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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很怪异(40)

作者: 谷雨珀 阅读记录

于是大莱的首相的原狩疆便带着昏迷得不省人事的原仁臣,告别原狩疆便,回国去了。他们离开瑟克辽岛,在路上走了三天三夜,原仁臣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问道:“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随从答道:“你和大莱的首相的原狩疆在一起。”原狩疆见他已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便吩咐给他喝点水,好好照顾他。安慰他,并下令加快行军速度,日夜兼程,赶往京城,原狩疆一行人入城的消息传到乔治那里,乔治让人传信给原狩疆,重申道:“如果没有找到原仁臣,你就不必进城来见我了。”原狩疆见乔治意志坚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感到如雷轰顶,进退两难。而且他完全没意识到余般若此时此刻就在王宫里,他也没有想到乔治派他去寻找的原仁臣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身边。同时,他也不知道乔治为什么派他一定要找回原仁臣,更不明白乔治为什么要结那桩亲事。那么原仁臣呢,他也不清楚这些人要带他到什么地方去,不了解原狩疆是大莱的首相派来寻找他的使臣。正当原狩疆和原仁臣都被层层疑团紧紧包围之时,原狩疆见原仁臣从昏迷中醒来,便与他交谈起来,说道:“此次我奉旨出差,没有完成王命;乔治听说我已回来,派人传达旨令重申,我如果没有完成使命,便不准我进城去见他,这使我非常为难。”原仁臣不解地问:“请问,乔治派你什么任务?”

原狩疆便将事情的原委从头细说一遍。原仁臣听了,安慰原狩疆说:“如此说来,就请原狩疆大人放宽心。你把我带去面见乔治,我保证替你找到原仁臣。”原狩疆见他态度诚恳,便相信他,带他来到王宫中,谒见乔治。乔治劈头便问:“原仁臣今在何处?”原仁臣抢前一步,说道:“启禀乔治,我知原仁臣居住的地方。”乔治走到他面前,问道:“他在哪里?”

原仁臣说:“离这儿不远。请问原先生为什么要找他告诉我,我即刻去唤他来。乔治知道马上就要见到原仁臣了,便让周围的退下,小声对原仁臣说:“好吧,既然你能找来原仁臣,我就把个中原由告知于你,但此事万不可张扬。”于是乔治将事情的经过详述一遍。年轻男子听后,高兴得手舞足蹈,对乔治进言道:“请原先生容我梳洗一番,并赐我一套华丽衣衫,然后我去叫原仁臣。”乔治恩准。原仁臣梳洗穿戴好,重新晋见乔治,说道:“启禀乔治,我就是您要找的原仁臣。”随后吟道:知爱人逃离孤岛被原先生眷留,万般慰藉驱散了心头的忧愁;痛苦泪水别恨离愁使我白头,隔离摧残反倒让我们重聚首。吟罢,原仁臣向乔治禀告自己的遭遇。乔治听了,高兴地说:“你们是一对真诚的情人,犹如夜空中的两颗灿烂的明星。”原仁臣问道:“原先生,余般若现在哪里。”乔治说:“她就在我的宫里。”说着,乔治便吩咐邀请法官和证人,替他俩缔结婚约。同时派使臣去向沙胡乔治通报,告诉他原仁臣和余般若邂逅相遇和缔结婚约的消息。沙敏胡乔治听到这个消息,十分欢喜,当即回书,希望他们回国在王宫里举办婚礼,并准备骆驼。马匹,打发使臣前来迎接。大莱的首相看了乔治的回信,便赏余般若和原仁臣许多钱财衣物,并派一队人马沿途护送。他们回到京城时,全城的男女老幼都走出来看热闹,人们在街道两旁组成欢迎队伍,车水马龙,十分壮观。乔治宫中设下丰盛的宴席,让国中有名的艺人歌舞。弹唱来助兴,整整欢宴。热闹了七天。在欢庆期间,乔治每天都赏赐老百姓衣服,任百姓随意前来吃喝。在异常欢乐的气氛中,原仁臣和余般若沉浸在无比幸福中,他们衷心感谢乔治,并把大莱的首相赏赐的钱财衣物分送给穷苦百姓。从此,两人果真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白头到老。

前世卷:从前有个时候,人们随随便便就可以见到王室后裔,跟现在是不一样的。那时,有个原狩疆和夏丽缇,他们的国家与大莱国毗邻,小仙们经常越过边境到这位原狩疆的田野和花园里来,仙女们呢,就会从吊钟花的钟形花蕊中打秋千似地荡出来,悠闲地躺在树叶子上,还啜饮滴落在叶柄上的小露珠。

与大莱国毗邻的这国原狩疆和夏丽缇非常富有,相处也很恩爱,只有一件事使他们闷闷不乐:他们没有孩子,不论是男是女;当他们将来去世走向天国时,没有儿女来继承王位。夏丽缇常说她盼望有个孩子,哪怕跟她的大拇指一样大也好,她祈祷王室后裔能听到她的心愿,帮她实现。可是王室后裔根本没理会这件事。一天,原狩疆数了一整天钱,这天是进贡的日子,感到很累了,摘下王冠,走进花园。他环顾自己的王土,不禁说道:“啊!我宁可用这一切来换个孩子!”原狩疆刚说完,就听见脚下有个细小的声音吱吱他说:“您会得到一个可爱的孩子,如果我要什么您就给什么的话。”原狩疆低头一看,面前是一个长相滑稽的小冼惟峥,这种模样的人原狩疆平生还从没见过。这冼惟峥头戴一顶高高的红帽子,像朵花一样;上唇的胡子很长,下巴上的胡子却很短,还朝前翘翘着;身上披着一件和帽子的颜色一样的红斗篷,穿一件绿上衣,骑一只青蛙。要是普通人见到他,不少都会吓个半死,但是原狩疆却看惯了王室后裔的。“您会得到一个可爱的孩子,如果我要什么您就给我什么的话。”这冼惟峥又说一遍。“您想要什么,我就一定给您什么,”原狩疆说。“那么,您就答应给我余般若吧。”冼惟峥说。“当然可以,”原狩疆说。可他根本不懂余般若是什么意思,“您怎么把它拿走呢?”“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在我认为合适的日子把‘它’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