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屈服(28)+番外

作为一个宠物,A是听话的。比蛇好,至少在他被内心的思念压抑的喘不过气的时候,被阴暗的欲|望逼的快发疯的时候,被嫉妒折磨的想杀人的时候……

他可以,把一切的痛苦转嫁在她身上。

只是单纯的唇舌交缠,似乎还不够,不够!

他扣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在她口中疯狂的肆虐。另一只手扯掉她的睡衣,大力揉捻她腿间的脆弱核心。

她很快动情,至少比褚妤汐快。

他想起,曾经他是那么努力耐心的引诱她,她却僵硬的像块石头。她的干涩,让他挫败懊恼。

此刻,A在他身上,指尖上的濡湿,却让他的心里一片悲凉。

“帮我解开。”他低沉着嗓音,命令。

A的手,和她的一样白嫩灵巧,被她握在掌心,上下套动,**难耐。

这双细软的小手,为他杀过多少人?如今,他的命根,也掌握在她手中。

可他情愿,是死在褚妤汐的手里,她却不争气,没有让他一刀毙命。

满脑子都是褚妤汐……她的声音,她被他进入时候痛苦的表情。

夜朝哥,夜朝哥……

“自己坐上来,A。”

施夜朝握着她的腰,舔吻她胸前的柔软。

A对他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她愿意为他卖命,甚至做别人的替身。只要让她呆在他身边,至少她不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引导他的火热,对准自己的入口,缓缓的沉下身。他却嫌不够,按住她的腰,骤然向上闯入。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狂动起来。

“啊!夜!”A不由得惊呼,抓着他的衬衫。

“怎么?”

“……没,没什么。”

施夜朝心里明白,这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这样。

她是疼。

可她疼的还不够。

她的表情,情|欲太多,痛苦不够。

她的卑微,他不喜欢。他的手劲很大,轻易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红印。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他的温柔,只是面对褚妤汐才会表露。

A懂。A都懂。

他看着她沉溺,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她忍不住,细碎的呻吟溢出来。听在耳里,**刺激。

他拽着她的发,像要看清她的脸,到底是谁?

不,不是她,不是褚妤汐。

“叫我。”他冷冷的,依然是命令。

“夜……”

“不是这句!”好似惩罚,他挺动的更深。

“……夜朝哥……”

她颤抖着声音,分不清是因为承受不住他激烈的求索,还是欲哭无泪的悲戚。

夜朝哥……

他翘起嘴角,似乎满意她的表现。

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心。他明明不喜欢褚妤汐这么叫她,因为他不想她把当做哥哥,却每每在这种时候,想听到的,只有这一句。

是不是因为,从前她这么叫他的时候,眼里没有厌恶,没有恐惧,亦没有恨?

“别恨我,好不好……”

他忽然怜惜的搂着她,托着她的身体,来到床上。轻轻的放上去,继续耸动。

头在她鼻尖轻啄,爱怜的,珍惜的。那声音里,寂寞而带着一丝哀求。

“别恨我……”

“好,我不恨,真的不恨。”A抱着他的头,蹙着眉,说他爱听的话。

一再的告诉自己,不必为此难受,不必。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他永远那么冰冷。无论她怎么想温暖他,都不行。

“你喝醉了……”

施夜朝半眯着眸子。

他是喝了,但没醉。

他记得,褚妤汐的酒量甚好,几个男人都拼不过她。他有意与她拼酒,灌醉她。当她终于倒下的时候,他也醉了八分。

那个双颊酡红,却还说着我没醉的小丫头。枕在他肩头。

当时她还是信任他的。

他还记得,她热热的呼吸,吹拂在他颈间,似一根羽毛撩拨着他的自制力。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碰触她,却从她嘴里,听见那一句“太子哥……”

蓦地,他的像是烫到,缩回手。

小汐啊小汐,你果然是爱他的。

耳边是A的声音,施夜朝心里的怒火,一再的涨满。他不顾A是否能承受,拉高她的腿,重重的撞击,泄恨一般。

直到全身上下的气流都涌向下腹那个位置,几个又深又长的冲刺,他不再压抑自己,释放出去……

他没有多停留一秒,从她身体里撤出。他的习惯,不管多累,欢爱过后,都要洗澡,其实他知道,只是不愿意自己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只因那味道,不是她的。

