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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远点(46)

“你答应叶家那小子拍照也就算了,居然还跟男模特调情,你说我能不生气么?”

趁她思考的当下,他又伸进一指,可她实在太小了,就算湿软了也让他寸步难行。

程佑宝哭着喊疼,听清男人生气的缘由,也没思索他怎么知道的,急急地表态:“你冤枉我,那些镜头都是借位拍的,他没碰到我!”

“是么?”不管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他捏着她的小梅尖,呼吸沉沉,“以后不要再穿那么暴露的裙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穿给我看好了。”

直到现在,程佑宝才真切的感觉到聂维扬霸道的占有欲,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抹胸长裙都被他归到暴露的那一类,那小吊带不用活了。

她咬着唇压抑自己的□,倔强地没有回应他的话。

“固执的小丫头。”聂维扬微眯起眼咬牙切齿地哼了一下,底下在她身体的手指一扣,刺激得她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啊了一声小蛮腰就软软地贴在地毯上。

聂维扬给了佑宝足够长的前戏。

差不多是时候了。

聂维扬抽出手指,扶起程佑宝有点小肉感的腰身跪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他温柔地哄着:“宝宝,别害怕,放轻松点,我要进去了。”他硕大的欲望已经紧贴在她的股间蓄势待发,烫得吓人。

恰好门铃响了起来。

程佑宝以为救星到了,星星眼巴拉着想往前逃,哑着声音喊:“维扬,可能是送蛋糕的来了……啊啊……”

尖叫声淹没在门铃下,原来聂维扬已经趁机冲破了她体内的屏障,被他这么一撞,她的小身子伏在地上,娇嫩的地方被巨大狠狠地占着。

聂维扬心疼她,进去以后一直没动,抚着她白嫩的身子让她先适应一下,其实娇蕊儿已经很湿润,她不会太疼的。可他太大了,还是撑得她难受。

“你出来……呜呜……好疼……你出来,不要了,呜呜……”程佑宝哭喊着骂着,下面

被顶着的地方酸楚难耐,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缩紧身体,白嫩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

这样一来便夹得聂维扬两眼发红,她好小,把自己包得紧紧的,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把他最后的一点点耐心都整没有了。他满头是汗地动作起来,紧握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撞进去,弄得她拼命地痉挛收缩,哭的声音更大了:“别……你混蛋……我受不了了啊……”

房间门没关紧,这门外摁铃声的人似乎还锲而不舍,让程佑宝有种在人前交欢的错觉,不敢再出声,那压抑的感觉让聂维扬不过瘾,后入式的姿势也让初尝人事的小女人放不开,他咬牙抽了出来,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把瘫软的佑宝抱到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面地顶进那娇嫩的地方,着迷地挺动撞击。

程佑宝双腿被压在胸前,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身体越来越热,被他顶弄得话都说不全:“你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啊……”

那种又疼又酥又麻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哪里承受得了?

“你乖,一会就舒服了,让我好好爱你,啊?”欲望当下,聂维扬敷衍地诱哄,捧着她的脸细细吻着,身下的力道不减反增。

这样一场迟来的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

程佑宝已经记不清楚,她被聂维扬摆弄了一晚上,无论她怎么求怎么哭,他都不为所动,把她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

半夜被饿醒的,她半根手指都动不了,骂人都没力气,聂维扬去拿了放在门口的蛋糕,又温了牛奶,亲自喂她吃。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她身上,还顶着她抱了起来,施施然去找她藏的礼物,其实就放在衣柜里,很容易找的,是一条藏蓝色的领带。

没想到最后这领带缠到了她手腕上,然后被他压在衣柜前大起大落地弄起来,战火一直蔓延到浴室都停歇不了。她想不通,这么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能这样花样百出地折腾她呢?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可程佑宝不敢再抗议,刚才被弄得实在受不住,赌气随口让他去找别的人好了,就被他狠狠顶了好久,那怒气腾腾的样子好像要把她给吞了。

她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想自己到底摊上个什么样的人,好像越相处,反而越不了解他。

可程佑宝没有心思再想。

因为聂维扬很快就发现她分神,有些不悦地拧眉,索性将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腰肢上上下下地进出,那种顶到深处爆炸的快感让她剧烈地痉挛,没过多久就哆嗦尖叫到达高/潮,

累昏了过去。

又被聂倩倩那个乌鸦嘴说中,自己连送个生日礼物都能把人赔了进去,太太太亏了。

聂维扬这个坏蛋。

☆、清晨

程佑宝从黑色的羽绒被里钻出头来,似乎还没醒透,半眯着眼睛把手挣出被子外头伸懒腰,接触空气的那一刹那觉得哪里不对劲,傻傻地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膀子的,不对,这与被子的亲密触感……她整个人就是赤果果的!

