地想,大概只有那一次,银墨又主动又听话,任他怎么操弄都乖乖地照办,不像现在,稍微做些过激的动作,他就摆出副很尴尬的模样出来,说什么做人要矜持。

入世这么多年,弟弟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人类的虚伪做作了,交媾这种事原本就是天地万物存在的根本,需要什么矜持?昨晚要不是有求于他,才不会几次三番的任他摆布了。

听着不远处的流水声,银白颇为感叹,越是回味以往的快乐,他心里就越不舒服,把自己蜷在床上无聊地数着尾巴上的花纹,在数到过百后,脚步声响起,银墨洗完澡,从浴室走了过来。

银白稍微仰起头看去,银墨还没换外衣,只在腰间围了层浴巾,手里拿着毛巾在头上随意擦着,他原本要去衣柜取衣服,看到银白醒了,便临时转到床前坐下,手指伸到银白眼前轻轻地碰触他,问:“吵到你了?”

嘎布!

下一秒,银色蛇头窜了起来,叼住银墨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松开嘴,很不屑地把头转去一边。

没想到哥哥会突然发脾气,银墨嘶了口气,缩回手,便看到指尖上很深的两个小牙印,血珠顺着牙印慢慢渗出来,他哭笑不得,再次将手伸过去抚摸银白的头部,问:“是没睡好不开心吗?”

是睡得太好不开心。

银白尾巴一甩,将抚摸自己的那只手拍开,银墨也不在意,伸手正要再碰他,眼前突然一晕,抚着头歪倒在床上。

银白把自己盘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弟弟躺到自己面前,他自动游到对方身上,伸出蛇信舔舔他的唇角,故意说:“原来身为毒蛇也是会中毒的哦。”

“哥哥别闹了,我上午有工作,时间快来不及了。”

“昨晚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梦到小时候你问我蛇会不会中毒的问题,”对银墨的话置若罔闻,银白用尾巴拍着他的手掌,说:“所以就突然想验证一下。”

“是吗?”听他这样讲,银墨高兴起来,问:“有梦到我吗?”

唉,他的整个人生里都是银墨,想不梦到都难。

银白叹道:“梦得足以厌倦的程度。”

银墨笑了,伸过手来,等银白主动盘上他的手腕,他将手靠近自己,吻了下银蛇的嘴巴,银蛇把头别开,银墨又去吻他的额头,再躲再吻,如此反复几次后,银白反应出不对劲了,转头问:“你不会是没中毒吧?”

“中了,但很快就解了,”银墨微笑说:“所以哥哥,下次你要记得用更毒的毒素才行。”

“我现在就想用。”

“今天不要玩,我要做事的,哥,别让我为难。”

“我知道,跟那个女明星扮情人拍广告嘛。”

“别为这种事吃醋,昨晚你都答应了,所以我才让你做那么多次。”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行吗?”

“哥……”

银墨很无奈,他太了解银白了,银白任性起来,只能顺着他,讲道理的话,他或许还会听,抚摸着银蛇的头部,他很耐心地说:“第一次合作,我临时不去,别人会觉得我耍大牌,而且这是马先生介绍的工作,会让他很难做……”

“那就不要做嘛,还是你很想做这份工?”

银墨不说话,但表情表示他很想,银白气得又探头咬了他手指一下,不过这次很轻,正事私事他分得清,现在只是跟弟弟耍耍花枪而已,用蛇尾打了个圈,做出OK的表示,又从银墨的手腕上游下来,蜷到了他的枕头上。

银墨趁机站起来,开始收拾行装,顺便问:“那哥你要陪我一起吗?”

“你这么大的人了,走哪儿还需要我陪吗?”

不需要,但他知道假如不让银白陪,回头会被他问更多的问题,明明知道他不会喜欢其他人,还总是为一点点的小事吃醋,不过这种对他表示在意的方式他不讨厌就是了。[请勿散播]

“那我拍完后就马上回来,下午跟晚上的时间都留给你。”银墨穿着衣服,跟银白说:“到时给你个大惊喜。”

银蛇没答话,只是轻轻点点头,其实下午银墨会开车带他去海边兜风,晚上去饭店品尝他为自己特别定制的法国大餐,然后在饭店的最高层看烟花,因为今晚饭店会在海边举办一年一度的烟花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