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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19)+番外

作者: 法采 阅读记录

半晌,赵凛才得以开口问了昨夜的人。

“… …既然成了儿子的人,便让她到儿子宫里来吧。”

不想皇后娘娘却摆了手,“侍寝宫女而已,不必。”

赵凛还以为皇后娘娘并不看中,不由道,“好歹是儿子第一个女人,应该放入后院。”

他说得已经十分明白,可皇后娘娘起了身。

“此女已经求去了,本宫答应了。”

赵凛大惊。

“求去?!”

皇后娘娘说是,“那是个明白人,这般求去,与她与你都好。”

赵凛却突然心慌起来,他还要再问,皇后娘娘已经摆了手,“当务之急,是要查清何人下毒。你日后还有许多女人,不必在意此人。”

“怎会不在意?!”赵凛惊诧。

皇后娘娘看了他一眼,“你若是上心,更不能说与你了。你去吧,本宫也乏了。”

赵凛恍惚走了,回到昨晚的房中,伺候的人已经将房间全部收拾妥帖,整齐如新,再无半分凌乱。

房中燃起了沉香,日光照进来,还是那间他住了多年的房间。

昨晚的一切如同幻像,似乎从未发生。

他恍惚站在房中,有人拿了一支木簪过来。

“爷,在床下发现此物。”

赵凛将木簪拿到手里,那造型奇怪的木簪上还有丝丝香气,正是昨日她身上那股让人心安的清香。

赵凛看着木簪,终于知道那不是幻像,她来过,只是求去了… …

她为何求去?!

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赵凛四下看去,没有那人半片影子,只有躺在他手心的那支木簪。,,

第9章

五年,木簪已经被赵凛摩挲得发亮,可是他还没能找到那个人。

同在紫檀匣子里放着的,还有一只小香囊,香囊散发出来的香气沉定而轻缓,是何情薄。

何情薄,多么薄情的名字。

日头寸寸西移,天光渐渐暗去。

东厢房的门始终关着,小棉子和成彭相视叹气。

太子爷这般执意于那位主子,可人家却连面都不肯露……

*

当天,刑春就写了投靠文书,投靠到了程玉酌这里。

之所以是投靠而不是卖身,是因为邢春的儿子是个难得的读书苗子,若是能痊愈,日后还要走读书的路子,程玉酌见刑春一心为了一双儿女,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翌日,刑春便带了女儿桐桐来程家帮忙。

程玉酌见桐桐虽然年幼,但并不是顽皮孩子,晓得在刑春身边替她一道摘菜,倒也怜爱,叫了静静同她一处耍玩。

刑春连道,“姑姑实在太惯着她了!”

程玉酌说无妨,“小孩子家家,正是玩乐的年纪,随她去吧。”

程玉酌自去东厢房问了饭食的事情。

小棉子见程玉酌有人帮忙了,提供的菜谱也丰富起来,在太子爷面前回话的时候,不免想替程玉酌找补一二。

他生怕因为他那日将程玉酌与那位主子相提并论,惹得太子爷对程玉酌心生厌烦。

恰好太子爷已经命他将紫檀木匣子收了起来,可见昨日的事算是揭过去了。

小棉子将程玉酌提供的菜谱说了。

“… …程姑姑着实懂些食补的东西,想来爷的伤也能好得快些。此前真没想到娘娘会指派姑姑过来,若是旁人,还真就不如姑姑妥帖。”

他笑着轻声如此说,本以为太子爷会如第一日,点点头,表示认可,却没想到太子突然皱了眉,抬眼看向了他。

小棉子浑身一紧,立刻闭了嘴,可太子爷还是不耐道了一句。

“多嘴。”

室内一阵阴郁。

小棉子欲哭无泪,成彭暗暗瞧了瞧太子爷,却明白了几分。

两人一出了东厢房,小棉子脸色立刻垮了下来,“成爷,奴才这可怎么办了?!”

成彭叹气,“你昨儿才提了程姑姑同那位主子,今日怎么又当着爷的面,夸起程姑姑来了?”

小棉子哭道,“我只怕坏了程姑姑在爷脸前的面子,这才找补一二不是?”

“真是糊涂,爷满心里都是那位主子,眼里何曾有旁的女子,你以为程姑姑不是女子?!”

小棉子总算明白了,委屈巴巴地耷拉着脑袋。

姜行在院外一颗高大的梧桐树上笑话他,小棉子见他还笑,气得用石子去打,石子没打到他,却扔进了程玉酌的篮子里。

“咦?小棉子可是有事?我正要照着成侍卫说得去桂生医馆,顺便买些菜回来,你要吃些什么,我给你捎着?”

小棉子更觉对不起她了,连道不用,“姑姑随意就好。”

随意些,也就不会落了太子爷的眼了,免得被视为眼中钉,同太子爷宫里那些才人似得,不招太子爷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