她拢紧被子,试着稍微挪了下两腿儿,哎哟,累得酸得都不想动了,脸蛋上那股没消下去的绯红又渲染开,昨晚那些旖旎缭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二姑娘程佑宝送礼物把自个儿给送出去了!

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是十二点,左边占了便宜的罪魁祸首不知去向。

程佑宝气呼呼地瞪着天花板,明明把她折腾得都累蔫了,聂维扬那个坏蛋早上还恶劣地吻醒她,吻着吻着又乱来,也不考虑一下她是新手上路,小身板不禁折腾啊……

不对,十二点啊,她今天有课的!还是必点名的灭绝师太课!缺席得挂科的!

程佑宝赶紧掀被子溜下床,起得太猛,昨晚又做了剧烈运动,整个人都是软的,还没站稳就拐倒在地上,程佑宝“呀”地大大喊了一声。

尽管屋里开了暖气,可没穿衣服的程佑宝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

聂维扬闻声跑了进来,见她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就要过来抱起她,好气又好笑:“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的?”

“嗳嗳,你甭过来,我自己起来。”程佑宝眼疾手快地抓了小沙发上的一件衬衫披在自己身上遮掩春光,又小声嘀咕埋怨,“坏蛋,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聂维扬轻笑,哪里肯听她的,走过来利索地把她抱起来,恶劣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还遮什么?我哪里没瞧过?嗯?”

耳朵是程佑宝敏感的地方,热辣的气息加上他慵懒调情的口吻,她的身体便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真是个敏感的小娃娃,聂维扬笑出了声。

这种青涩里透出的曼妙风情,最让男人心醉,尤其是他亲自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的女人,那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程佑宝惦记着挂科的事儿,于是凶狠狠地瞪着他:“不是怕你瞧,是怕你色性大发,害我今天没上课,期末要挂科就赖你。”却因为经历了昨夜,声音又哑又小,不似埋怨,更像是撒娇了。

“哦,不怕我瞧?正好我没看够,让我再看看……”说着聂维扬托着她腰和臀儿的手就作势要伸进衬衣里,见程佑宝戒备地捂得紧紧的,他哭笑不得,亲了下她的额,“好了,不闹你,先去洗脸刷牙,我让人送了点吃的来。学校那里我已经让倩倩帮你请假了。”

听到请了假,程佑宝刚松了口气,又突然抓着他的肩膀问:“什、什么?是你,去让倩倩给我请

假?”

那倩倩随便动动脚趾头不就知道她和聂维扬那什么了吗?

聂维扬把佑宝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给她挤了牙膏递去:“你给我乖乖刷牙,其他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倩倩知道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程佑宝嘟着嘴有些不情不愿,昨天以前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大好青年,今天就要贴上某人的标签了,这个某人还这么理所当然。

倩倩是他的侄女她的闺蜜啊,一点都不会尴尬么?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给自己拧热毛巾的某人,又看到角落那里堆着的他和她昨晚脱下的衣服,裙子最惨不忍睹,都一分为N了。她晃着的小脚勾勾他的背,嘴里含着泡泡质问:“说,你昨晚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聂维扬拿着毛巾转过身,看着她用白嫩嫩的小脚勾自己,就想起了昨晚和今天早上她两腿夹着自己又哭又委屈地任由自己摆布的小模样了。

食髓知味这个词就是这么造出来的吧?

聂维扬故作淡定地咽了下喉咙,掩去眼底渐生的欲望,她还小,急于一时只会吓着她。他得慢慢来,等教好了她,以后不愁不性福。

他没回答她,只抓住她不安分的腿儿,直接把毛巾盖在她脸上仔细帮她擦脸,昨晚她累昏过去时,也是他抱住她洗澡擦身的,动作熟练极了。

程佑宝就傻傻地任他伺候自己,再晃过神的时候他竟然都开始替她穿衣服了。

她一把把内衣衣服抓过来,绯红着脸娇嗔:“你出去,我自己来。”

都说了聂维扬不听她的,只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都已经这样亲密,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遮掩,他也不允许她有任何避开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