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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43)

他闭了闭眼,哄她:“那你把解药给我,都这样了,我不会跑的。你想让别人来捉奸,我奉陪。但你不能这样折磨我。”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咬牙道:“我,我来。”说罢,笨拙的开始上下动着身子,她慢腾腾的,动作又小,他并不觉得舒服,反而越磨越难受,他咬着后槽牙,道:“我真的不会跑,给我解药。”

她急急道:“我会动的,我会了。”

他嗓门大了起来:“那就快一点。”她听话的快了起来,宗潜月又道:“你抬高些再往下坐。”她很努力的要达到他的要求,不一会脸上就沁了汗。

他还是不满意:“宗寻香,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又不是动物,你起码,起码亲我一下。”他们两个人上衣甚至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这算什么,他忿忿的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

“别停!”

她一切按他的吩咐做。

“你过来亲我一下。”他想想,补充了一句:“亲我的时候可以停。”

她愣在那,眼底浮上的忧伤让他疑惑,都这样陷害他了,她伤心个什么劲。她伏下身来,轻轻吻在他唇上,他分开唇,两人的舌尖碰到一起,这是一个浅浅的却温柔的吻。她迅速坐了起来,眼泪划过面颊。

他又道:“让我看看你,你解开衣服。”

这次她不依,用力摇着头。他很不高兴:“宗寻香,你让我们的第一次这般龌龊,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他的用词明显刺伤了她,她哭得越发的伤心:“九哥,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恨我的。”

他冷冷一笑:“你倒是聪明,学会向我下套了。你说,你对我下药,对我是多大的羞辱,现在还这样折磨我的身体,凌迟我的精神。还想让我不恨你?”

她拼命摇着头,开始努力快速的上下动着,咬着唇涨红了脸开始解衣襟的扣子。他看着她拉开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兜衣下浑圆挺翘的胸脯,他竟然一下禁不住,闷哼一声,在她的紧致中泻淌出来。

他懊恼的闭上眼,太丢人了,怎么会这般不济事。她犹未察觉,还在动,几下后终于觉得不对劲,低头去看。抬头正对上他涨红的脸,恨恨的眼光,他怒气冲冲的嚷:“看什么看,都是你害我的。”

她其实不太明白他恼怒的是哪般,不明他所指。但他忿恨的态度让她很低落,她默默的从他身上翻下来,拿出布巾替他打理好,为他穿戴整齐。他身下的毯子沾了落红还有湿嗒嗒的痕迹,这就是她想要的,得到了,却悲伤欲绝。她把自己也拾缀好,然后过去躺在他身边,用毯子把两个人裹住。

四周悄无声息,他们俩也静静的。过了一会,他开口问:“捉奸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好半天她才回答:“快了,天不亮,花工就该来场子搭花架了。”

两个人挤在廊椅上,都不说话了。天边开始泛白了,宗潜月动了动,手脚竟然可以活动了,他僵在椅子上太久,慢慢伸展了一下四肢,看到宗寻香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双现在正看着他的晶盈大眼,他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住,问:“花儿,你为什么要害我?”

宗寻香一震,坐了起来:“九哥,我知道我这样逼迫于你,是我太不知耻,坏了你的清誉,你要看不起我,恼我,我也认了。但我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害你之心。”

他盯着她的眼睛,她眼里满满全是对他的情意,就是这个,他不会错认的,来不及再细问她,耳里已听到许多人往这边走的脚步声,花工来干活了。他看着她沐在初晨中的脸庞,或许他再没有机会……再不想其它,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捧着她的脸,深深的、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

凌越山与水若云闹完了已经下半夜,水若云昏沉沉的睡,凌越山打了巾子过来给她擦身,也只是嗯了一声,半梦半醒。床早已被闹腾的不成样子,枕头也不知飞哪去了,床单被揉得半垂地下,到处皱巴巴湿嗒嗒的,于是凌越山就把水若云抱到另一个卧房睡去,可她一会又似醒了,又开始闹要喝水,喝完水安静不了一会,又说要去方便,她眼眯眯都睁不开,一付累惨的可怜相,凌越山心疼的半死,等他终于伺候好她,都收拾完,天也快亮了,上床搂着她轻轻哄,看她终于睡沉了。他安了心也睡去,可好象还没过多会,就听得他们原本的那间卧房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宗潜月的一个随护在外面叫着凌少侠。

凌越山一下恼了,看看怀里人儿还睡的踏实,赶紧衣服都没穿,轻手轻脚飞快的闪到门外去,皱着眉冲来人低声道:“嚷什么嚷,小点声!”

