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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到底(40)

礼信大惊,问她怎么知道。嘉菲指了指插画下的签名jf.cat,问他那代表什么含义。却不给礼信思考的时间,迫不及待地公布答案:“是嘉菲猫。那个插画家的长相嘛,跟我一模一样。怎样?吓到你了吗?”

礼信哈哈大笑起来,问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所以我们是命中注定。”她摸着下巴,观察着礼信的表情,打趣地说,“我记得阿菜曾经说过,他第一眼看到佳慧,眼里就见不到其它女人了。礼信,莫非你对我一见钟情?”她见礼信摇了摇头,很不满意地撅着嘴,拿出她黏好的公主历险记,让礼信继续看下去。

国王不同意公主和稻草人在一起。女巫就说,有一个爱情喷水池可以验证他们的感情。如果他们真心相爱的话,就会喷出水花。故事的结尾就是公主和稻草人在浪漫的水花中,幸福地接吻着。然后就是嘉菲的字:公主和稻草人在喷水池里接吻,一吻定终身,从此过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生了好多好多孩子。

“嘉菲,有个问题,稻草人怎么会和公主有孩子?半草半人?”

嘉菲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好撒娇着:“我说有孩子就是有孩子!”

“好好好。生一堆稻草,用来生火。”

“你说什么?”嘉菲爬到他身上,开始抓他痒痒。

礼信笑着抓着她的手,一个翻滚,把她牢牢地压在身下。“看你还怎么对我动手动脚?”

两人同时收起了笑容,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礼信的眼里闪现异样的光芒,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滚动。他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嘉菲的脸,轻声问道:“你知道一个女人半夜跑到男人的床上,会有什么后果?”

隔着布料,她已经感受到他腹部以下某个地方的滚烫。嘉菲挽上他的脖子,又紧张又期待地回答着:“我知道。我愿意接受那个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

☆、天生是一对(2)

“嘉菲,你很紧张?”礼信脱去她的睡裙,看着她紧握床单的手,自己反而也变得紧张起来。他从未如此紧张过,与歹徒在枪林弹雨中作战都没这么紧张过。

“我才不紧张。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嘉菲逞强地回答着。但她知道这次跟上一次不一样,因为男主人公是清醒的。

礼信脱去上衣,俯下身,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双唇,安抚她的情绪。手也没闲着,脱去彼此之间所有的遮挡物。两人赤诚相见,不禁脸红心跳。礼信羞涩地笑了一下,慢慢地伸出手,顺着嘉菲优美的曲线,触摸她光滑白皙的肌肤。手指所到之处,撩起了阵阵火辣辣的灼热。嘉菲全身阵阵酥麻,死死地咬着唇,难为情到极致,别过了脸。

礼信轻轻地扳过她的脸,再次吻上了她。两人紧紧相抱,激情拥吻,在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中,彻底点燃了全身的细胞,心跳也飙到了最高值。

……

“疼!疼——死——我——了——”

礼信被嘉菲的叫声吓得差点缴械投枪,赶紧退了出去,心疼地擦拭着嘉菲的眼泪,说今天就到此为止。“不行!继续!”嘉菲摆出“不成功便成仁”的表情,说惠歆教她女上男下不会疼,于是爬到礼信身上,瞎折腾,乱捣鼓,过了好久才尴尬地问出一句:“女上男下怎么操作?”

礼信差点笑场了。他见嘉菲在网上搜索相关教科信息,夺过她的手机,扔到地上,一个轻松的侧转身,再次反客为主。“嘉菲,你忍一忍。明天我给你做可乐鸡腿。”他使出了杀手锏。

嘉菲点点头 ,把心一横,牙一咬,视死如归地躺好。“来吧!”

礼信再次吻上了她,展开了他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夜。

……

两人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回想着刚才一幕幕翻云覆雨的羞人场面,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嘉菲,我有没有又弄疼你了?”

嘉菲幸福地摇了摇头,转过身,看着礼信,还没说出口,脸已经熟透了。礼信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宠溺地摸着她的头,问她想说什么。

“我们,我们再来一次。”

“我的小公主,这么早就折腾我?奉陪到底。”他笑着抚摸着嘉菲娇艳欲滴的嘴唇,吻了上去。两人再次翻滚起来。

三天后,礼信捧了一束菊花,带着嘉菲来到方清姿的坟墓前。“妈,好久没来看你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商光栋他给了我一亿,我让东泽以你的名义全捐给了希望工程。小时候,我总是希望能快快长大,就可以保护你。后来我长大了,你却不在我身边。妈,我给你找了个儿媳妇,我知道你一定会满意的。”

嘉菲让礼信走远点,低头讲着悄悄话。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墓碑,而是方清姿本人。礼信断断续续地听到了“报仇”“第一次”“痛死了”,猜出她在讲诉他们相遇的故事。

嘉菲坐在车里,从礼信那得知这辆车就是他用赚来的稿费买的,便问礼信到底赚了多少。

“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反正够养你几年啦。嘉菲,我一直很想问你,我们那晚到底几次了?”

