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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71)+番外

阮清歌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很幸福。谢谢你。”

这样优秀的你,却独独对我情有独钟。有你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身体里,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

一夜的缠绵后,阮清歌很难为情地承认,她有点下不了床。

温锦言取消了所有的观光计划,就呆在房间里,陪着他的娇妻。

阮清歌靠着他的肩膀,看着温锦言在画板上作画。简单的白色圆领短袖,上面分别画着三只可爱的q版奥特曼。

“这个穿裙子的是我?高举双手的是承光?摆pose的是你?”

温锦言点点头,“五一我打算我们一家三口去海洋公园玩。到时穿着亲子装,一定很拉风。”温锦言摸着下巴,自恋地说,“不过单靠我这张脸就已经很拉风了。”

阮清歌握着拳头,轻轻地敲打了一下他的胸口,“自恋狂,没得救!”

温锦言握着她的手腕,一个翻身,又把她牢牢地压制在身下,舔着嘴角,不怀好意地提议着:“别浪费大好的时光,我们再一起做运动吧。”

阮清歌瞬间羞红了脸,“……”

温锦言拉过被子,遮盖在了腰间。被子下男人和女人的腿在扭动着,交缠着,厮磨着……

后来,承光问阮清歌都去了三亚的哪些景点。阮清歌胡乱扯了些地名,混弄过去。她怎么敢告诉儿子,周六周末那两天她一直和温锦言呆在酒店的房间里。

至于做什么呢,那是他们不能向外人告知的——

秘密。

离开三亚的那天,阮清歌起了个大早,来到观日岩。

彼时太阳刚刚跃出了海面。金色的光芒仿佛长长的流水,从万里长空倾泻而下,注进壮阔而蔚蓝的大海,美得惊心动魄。

阮清歌站在海边,深深地凝视着温锦言,缓缓地说:“阿锦,我爱你。”

我能想到最美的事,

就是在那金色荣耀的黎明,

站在蓝色的玻璃海上,

终日向你诉说我爱你。

☆、第66章 勇气咒语

五一刚过,深城就进入了炎热的夏天。

温承光穿着妈妈给他做的黄色短恤和蓝色背带裤,如往常一样,第一个步入教室。擦黑板,打扫教室,给同学们种的小盆栽浇水,不厌其烦地做着劳动委员要做的事。

听到脚步声,温承光转过身,看到了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宁语宁。

“语宁,我做了一条裙子赔给你。”温承光连忙从书包里拿出一条白色百褶裙,饶着头发说,“其实是我爸爸帮我做的,不过图可是我画的。”

宁语宁把裙子放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下,“太小了,穿不上。”她闷闷地把裙子还给温承光,从书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捏了下自己的腰,还是放了回去。

“怎么会太小呢?我爸爸是按标准尺寸做的!”温承光认真地打量了下宁语宁。印象中宁语宁是第一次穿夏装,露出一截跟藕一样嫩白的手臂,胖乎乎的,温承光看着好想用手指去戳一戳。

等等,他刚刚用了什么形容词?

胖乎乎!

温承光揉了揉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小女神变成了小胖妞。“你就像——”温承光使劲想着,奈何他脑中的词汇量有限,只蹦出了跟吃有关的词汇,“就像个小粽子!”

好可爱!

就在这时,一大波小男生涌了进来,“小粽子”“小粽子”地叫着瞎起哄。

“哇——”一向爱美的宁语宁趴在桌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承光没有想到自己会把宁语宁弄哭,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他摸了摸宁语宁的头,结结巴巴地说:“语宁,你别哭了。我只是觉得你圆滚滚的很可爱。”

宁语宁听到“圆滚滚”三个字,扯着嗓子嚎了起来,大有不哭倒长城不罢休的气势。她最恨别人说她胖了,偏偏还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一旦脱下可以掩饰身材的春装,她的缺点就暴露无疑。

最后还是在班主任的劝慰下她才止住了哭声。宁语宁用弹簧笔的笔帽不停地戳着温承光的背,在嘎吱嘎吱的机械响声中,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晚饭时,承光向大人们说出了今天发生的不愉快,苦恼地寻求着和好的方法。

阮清歌出言责怪:“承光,你怎么能说人家小女生圆滚滚的?”

温锦言笑话儿子:“要不爸爸先去宁东旭那下个聘礼,给你们定个娃娃亲?”

温弘柔声安抚:“明天再诚恳地跟她道个歉。她会原谅你的。”

严芸热心地出着主意:“要不送个礼物给她?”

