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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出版集团(62)+番外

天庭出版这边的人运作起来,狠狠写了几篇软文宣扬常仪的美貌,把舆论风向给引导得妥妥的。

当然了,重中之重还是这天婚的场面,加大天婚的宣传,发的软文更多,拿着跟后世的世纪婚礼一般,掰碎了写报道,狠狠地炒了几期,惹得洪荒众多女性同胞把重点放在了这上面。

昊天就不是霸道天帝也成霸道天帝了,婚礼仪式成为了流行,原本大家都是随随便便办,但是经过天庭的天婚之后,大家方才知道,一场婚事还有这么多讲究,如此繁琐的礼仪,简直是甜蜜的负担呀!

仪仗什么的是东海太子领头,男媒是黄竹真人,女妁是女娲圣人,四方宾客更是大神齐聚,道祖送祝福,天道降功德,场面也唯有当初天庭成立可以比了!

关注点聚焦在常仪身上的也就不多了,都放在讨论天婚去了。

这样一来,好险常仪的行为因此没有被广泛讨论,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常仪仙子是娇嗔着的呢。可是事实上,在场的人才知道那是怎样的杀机凛然。

不过此事也导致常仪的真实行径在一定范围内流传,加上她参加的宴会一般比较高端,所以从此也没人胆敢在这种场合调戏常仪。

直到若干年后,某个猪头三竟敢去调戏常仪,真是惊呆了一群人,还以为要发生命案了,却是那猪头三被严肃处理,打下界成了真正的猪头三。

还有昊天也无辜被若干八卦牵扯了进去,他明明只是为了天庭,和女娲完成了一番权力更替,将妖族的处置权正式彻底拿在手里,还让他们和天庭上的“仙”完全区别,但是小道八卦里却要传得仿佛他是为了常仪才生气一般。

他就算为了常仪,也只会是因为常仪是他得力的臣子啊,常仪的战斗力不必说了吧?

好在《霸道天帝爱上我》和天婚的宣传太深入人心,所以最多说常仪是他红颜知己,或者曾经倾慕过的朱砂痣,倒没有什么真爱一说,也害得常仪成了万年女配,直到万年后流行一变,女配直接上位男主……

……

经此一事,黄竹大呼凶险,和昊天商议一番,从天庭和出版集团分别抽调一些人,组成了公关部,日后再有这样的事,即便是常仪立时一轮寒月劈了下去,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了。

后来更是成立了专门的宣传部,见天的发通稿,不过常仪作为太阴仙子,是货真价实的艳压三界,无人有异议的。

黄竹后来还和常仪深刻地聊了聊,发觉常仪这些年不咋出门,但是在太阴星上其实是勤加修行,研究周天星辰大阵,修为只有更高不会低的。

根据黄竹研究,现在常仪恐怕是整个天庭战斗力最高的,真是亏了她因为帝俊、太一自愿加入天庭,否则待在妖族,久而久之,定然成为妖族之首。

常仪在黄竹的劝导之下,也答应了,日后出手之前先三思,有必要亲自动手吗,有必要亲自动手吗,有必要亲自动手吗?如果没必要,请让天庭的仙将们来解决!

再不然,请羲和上也行的,作为天庭的脸,天庭的形象代言人,一定要维护形象嗷。

黄竹感觉自己就跟巨星的经纪人似的,劝着她收敛脾气,刚以常仪的妥协而收尾了此事,紫霄宫方面却传来惊讯:陆压离家出走了!

黄竹就坐在广寒宫里呢,接到仙鹤衔来的信,差点没仰倒。《黄竹密卷》才做到第一千三百八十七套,还没毕业呢,居然有本事离家出走。

常仪算是陆压的师姐,和羲和关系又好,她就坐在面前,黄竹也不得不将此事告诉了她,然后看着蠢蠢欲动想要帮忙的常仪,勉强说道:“我来,还是我来,仙子静坐广寒宫便是……”