嘉菲满脸娇羞,凑到礼信耳边,小小声地说了个数字。礼信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

**

戏中,赖先森向姚峥求婚,得到她的同意后,发出爽朗的笑声。下戏后,惠歆没有跑过来递水递剧本,而是趴在桌上睡着了。赖先森拿着扇子,轻轻地给她扇着。

“啊,森哥,对不起。”惠歆擦了擦口水,抢过他手里的扇子。她听到赖先森用怪责的语气让她晚上别和小钊玩得太晚,早点睡觉,忙辩解着:“我没有玩游戏。对了,小钊他去机场接你的家人了。”

赖先森微蹙起了眉头,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别墅。弟弟赖先鑫长得跟他一点都不像,长满雀斑的小鼻子上架着一个黄色镜框,更加显得他的两条眉毛淡薄稀拉。

“这次又想要多少?十万够不够?”赖先森厌烦地拿出支票本,让他收完钱就快走。

“哥,你不是这么小气吧?我想装修下房子,让爸过得舒服点,这点钱哪够?”

赖先森的眼神变得柔和多了,让小钊去银行转二十万到赖先鑫的户口上。惠歆端来水果拼盘,放在了赖妈妈面前。赖妈妈算是农村妇女里比较潮的,穿着一身豹纹裙,一张脸涂得像床单一样白,与黝黑的脖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张开血红大嘴,一笑起来,脸上的粉开始簌簌地往下掉。“先森,不是妈说你,你过上好日子,也帮一下你弟弟。你让他跟你一起在北京混吧。”

赖先森沉下脸,直言不讳赖先鑫好吃懒做又心高气傲,说话做事不知分寸,留下来只会给自己闯祸。他让惠歆去买机票,要最早的班机,然后下了逐客令。

惠歆看着那对面面相觑的母子,轻言劝道:“阿姨他们刚下飞机,已经很累了,你让他们休息几天吧。一家人难得聚一下。”

赖先森冷冷说了声“你看着办吧”,怏怏不乐地上楼去了。赖妈妈拉着惠歆的手,称赞她真会说话,然后耷拉着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难过地说:“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他居然这种态度。助理小姐,我们是不是让他觉得很丢脸,抬不起头?”

惠歆安慰了她几句,来到赖先森的房里,拿掉他盖在脸上的剧本,怪责他不应该这么对待母亲和弟弟。

“你知道什么啊?出去!”

惠歆看着他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也提高了音量,愤愤然地说:“森哥,我对你太失望了!就算他们再怎么不济,也是血溶于水的亲人啊。难道面子比亲情还重要?”

小钊从银行回来后,告诉惠歆这母子俩都是吸血鬼,赖先森要不是因为他父亲,早就和他们恩断义绝了。惠歆一惊,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小钊叹了口气,继续说:“是乐哥告诉我的。森哥的亲生母亲在他满月时就扔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后来他父亲再娶。赖先鑫是森哥的继母带来的,并不是真正的兄弟。那两人也真是极品,动不动就找森哥要钱,动辄数十万。说实话,我都看不下去了。”

惠歆内疚极了,再次来到赖先森的房前,想向他致歉,却被赖先森拒之门外。当天晚上,网络上出现一篇报导,说赖先森名为慈善大使,实则冷血无情,拒绝抚养亲生母亲。吴翠茵找到一家报社,向记者韩若雅吐露不为人所知的辛酸往事,说这两年间找过赖先森许多次,他却拒而不见。现在她欠债,想向他要点钱帮忙下,他也不肯拿出一分钱。

惠歆和小钊的电话快被打爆了,无数家媒体想证实这个消息是否属实。小钊被陶乐叫去工作室帮忙发通稿,惠歆留下来陪着赖先森。她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发现赖先森把自己闷在被窝里,手机已经扔到鱼缸里喂鱼了。

“森哥。”她坐在床头,轻轻地唤了声。

赖先森让她去把门关上,用沙哑的声音说不想让人看到他这模样。

“森哥,我把门锁上了。”

赖先森终于肯钻出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证明了他刚刚哭过。他无助地望着惠歆,说:“抱抱我。”在惠歆的怀里,他失声痛哭,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一个个都向我要钱?那女人是,阿姨也是。我是摇钱树吗?她们又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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