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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穿书](103)

至此,贺宇帆终于算是合了一次气氛。他咧嘴一笑,伸手将桓承之扯到了跟前。

后者顺势低头,唇瓣相接的理所当然,随后舌尖的纠缠和扫荡,伴随着啧啧的水声,等着绵长又过于暧昧的一吻结束,贺宇帆已经喘着粗气脑袋发懵,半天回不过神儿了。

桓承之动作不停,见他不动,便顺势开始扯起了衣服。

只是这上衣还没扯下,贺宇帆就缓过劲儿了。正欲开口,却又被一吻封唇。

桓承之的吻除了惯例的青涩之外,还总带着一份与他极为相符的温柔。

但此时此刻,饶是再多的温柔,也终究还是抵不过心底的那点儿急躁。口中搅动频率的增快,连带着手上的动作粗鲁了起来。

直到贺宇帆被他这胡乱扯得有些勒的难受,双手开始帮他一同宽衣解带时,桓承之才总算是清醒了一刻,喘着粗气低声道:“疼了就说,我刚刚确实是急了点儿了。”

“你哪那么多废话?”贺宇帆不悦道:“脱个衣服都脱不下来,你……”

话没说完,桓承之又是一吻下来。

不过这次他身上本就没剩下多少衣物,再跟着几下拉扯,片刻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了。

桓承之满意的松了唇瓣。

贺宇帆粗气不断。

前者却轻笑出声道:“咱们行房事,你就别再说些毁气氛的话了,若是实在想说,那便叫夫君就好。”

贺宇帆闻言张嘴就想吐槽,可话没出口,想了想眼下气氛好像也确如桓承之所言。

他眼珠子一转,嘴角向上扬起,勾唇笑着捏了嗓子唤道:“夫君。”

话音落下,桓承之原本还算是正常的脸颊再次涨的一片通红。

就算心里清楚他这是在开玩笑,但看着那双有些迷离的凤眼,和那两瓣被吻的湿润的薄唇。他心底还是忍不住的颤了颤,带着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两下。

不得不说,就桓承之看的那些双修秘籍,多少还是有些作用。

至少就这前戏来说,从开始的接吻到之后的舔舐,直到将贺宇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或是舔弄或是烙了印记,桓承之终于将人双腿扛在了肩上,侧头对着脑袋边儿上的那寸肌肤轻轻啃咬了一下,才拿过了端木阳给的那个药盒,轻声笑道:“我继续了?”

贺宇帆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往日的那副闹腾模样,一身雪白的皮肤也印上了一层桃粉。听着桓承之的声音,也只是迷迷瞪瞪的点了点头,含糊的嗯了一声,又下意识的蹭了蹭双腿,似乎是不太习惯现在的这个动作。

桓承之也没给他反悔的机会,指尖沾上了药膏,便直接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从最初的开拓到最后的结合,比想象中倒是顺利的太多。

只是和想象中有些差距的是,等贺宇帆再次睁眼之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

桓承之跪坐在床边儿,手里端着碗粥,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看着他。

贺宇帆挑眉,正想换个姿势,却发现身后某处带着腰际扯的生疼。

桓承之很有眼色的在人呲牙咧嘴的第一时间便伸手过去,帮人转好了动作,才又跪坐回了原地,继续仰着那一脸春光傻笑不语。

对于他这种狗腿又乖巧的行为,贺宇帆甚是满意。伸手过去在人脑袋上揉了两下,又在看到自己胳膊上那一串青紫的吻痕后不由皱了皱眉,最后却还是没有计较后者,只重新对上桓承之那双红眼,开口笑道:“哎你别说,你这样子要是能把尾巴弄出来,说不定我心头一萌就不怪你昨天无节制了呢。”

桓承之眨眨眼,面上表情不变,口中却还是给自己申辩了一句道:“你之前有说过,咱们洞房之夜我可以随便来的。”

贺宇帆微笑着嗯了一声:“可我昨天也说过我不行了,你还告诉我是最后一次,结果呢?”

桓承之抬头看向天花板,选择性无视了这个问题。

贺宇帆挑眉。

正欲再跟他理论两句,却猛地发现对方身后好像有一条雪白的东西在来回摇晃。

在定睛看去的同时,桓承之也把脑袋往床边儿蹭了两下,贺宇帆这才发现,不只是那个尾巴,就连那一对儿雪白的大耳朵也不知何时挂在了人脑袋边儿上。

要说这尾巴是他自己说的,但现在桓承之真弄出来了,他反而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倒不说是难看,毕竟桓承之那张俊脸还是挺无可挑剔的。

但就在这张俊脸边儿上配了一对儿长到肩膀的耳朵,再带上后面那条甩来甩去的长尾巴,也足够奇怪的让人忍不住笑出声了。

桓承之见他乐了,那尾巴是顿时摇的更快了些许。

贺宇帆伸手在他耳朵上扯了两下,也总算是松口笑道:“不过我说实话,你要是能稍微控制一下,舒服倒还是挺舒服的。”

桓承之闻言眼睛一亮:“那以后……”

“以后好好表现,指不定哪天我心情好了,咱们就能再来一次了。”贺宇帆手里捏着人耳朵,眼睛都笑着眯在了一起。倒是没给桓承之再说什么的机会,他顿了顿,便继续笑道:“现在正好没别的事儿,咱们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去一趟墨澜阁吧?”

