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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35)+番外

我怎么会有想吻他的冲动?

我怎么会有想要强烈撕扯他的冲动?

我怎么会有扑过去疯狂啃他的冲动?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太久没有接过吻了荷尔蒙分泌过于旺盛?

还是,我不止内心是个女流氓,连骨血里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嗒”的一声,是安全带搭扣解开的声音,然后舒诺未抬起的脸在我的侧脸颊和耳朵处不小心的蹭了一蹭,“是你的衣服卡在了搭扣里,已经好了。”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耳边,然后,我被痒得移了移脑袋。

灯光在舒诺抬起头看我的时候霎时变得暧昧,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好吧好吧我承认,那是发呆的表情。然后,在我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他的嘴角轻轻勾起,然后,那张带着笑意的嘴就擦上了我的唇,他睁着眼睛,我也睁着。

他的唇贴在我的唇上半天没动静,我的心却在这一刻跳得又快了许多。然后,内心那种压抑得不能再压抑的欲望就那样齐齐涌上大脑,最后,这种欲望齐齐集中到口腔处,接着,我下意识的张嘴,主动吻他。

好吧好吧我承认,老子想接吻想疯了!

在这一刻,在这个男人也同样期待我的吻的这一刻,我管不得那些“发乎情止乎礼”什么的狗屁话了,我也管不得要不要做淑女了,我更管不得这男人说不定心里还住着一个女人,我管不得那许多……

我只想,好好接一个吻。

我只想,好好和这个愿意听我说话的男人好好接一个吻。

得到我的回应之后,舒诺突然离开我的唇,笑意款款的用嘴角贴着我的嘴角说,“闭眼。”

魅惑……

蛊惑……

我找不到那个词带给我的引力,就是那种,无条件愿意按他说的做的那种奇异感觉。所以,下一刻,我听话闭上了眼睛。

舒诺的唇再度袭来的时候带着火一般的热情,他的吻很快占领了我所有的呼吸。我从来不知道舒诺会是这样一个汹涌的男人,一直以来,他都是淡淡的,温温的形象。即使是摇滚时主唱大人的样子,也不像他此刻这样,他的唇他的舌都在昭示着一种澎湃的征服欲,一种全面的占领感。而我,就这样化在他的强势里,久久回旋,期望着这个吻能地老天荒。

那个吻结束于车窗被狠命的敲响。起初只是短短的轻轻的敲,然后是大声的不停的敲。然后,舒诺很自然地依旧附上我身上,摇下了我这个方向的车窗。我从舒诺的肩膀处往外看,夏之希一张脸忽明忽暗的映在我的瞳孔里。

“吴可白,下车!”他的声音很有力,有力得让我觉得他此时此刻是在发火。

我飞快地掠了舒诺一眼,发现他也正疑惑的看着我,然后,他礼貌的退开了与我的距离。就在这时,夏之希一双手从窗口伸进了车里,很快很麻溜儿的拉开车门,再然后,我就直接从车座上被他拉了下去。

下车很不稳,被夏之希奇怪的大力一拉,我便一个趔趄跌在地上。然而,手还被夏之希紧紧的抓着。MD,这小子抽什么疯了,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低声道,“你干什么?”

舒诺这个时候也下了车,很快地走到了我和夏之希面前,眼神询问我发生了什么,满是柔情,真好看啊,这男人刚才吻了我呢。

“吴可白,我病了,我很难受。”夏之希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低低的,好像奄奄一息的音调。

“你生病了?”

“……”,他没说话,就“虚弱”的看着我。

“生病了的话我送你去医院吧。”舒诺关切的说。

“不用了。吴可白,你家有药。”夏之希又紧了紧我的手,想要带着我离开是怎么的。我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很高,而且,一直在颤抖。如果这是发烧,那是不是抽筋?据说抽筋会抽坏脑袋,我得先带这小子去找他爸妈。

思及至此,我便转过头去对舒诺微微笑了一笑,“舒诺,你先回去吧,我带他去吃药就好了。”

舒诺的视线再度在我和夏之希脸上逡巡了半刻,最终,他轻声道,“明天见。”然后,他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倒车,离开。

那个吻,真够销魂蚀骨的。我也明白:这种贴心的灵魂般的吻,才真正是要命的吻。

夏之希握得我的手生疼,我不得不使劲抽开,“你怎么了?着凉了还是发烧了?我那里只有治拉肚子的药,你确定……”