A瘫在床上,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

埋怨什么呢,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爱上不爱自己的人,这份苦,她比他更懂。

……

25 因为爱了,就会有贪欲

挂断夏梓釉的电话,颜婠婠抻了个大大的懒腰。

下午的阳光温暖的洒进来,碎花的藕荷色窗纱随着风轻轻扬起,一地斑斓,美好静谧。

雕塑台上,赫然摆放着一个已具雏形的人像,颜婠婠偏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里蕴含着少见的柔光。手中一把小小的雕塑刀飞舞,不多时,完美的脸型,一双栩栩如生的眉眼,在她手下渐渐展露。

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嘴角的浅笑……

她没有告诉过皇甫澈,她迷死了他眸里散着清冷、勾唇浅笑时的那种淡漠疏离的神态。

她总觉得,在这副淡然表想的背后,蕴藏着无限的能量。

白嫩的手上沾满了泥,指尖在那个泥塑人像的眉眼间游弋,仔细的,小心的,一寸寸轻抚。

闭上眼睛,让脑海里的他,和指下的他,融为一体。

“Mars……”舌尖轻卷,她喜欢他名字的发音。更喜欢他名字的寓意……

她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心,深深的陷了进去。这样,不好。

她深知。

可是如果可以得到她想要的那个结果,她愿意拿出那对她来说最珍贵的东西去换,只因那结果,比什么都重要。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上天让她在这个时候遇到皇甫澈,并给了她接近他的机会,那么她怎可以错过?虽然,她也有过犹豫。

不好好的加以利用,怎么对得起她这一生里,那无数次的逃亡又被捉回,无数次的徒劳挣扎,无数次的希望又绝望,无数次的任人宰割,无数次自尊被践踏,无数次忍受那个男人的碰触与蹂躏……

她的一生,似乎都在反抗,那男人给她所谓的自由,给她自以为能逃脱他的希望,却总在最后关头残忍的告诉她,她不过是在他眼皮底下、手掌心里上演着一出一出独角戏而已。

她那些举动,在他眼里就像是小丑跳梁一般可笑。

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与命运抗争。

她不介意自己沦陷,每一条路,都有它非走不可的理由。那是代价,她必须付得起。

有一种沦陷,是为了让对方更加泥足深陷。

而真心,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又算的了什么呢?她虽然只有二十一岁,却早已见识过人性贪婪黑暗的一面。

她不能确定皇甫澈对她有多用心,会不会等待他最终能爱上她的过程,十分的漫长?在这个过程里,是否她可以放心的享受一份感情,享受她人生里最后的温暖。

……

Cosmo倚在门框看那个跟一堆泥巴打交道的女人,笔挺的西装外套敞开来,少了几分刻板冷硬,多了几分随意。

这个女人,第一眼见到她,他就被迷惑了一般。

那个时候的她,只有十一岁。他还记得她眼里的童贞,她眼里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他见过太多人的欲|望,皆是丑陋不堪,而她的,却那般纯净。

欲|望也可以纯净?

真是讽刺。

柯院长告诉他,那是新来的孩子。

他的指,在她嫩滑得如剥壳鸡蛋的脸上滑动。

“有名字吗?”

“婠婠,我叫婠婠。”她睁着水嫩的眸子,毫无畏惧——是无所畏惧。

那眼底的清澈,像一汪山涧的泉水,清纯甜美。

“姓什么?”

她摇头。“婠婠不知道父母是谁,婠婠没有姓。”

说话的时候,看不出一丝难过。

他嘲讽的笑了,这女孩,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难过?

“一个人,不会害怕不会孤单吗?”

她依然摇头。“不会啊,有狗狗有猫猫陪我呀,还有孤儿院里这么多小盆友,院长爷爷,怎么会孤单呢?”

他挑眉,抿着的嘴角勾起。大手搓搓她嫩滑的脸蛋。

婠婠抓住他的手,拽着他的指,仰起头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么……Cosmo。”男人如实回答。

“那Cosmo,难道你会害怕会孤单?”

“……”

那一瞬间,屋子在场的几个人都屏住呼吸,有些担心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会不会被这个男人一个用力掐死。

Cosmo却像是发现了宝藏,黑眸里闪过一丝光芒。

这女孩……真是有意思。

“愿不愿意,以后跟着我?”

那个时候的颜婠婠并不懂,这个“跟着”的含义。这个她几乎可以称之为叔叔的男人,俊美冷酷的面庞,带着对她来说难解的笑意。多年以后,她才明白她要为此所付出的代价是多么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