第107章

贺宇帆这话说的一脸期待, 那双凤眼更是眨巴着一副要冒出光来的样子。

只是这话听在桓承之耳朵里, 却是让他忍不住笑道:“你昨天才跟我说你快累死了, 今天就又要开始急着乱跑。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话不是这么说的。”贺宇帆摆手:“我这不托你的福强行休息了一天半了吗, 这一会儿吃完了再睡上一阵儿也明儿去了, 况且咱们就是商量个时间, 我也不急着就要现在过去, 不是吗?”

他说的十分诚恳, 桓承之也是点了点头,口中却道:“说是这么说的, 但是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是打算明天就动身吗?”

贺宇帆咧嘴不语, 用表情说明了他默认了对方的猜测。

桓承之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说真的, 这事儿确实是得等等再说。”

贺宇帆撇嘴:“为什么?”

“因为我们对墨澜阁不熟,我之前与你说的那些也只是上辈子一点儿零星的记忆。先不说那个判官到底打了个什么算盘,我觉得咱们要过去的话,不说别的, 你总得给我点儿时间去打探一下那阁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桓承之道:“还有一个就是, 天机门上层出事儿的事情闹的整个修真界尽人皆知,在这种情况下, 又不知是从哪边儿传出来消息说, 弄死王家家主和长月门众人的魔剑往天机门的方向走了,所以那门派劫难估计还没过去,再加上聂殷的事情也没处理彻底, 你还是消停些时日再说别的吧。”

桓承之说完,也不急着要个回应,只安静的盯着贺宇帆,等待着对方消化他指出的问题。

后者向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闻言不过是沉默了片刻,便将嘴角又往下撇了撇,口中还是回了一句道:“知道了,那我明天去一趟出版社,还要去茶馆看看,你……”

“我去打探消息,争取别的事儿一处理完,咱们就能直接动身。”桓承之特别有眼色的快速给了回应,身后的尾巴邀功似的摇着,一边问道:“这样行吗?”

贺宇帆又扯了人耳朵两下,点头道:“准了。”

事情到此算是说定了,贺宇帆身体不适,在床上一直躺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重新睁了眼睛。

四下看了一圈,桓承之不在房里。

知道对方该是去寻找那个墨澜阁的情报了,贺宇帆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伸懒腰,才从床上爬起来墨迹着洗漱一圈,揉着他仍旧酸疼的腰际走出了房门。

他出来的时候念魂正靠在院中的躺椅里晒太阳,听见响动,也赶忙起了身子,朝他挥手打趣道:“新婚快乐?”

贺宇帆嘴角一抽,秒懂这句话的深意:“你怎么知道的?”

“就你家那狗激动的样子,有点儿脑子都能看出来是发生了什么。”念魂摊手:“或者再退一步说,你以为你前天夜里声音很小?”

贺宇帆被他说的脸红,好在念魂倒是也没打算揪着这事儿继续说道点儿什么,只又笑了两声,便换了话题道:“你这才刚回来两天,不好好休息休息,大中午的是又打算去哪?”

贺宇帆点头:“去茶馆看看,吃点东西顺便看看我之前留下的稿子讲到哪了。”

念魂嗯了一声:“那走吧,我陪你一同去。那只狗妖说最近的修真界不太太平,虽说不知道会不会闹到这番临城来,但要要出门的话,身边儿跟着个人也总没坏处的。”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贺宇帆应了一声,又扫了一眼那边儿念魂住着的侧室,略带纠结道:“那聂殷……”

“他是鬼,这大白天的想带也带不出去。”念魂说:“况且就算是有事,还有你留着的那只白猫。或者退一步说,你还担心他没能力自保了吗?”

贺宇帆闻言一愣,随即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想到当初他们第一次和聂殷相遇时的样子,他顿时就觉得就算大白不在,他的担心也有些多余的紧了。

作为一个高产又脑洞大的新晋作者,在这几个月的报刊和评书的双重宣传之下,贺宇帆虽说不至于在全国闻名,但至少就这个番临城里,也是小有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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