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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船,等等我!/老公,轻点爱(出书版)(21)

我顿时觉得被他盯着的皮肤凉飕飕的,不禁拢了拢披肩,对他装疯卖傻:“没什么呀,就是一些普通照片,我托卓老师帮我找来写论文用的。”说完又恶狠狠的瞪了卓远航一眼,这小白脸时唯恐天下不乱是吧?被尧烨知道我找他年少轻狂的照片当把柄的话,我不死也得脱层皮,我俩才开始呢,我怎么能傻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哦?是吗?”尧烨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下,温热的大掌还暧昧地搭上我□在空气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声低语:“乖,以后需要什么就跟我说,别净是跟这些野男人瞎参和……”

他蛊惑的呼吸拂得我脸红红心痒痒的,忙不迭地应承他:“好。”

卓远航的表情倍受打击,夸张的捂着胸口不符形象地呐喊:“好啊,你们两个合着来欺负我!”

“谁欺负你呢?”卓心妍从后面走来,手里还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身旁依旧是那位看起来很绅士的PETTER。

卓远航转过身笑着向她祝贺:“姐,你今天的演奏会棒极了,说绕梁三日不绝都不为过!”

姐?我这时才意识到他们都同姓卓,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

卓心妍捶了下卓远航的肩笑嗔:“得了,你少恭维我!”转眼又跟尧烨说,“抱歉啊,我今天有些累了,改天大家再约出来聚一聚吧,到时也请着林小姐一起来。”

尧烨点点头,温和地说:“嗯,那你好好休息。”

……

我站在门口等尧烨开车来接,不过踩着八寸高跟鞋迎风站立简直是活受罪,我瞄瞄左右,闪到一旁的石墩坐下,把两只镶水晶的鞋子挂在手上一晃一晃的,亮堂得迷了人的眼。

过了一会,听到踢踢踏踏有规律的皮鞋声,我抬起头,尧烨居高临下地笑看着我:“怎么了?”

我苦着脸嗫嚅:“我脚疼。”

他皱了皱眉,接着居然蹲下身抬起我的脚,轻力碰了碰我脚跟的水泡,我敏感的“嘶”一声嗷嗷,他沉声问:“不舒服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伤搞砸事情?

我大胆地抱住他的腰磨蹭:“嘿嘿,我骗你的,不是很疼,反正我皮粗肉厚,不碍事。”

他点点我的额笑道:“真是傻瓜,来,我背你。”这一幕何其相似,几个月之前的运动会他也是这样温柔,不过彼一时非此一时,现在他的身份可是我的男人咯。

也许今晚太刺激太累,我一上车就睡着了,等尧烨摇醒我的时候已经到了宿舍楼下面,我揉着眼问他:“好快啊,就到了?”

他笑眯眯的揶揄我:“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先生你想太多!”然后忙不迭地想拉门冲出去,脸烧热地跟火炭似的,哪知这车门上了中央控制锁,怎么也开不了,我恼羞成怒地嗔道,“你,你快开门!”

“偏不!”他拉着我的手,我一个不留神整个向后倒在他怀里,他像登徒子似的调戏我,“急什么?你还欠我一个晚安吻呢!”

还晚安吻?额滴神啊,他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全身上下都在颤抖,血液倒流,当他的脸越来越靠近我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心口不一的呐喊,来吧,来吧。

可是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动静,那种缠绵悱恻,天雷勾动地火的深吻并没有发生。

我迟疑的睁开眼,无地自容地发现尧烨笑得春风得意的盯着我,似乎把我□的心思看透了。我正恼羞成怒要发难,他却猝不及防地将唇印在我的额头上,如天鹅绒般的触感过了电似的激得我一颤一抖的,OMG,我可以死而无憾了……

直到回到宿舍,我整个人还处于轻飘飘的美妙仙境中,他刚刚还说什么来着?——记得处理伤口,别沾了水,晚安。

以前也不是没人跟我道过晚安,可是怎么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般撩人呢?

进了宿舍,胡蝶飞刚洗好澡出来,脸上也一片红,见了我的盛装打扮,她疑惑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今晚去戏剧社演出了?”班长是戏剧社的社长,总会三不五时拖我们去客串,诱饵皆为一顿饭,可惜的是至今欠米无数。

我神秘的摇摇食指:“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胡蝶飞冲上来,使出杀手锏直挠我痒痒,高亢地喊着:“我看你说不说,说不说……”

她功夫高强,我的花拳绣腿怎么敌得过她,最后只得乖乖招供:“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我甩开她,美滋滋地摊软在椅子上,既兴奋又得意地说,“一件大喜事!”

“什么大喜事?”胡蝶飞还没完全进入状况,然后又惊恐地看着我的肚子,“莫非你有喜了?”

