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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207)+番外

作者: 法采 阅读记录

只是那薄荷香与荷香的混香飘出来,他眼角无意间扫到了香囊中的香料。

香料不多,只那几样。

可赵凛目光微定——

为何香料都是新的?

魏丹菱不是说此香囊是那人所有,那人已去,想来不知多久了。

那为何她香囊中的香料是新的?

魏丹菱在说谎?

何情薄的香气从香囊中飘了出来。

赵凛灵台清明了几分。

魏丹菱几次奇怪登门,应该都是为了厌真生而来,她为何不第一次就把此香囊拿出来。

甚至昨日厌真生被抓,他不肯见她,她也没有拿出此物。

直到今日才拿了出来。

这不对。

分明有人在昨日提醒了她,她今日才拿了香囊上门!

且香囊的香料还是现配制的!

说不定是提醒了她的人,告诉了她方子!

是谁?!

赵凛回想今日种种怪异,立刻叫了成彭过来

成彭和李敢他们今日什么都不敢做,都在院中候着,成彭立刻快步上前。

“爷有何吩咐。”

“去查魏丹菱昨日走后见过何人?她见过的任何人都不要漏掉,尤其是单独说过话的人!”

“是!”

赵凛说完,又自顾自摇了头,嘀咕着。

“不对,她昨日离开也很奇怪,孤还以为她要在此等一宿… …”

他突然问起,“她昨日走之前,在行宫有没有单独见过何人?!”

成彭一时回答不上来,正说要去查,李敢突然大着胆子插了一句话进来。

李敢咽了口吐沫,走上前来。

“爷,魏姑娘昨日过来,只与一人单独见了。”

赵凛心下快跳起来,似有答案呼之欲出。

“谁?!”

“是程姑姑!”

赵凛深吸了一口气。

他看向何情薄的香囊。

今天的一切杂乱在眼前飞快晃过。

自己曾经同她提起过那人,可却不曾提起何情薄。

就算她晓得了何情薄与那人的关系,又怎么能让魏丹菱准确配出此香?!

这香罕见,可没有几人知道香方!

她如何知道?!

除非… …

赵凛脑中轰轰作响,眼前那人与程玉酌的身影不停交错着,在何情薄弥散的香气中,最后重合在了一起… …

赵凛捏着香囊,几乎要将香囊捏碎。

“程娴人在何处?!”

成彭一口答了上来,“雨下的厉害,姑姑被阻在了一百里外的火神庙。奴才没敢撤人,一直跟着姑姑!”

赵凛闻言眼中一亮,如天边掠过的一道白亮闪电。

“去火神庙!”

… …

马蹄声与雷声雨声混在一处,一路向北奔去。

越往北雨越大,赵凛一路追过去,大雨几乎将他眼前砸的看不清路。

赵凛想到程玉酌还真是跟着韩平宇回京,就气得心肝疼。

那火神庙并不远,赵凛快马加鞭,不多时就到了。

天已经黑透了,那破败的火神庙透着一缕光。

韩平宇的马车就停在火神庙外。

赵凛略一思虑,没有让人围了庙,悄没声向寺庙后门靠近。

火神庙在半山腰间,风大雨大,时不时有雷声轰隆而过。

庙里的人什么异常都没注意到。

韩平宇生了一堆火,同抱着静静低着头静默坐在一旁的程玉酌道:

“我再去同主持商量商量,让一间房给姑姑。”

程玉酌摆手道不用,说主持年纪大了,“我这身子骨总比上了年纪的人强得多,雨这么大,侯爷不必劳烦。”

一阵风刮进来,火堆中的火星被卷起,在漆黑的夜里一晃又灭掉了。

火神祝融六臂各拿宝物,怒目而视。

火神身后,赵凛咬牙切齿,额角突突。

她同他说每日过得艰难,身子就要熬不住了,转过头倒是同韩平宇说她好得很!

赵凛从火神的手指缝里看了火堆前的两人一眼,狠狠咬着牙。

他倒要好生听听,她都说些什么同韩平宇!

韩平宇见程玉酌不想麻烦,便也不再去了。

他瞧着她身形单薄,被风吹得发丝凌乱,平添瘦弱之感。

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递了过去,“夜里冷,司珍披上吧。”

赵凛从火神手指缝里看着,恨不能直接将韩平宇扔进火堆里!

静静突然抬起头,冲着韩平宇汪汪叫了两声。

赵凛一听,暗暗倒好。

静静可比某人强多了,

没白吃了他许多肉骨头!

程玉酌却拍了静静,让它不要乱叫。

静静呜了一声,从她身上跳了下来。

“这狗子… …”

韩平宇却不在意静静,只笑着将披风递到了程玉酌眼前。

“司珍快披上吧,莫要着凉了。”

程玉酌连忙摆了手,“我不冷,侯爷快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