夏之希突然认真的看向我,很认真很认真,最后,他突然伸手,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抱住了我。

嗷嗷嗷嗷嗷……

我拼命地挣脱,“你……你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疼,好疼。”夏之希的脑袋搁在我肩头,然后,我才闻到他的气息里有酒气。这孩子,喝醉酒了么?我扶住他的脑袋,还是在企图挣开他拥着我的手。

“靠!你TM哪里疼啊?”许久未果后,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小子整个矫捷的身躯都压在我身上了,我被他抱得整个人不得不踉跄起来。

“……你为什么要让他吻你?为什么要让别人吻你?你爱他么?你爱他对不对?你爱他……”

然后,我呆了。

我一直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去面对的最差的一种可能性,在这小子身上发生了。

他爱我。

“我爱你,吴可白。”

三四集

从广电小区离开时,舒诺并没有很快的驱车回家,打开了车载播放器,里面流动的音乐让他不自觉的连打方向盘的速度都缓了下来。

一切,都像流水一样,缓缓的……

然后,他想到了那个吻,那个让他情不自禁的吻,关于那股从内心深处涌起的奇怪的莫名的占有欲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什么时候对她改观的呢?

什么时候她这样容易影响到他的呢?

什么时候他看到那双为他而迷离的眼睛会有排山倒海的冲动呢?

什么时候,他已经被她吸引了呢?

被一个,叫吴可白的女人。

他想起那天吴可白来“面具”助唱时的场景,胖子并没有告诉他们来助唱的嘉宾是谁,他甚至没有告诉他们,嘉宾是个女人。事实上,胖子自己也不知道。他记得吴可白上台的那刹,胖子、Akon、块头和小比都愣在当场。其实,舒诺自己也愣在当场。

他对吴可白并不陌生。当然,这种“并不陌生”仅仅限于与她共进过一次出于礼貌性质的晚餐,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最初,他是这样认为的。她很能找话题,并且极力找着她以为他会感兴趣的话题。

她与电视台许多其他喜爱接近他的女人一样,虽然她以为她会不一样。

不过,当她用娴熟的舞技在“黄片”那窄窄的圆形舞台上将MJ的舞跳得那么入味那么动人的时候,他突然很好奇……出于一种“知己感”的好奇:她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要隐藏自己?

她唱歌很投入,唱“Billiejeanisnotmylover,she’sjustagirl,whoclaimsthatIamtheone,butthekidisnotmyson”这句的时候,大眼睛会闭起来,沉醉的闭起来,入神的闭起来。然后他瞬间觉得,在这首歌上,她给了他共鸣,头一次,一个女人给他的……共鸣。

这个共鸣让他很长一段时间内,常常想起那双闭起的眼睛,想起那个在灯光下跳得自如跳得恣意的女人……为此,他甚至破天荒的问二套栏目组的袁穆要了那一晚上的视频,在许多个醉心于作曲和听歌的晚上,他会情不自禁地点开那段视频,看着那个在光色里舞动的女人,看着她浑身散发的节奏感和魅力,心潮澎湃。

然后是那个在Akon家喝酒聊天的晚上。

她的鼓励很真诚,和她聊天很轻松畅快。他发现,对Mise,吴可白会更放得开。于是,他用Mise的身份和她谈他的感情,谈他的苦恼,接受她出于安慰性质的拥抱。那个拥抱,让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在她的拥抱下,仿佛闭上眼就是天堂,于是,他发现他有一种“惟愿此景天荒地老”的愿景。

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带给过他的,刹那间的永恒。

这是,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认知,却突然让他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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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的国度里,最狗血的事情莫过于: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这世间这么多的情爱纠葛,都摆脱不了这个神圣而经典的原因。然而,最让人无奈而又叹息的是:不管爱情双方是谁,爱一个人是没错的。每个善良的男女都想本着这个前提尽量做到让每个人都安好每个人都不会受到伤害。

我虽然从不相信两个有着爱情纠葛的男女能够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酒,但是,我对夏之希,最终还是采取了这招。

即使我床底下藏着的那些啤酒全被这孩子喝了,但我还是戳穿了他装醉的戏码。不为别的,就为他刚才在楼下快把我压倒时还记得一把把我拉回来。

“把我家钥匙还给我吧,以后……不要再来了。”这算是……委婉的拒绝吧。

“那把钥匙并不是你给我的。”夏之希同我一起坐在我家阳台的榻榻米上,以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迷醉语气和我讨论着我家钥匙的归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