“啊呸,你才有喜了!”我白了她一眼,轻咳两声才郑重宣布:“从今天起,我跟尧烨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此言一出,胡蝶飞好像下巴脱了臼,立马傻了眼,咽了咽口水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这还有假的?他亲口答应的,比999千足纯金还要真!”

她还是不相信,摸摸我的额问:“黛黛,你不会是得相思病犯糊涂了吧?我带你上医院瞧瞧去!”

“你再这么说我要生气了啊?”我叉着腰在她眼前转了一圈,“你瞧,这就是尧烨送我的衣服,漂亮吧?我们俩今天去听了场音乐会,知道主题是什么吗?是《TO MY LOVE》!”

胡蝶飞拉拉我的衣服上下打量,这才心服口服:“怪不得你一副被宠幸过的春风得意,原来是抗战胜利了啊!”

我豪气万千的嚷嚷:“那是!也不想想,我林黛黛的魅力可不是盖的!”

蝶飞无奈的仰天长叹:“只是可惜了,又一颗美男陨落在贫瘠的土地上,何其悲哀……”

我顿时鼓起腮帮子追着她打,最后两人抱做一团,笑得疯疯癫癫的,那天晚上我和蝶飞两人一起睡的,我还把今晚戏剧化的过程跟她一一分享。

她颇有深意地低叹:“不愧是我崇拜的尧老师,这些手段这些话哪个女孩子招架得住?只不过我很怀疑以你的情商能驾驭得了这种级别的男人吗?”

我不满:“那当然!”

那时的我很傻很单纯,没有听到蝶飞的言外之音,其实她是怕我误上贼船。

尧烨是贼船吗?我不知道。我只明白即使他真是贼船我也义无反顾甘之如饴,因为不曾试过,你就永远不会知道结果。

蝶飞说,这是林氏阿Q精神。

恋爱秘籍说,这说明了女人容易为爱盲目。

我说,不,这是因为我勇敢。

男朋友女朋友

二月十四日,晴,宜出行,嫁娶。

在元宵节和情人节皆为同一日的这个值得纪念的历史性新年,我林黛黛终于踏上了与男朋友相亲相爱的康庄大道上,可歌可泣得简直可以载入史册供林家后人传诵,要知道宅女的春天来之不易啊。

过去三年我跟蝶飞两人都是窝在寝室里,去食堂很没劲,上街觉得没脸,唱K又没心情,人家过情人节我们过人情节,互相啃着对方买的巧克力大眼瞪小眼浪费大好年华。可现在我俩可以扬眉吐气了,她有了付青岩,我也有了新身份,嘿嘿,尧烨的女朋友是也。

这可是我第一次昂首挺胸的走在情人节的街道上,中信广场的大花圃中央摆了一个用玫瑰簇成的巨大红心,我和尧烨就约在那里见面。不要问我为什么一眼就能找到他,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的男人太出色了?

我挽着他的手腻歪着,笑容一直就没消停过。

尧烨抬抬我的下巴,没好气地说:“好了好了,你别再笑了,好端端的人怎么像个傻姑似的?”

我忍不住使劲掐了他一下,见他吃疼地瞪着我,我又嘻嘻地笑出声,问他:“Hei!Man!你说我这不是在做梦的吧?”

“敢情你进化成复读机了是吧?这问题你一天要问几遍?”他好整以暇地睨了我一眼,又说,“再说了,想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该掐的不是你自己的手么?”他故意把袖子捋起来让我看见胳膊上的一片红。

我拉下他的衣袖,颇为严肃地说:“先生,请你体谅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更何况痛在你身疼在我心,所以其实我比你更难过千倍万倍。”亲爱的,言情界流传的一句话,虐心比虐身更要命啊!

“你还可以更恶心一点!”尧烨冷冷地哼了一声,借以表达他的不以为然。

我抬起眼,无意中看见路过身边的女孩子手上都捧着鲜艳欲滴的玫瑰花一脸幸福相,当下眼红荡漾八千里,紧挽着他的手臂一脸期待:“那我的礼物呢?”

他想了想,气定神闲地说:“小姐,请你体谅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健忘的,我还真的忘记了有礼物这一说了。”

What?这都能忘?本小姐不会这么没有存在感吧?我哀怨地控诉:“你、你欺负人!”

尧烨连眉带眼都笑眯眯的,抓着我的小手亲了亲:“一定要现在要?我真没带着身上。”

哎哟喂,我被他这一亲电得直哆嗦,顿时觉得啥礼物都可以不要了。(闺女啊,你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不过他还是没有令我失望,马上拉我进了一家珠宝店,那门市部经理笑容可掬地迎上来,态度极为热情:“尧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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