承光琢磨着四个大人说的话,觉得严芸说的比较有实用性,于是抬起小脸问:“奶奶,我要送什么礼物给她呢?”

“等下奶奶带你去挑礼物。”严芸看着阮清歌,微微笑,“清歌,一起去逛街吧。”

这是婆婆第一次向她示好。阮清歌开心地应了一声。换了一条鹅黄色连衣裙后,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补妆。

温锦言拿起眉笔,弯着腰,沿着她眉毛的弧度给她画眉。她的眉毛弯弯,像月牙,配上那双剪水秋眸,有种摄人心魂的美。

阮清歌感受到他眼里浓得快要漫出来的爱意,心中甜蜜蜜的,打趣道:“温先生,如果哪天我离开你,你不是得哭死?”

“你敢离开,我就死给你看!”温锦言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轻声说,“我会洗的白白的在床上等你,快点回来。”

阮清歌脸又红了,“你为什么老想着这事?”

“因为我想用最直接的身体语言告诉你我有多爱你。”温锦言撅着嘴唇,正要吻下去时,被阮清歌用手堵住了。

“别,我刚画好唇妆,别给我弄花了。”阮清歌拿起肩包,回头一看丈夫欲求不满的一张脸,踮起脚,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等我”。

**

温承光选中了一个穿着碎花裙手拿彩色棒棒糖的泰迪熊,走出商店时看到了对面的饼屋。阮清歌正在里面,对着货架上的杏仁酥脆饼发呆。

温承光拉了拉严芸的衣角,皱着眉头说:“妈妈一定是想外婆了。那是外婆最喜欢吃的东西。”

阮清歌瞄见儿子和婆婆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连忙低下头,飞快地拭去眼角的泪水。“承光,买了什么礼物?”她努力扯起一抹微笑。

“妈妈,”承光柔软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头在她怀里磨蹭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阮清歌知道儿子在担心自己,摸着他的头,欣慰道:“妈妈没事。”

严芸买了些饼干,坐到饼屋的餐桌前,招呼儿媳过来吃。

阮清歌咬了一口杏仁酥脆饼,酥酥的,脆脆的,真好吃。可是这么好吃的饼,阮蓉再也吃不到了。

她抿着唇,使劲控制自己的情绪,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出来。

严芸抽了一张桌面上的纸巾,走过去,替她拭去眼泪。“清歌,虽然亲家母不在了,不过你还有我这个妈。”迎着阮清歌诧异的目光,严芸情真意切地又说,“先前我有很多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会努力改正的,我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疼爱的。”

阮清歌呆住了,话语在喉咙里哽了许久,才叫了出声:“妈!”

那天晚上,阮清歌的心情非常好,给温锦言按摩的时候,嘴角始终四十五度上扬,眼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怎么呢?是因为你老公我的身材太好了吗?”温锦言侧过身看着她。

“自恋狂,没得救。”阮清歌把在饼屋发生的事告诉温锦言,“妈还说,要是你敢欺负我,就跟她告状,她会帮我修理你的。”

“是吗?”温锦言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魔爪直接按在了她的胸部,“我现在这样欺负你,你会去告状吗?”

“流氓!”阮清歌掐着他的手背,把他的两只手挪开。哪知他的手往腰两侧来到她的大腿,再往大腿内部里移动,用最温柔的力道抚摸着。

“喜欢我的这种欺负吗?”

阮清歌犹在嘴硬,“不喜欢!”

“是吗?”温锦言吻住了她,顺势把她的身体压在身下。在她抗拒时,他强势地攻城略地。在她快要化成一滩水、缴械投降时,他却慢条斯理地退开,改而轻吻她的脸。

这人……怎么能这样!阮清歌扭动了腰肢,用腿主动地去蹭着他灼热的部位,带着哀求的目光望着他。

温锦言忍着爆血管的冲动,继续逗弄她,“叫我一声老公。”

“……老公。”阮清歌崩溃了,所谓的丧权辱国估计就是这样吧。

“乖。”

是夜,一弯新月挂于夜空,淡淡的月辉透过纱窗,洒在红木地板上。

“清歌。”

“嗯?”阮清歌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锦言抚摸着她光滑的背,“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哪怕只是听,我就心痛的不得了。”

阮清歌用力点点头,“嗯。”她在心中默默又说:你是我人生最灿烂的阳光。此生得你如此温暖照耀,再也遗憾。

**

新的一周开始了。

宁语宁把书包放到抽屉,发现了一只毛茸茸的泰迪娃娃。她欣喜万分,拿着娃娃亲了又亲。娃娃上面还贴了一张纸。

[语宁……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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