那随护看凌越山从另间房内出来,来不及惊讶,急急道:“凌少侠,宗主出了事,让小人来请,请你速去。”

原来在那小阁上,一切如宗寻香所愿,他们俩被上工的花工捉奸在椅了。很快,消息传到了所有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人的耳里,相关人等迅速赶来。宗潜月欲把宗寻香先带回松楼再谈,可她磨磨蹭蹭的,走的极慢,一路已经有人指指点点,宗潜月明白她是想让更多人看到,把影响扩大,他心里苦涩难捱,见她面色如铁,紧抿着唇不语,眼底抑着悲意,于是又觉得心里隐痛。他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二人慢如龟速的快走到松楼门口,宗寻香的老爹赶来了。

宗老爹二话不说,上来就狠狠的给了宗寻香一个大耳括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他下手极重,宗寻香脸一下被打歪了去,面上迅速浮起红掌印子,嘴角还惨出血来。宗潜月始料未及,赶忙拦到她前面,冲宗老爹道:“鹤叔,有话好好说。“

宗鹤怒火冲天,手指着宗寻香半天说不话来。他看着宗潜月,一下就跪了下来:“宗主,都是我教女无方,生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你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回吧。”

宗潜月伸手去扶他:“鹤叔,快别这样,起来说话吧。”他回头看了一眼宗寻香,却见她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说话的功夫,许多人也到了,人越围越多。宗秀雅冲过来疾声厉色:“这是怎么回事?宗鹤,你别在这闹,嫌你家闺女不够丢人怎么着?”

宗鹤象是抓着了话尾,带哭带嚎的嚷开了:“大奶奶,我家寻香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可她其实是个挺乖的孩子啊,大伙这都是知道的,这左邻右里的,谁不说她聪明乖巧,人也俏,跟花仙儿似的,谁知道今日却发生这种事。这……这……”他突然一脸恍然,接着道:“这说不得有什么隐情的,或许我家寻香也是被逼的,还望大奶奶和宗主明察,一定要给我家闺女一个公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宗秀雅气极,脸色铁青。

宗潜月心中一动,哼,要开始了吗?果然跟他猜的一样。他不禁转头去看宗寻香,却见她直挺挺的站那,谁也不看,充耳不闻。

南谷的大家长宗川平在旁边冷冷一笑:“什么意思?这话还用问吗?这男欢女爱的,女儿家一向是温顺乖巧的主,那发生了这等事,自然要问问男方都干什么了。”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宗潜月。

“宗川平,你可别在这血口喷人。”

“我怎么是血口喷人,你问问大家,他俩在那公众之地做出那羞人之事,被发现的时候还抱在一起打的火热,这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宗川平可是逮着了机会,吵啊,就怕你不吵,闹得越大越好。他笑的暧昧:“只是宗主怎么挑了这么个地方,夜黑风高的,椅凳狭窄,多不舒服啊。”

“宗川平,你欺人太甚,谁不知道你觊觎宗主之位很久了,暗地里你干的肮脏事还少吗?现下你就是借题发挥,也决不能得逞。”宗老七也急了。

北谷的看了半天热闹,也掺乎进来:“我倒觉得川平兄可不是什么借题发挥,宗主年纪轻轻,担此大任本就吃力,这不身体都累垮了,大夫不是也说了宗主体质渐衰,还是要多休息为好。花神恐怕也有此意,要不怎么迟迟不见花神之女驾临啊。你们千方百计弄了个来,还是假的。呵呵,恐怕要捣鬼的,是你们吧。”

花神之女

既然说到了花神之女,大家自然都看向大仙。那大仙之前赶到时,脸色就非常不好看,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大家都盯着他看,他只得沉声道:“那水若云姑娘,的确不是花神之女,花神不会给我们宗氏之主配一个他人之妇。”此言一出,一众人表情各异,宗秀雅更是对大仙怒目而视。此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有底,不过能从大仙嘴里证实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南谷北谷那几个人脸上甚是得意,宗川平道:“连大仙都这么说,你们找来个假的,想唬弄我们可不行。再过二天可就是花神祭典了,如果没有花神之女,这宗主究竟谁来当,恐怕我们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说的极是,我们可不认那个假的,还是赶紧再去找一个真的来服众吧。”几个人连声附合着。

正当大家乱成一团,宗寻香却突然开口了:“你们只会盯着假的,自然看不到真的在哪?”

她声音清亮,一句话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半晌没说话的人突然来那么一句,大家都很惊讶的看她。只是她背负双手,婷婷而立,在一片嘈杂人群中显出清冷醒目,颇有几分仙骨之姿的味道。她环顾众人,却不去看宗潜月,朗声道:“我母亲怀胎近11个月才生下我,出生时有花反季而开,故父亲给我起了乳名花儿,我婴孩时只闻花香而笑,故父亲起名寻香。我3岁能背花谱,5岁能识花形,8岁便能闻香辩花,这些都是众人皆知之事。我10岁开始制花药,12岁开始育新种,15岁开始撰经写书,咱们花谷20岁方可参加花掌师的考试,所以我到今天还只是一个花掌仆,但是在场各位哪一位没有见识过我宗寻香的植花本事?”众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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