擦了擦眼泪,黄竹心想,我真是劳累命。

第49章 孔宣现身

逃学,这种不良行为,非但会使学生产生惯性,对学习越来越抵触,而且更危险的是,很可能在逃学在外时遇到坏人,比如,西方内俩……

黄竹是正经教过陆压课的,与陆压关系匪浅,有了这个干系,他亲自推演占卜,便算出陆压去往哪个方向。

想了想,将那内红外黑的骚包披风一系,黄竹就匆匆出去的,寒酸地结了个云驾。他自化形以来不知多少载,既没有代步的法宝——黄竹真人,出了名的朴素,也没有坐骑。

这会儿要追的是陆压,倒是有些烦恼了,陆压是鸟啊,飞得那叫一个快。

黄竹一路往东南方向去,感应陆压的气息。听说这小子离开之前,恨恨地将做过的试卷都烧了,心里的怨气恐怕不小啊。

这虽然是摧残,然而黄竹也万不能心软,倒是有些歉疚,自己最近忙着天庭出版和瑶池的喜事,许久未回紫霄宫了,否则也能给他做做心理辅导。

陆压出去,似乎是沿路放火打架,黄竹循着痕迹,飞到一处仙山,却是觉得陆压的气息在这里消失了,于是按下云头。

这山上有禁制,黄竹站在山下,看到此处种了几丛竹子,便走近了用手摸着那竹子,询问竹子的精魄,可有看到一只会吐火的单足鸟儿——陆压被封印成一只毕方鸟,毕方鸟正是只有一足的。

这便是本体有草木的好处了,寻常修道者可能还把土地叫出来,他问一问此方草木就可以了。

竹叶随风飘,告诉黄竹,甚么鸟儿,咱们山上尽是鸟妖,木有注意咯。

黄竹微微惊讶,这山上尽是禽类成妖,莫不是陆压选了个地方落草为寇,做山妖了?

看此处禁制就知道是有居住者,原来是些鸟。

黄竹谢过那同宗,犹豫了一下,没有一步踏入禁制,而是朗声道:“敢问仙山洞府主人可在?”

过了一会儿,走出一只雉鸡精来,打着哈欠道:“来者何人,我家大王还未起床。”

黄竹看了一下,这都日上三竿了,看来妖族真的是越来越惫懒了,早些年哪能见到睡懒觉的修道者,有时间都拿来打坐修炼了。

这雉鸡精也看不出黄竹的深浅,更不要提他的根脚了,黄竹拱了拱手,“贫道招摇山一散人,家有晚辈离家外出,遍寻不到,追到此处,不闻气息,便想问问此间主人。”

那雉鸡精闻言,抬眼打量黄竹半晌,撇了撇嘴道:“你那晚辈什么形容?”招摇山?好像有点耳熟,不过天下仙山那么多,又不是昆仑山,没啥好在意的。

黄竹:“一只未成年的毕方鸟。”

雉鸡精听了,眼神明显忽闪了一下,“我却是……没见过的。”

黄竹客气地说:“那能否求见一下你家主人,说不定其他弟兄见过?”

雉鸡精又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我家大王起床没。”他一边看着黄竹,一边往后退,退了几步转身跑了。

黄竹眯了眯眼,旋身化作一只蜜蜂,跟着那只雉鸡精进了山门。

这雉鸡精不是个说谎的好手,讲起谎话眼神闪动,眼睛左看右看,黄竹心中觉得,陆压必然是在这里无疑了。

他跟着雉鸡精一路上了山,只见雉鸡精进了一个洞府,大声禀报:“大王可醒了?”

又其他的小妖说道:“大王方醒,正在喝酒。”

真是太堕落了,刚醒来就喝酒?

黄竹小蜜蜂拍着翅,跟着雉鸡精一起深入洞府。

只见雉鸡精转入一个大房间,其中有一张大大的石床,铺着绫罗,一个年轻男子正斜坐在上面喝酒。

他生得极为俊美,一双凤目眼尾挑着,极为风流,唇如涂丹,身上更是穿得鲜艳无比,乍一数就起码有五种颜色,不过不会使人觉得艳俗,只是一昧的华美。

雉鸡精拜倒在他那大王面前,“禀告大王,外面来了个道人来寻人,听形容,竟是日前抓的那独脚鸟的师长!小的看不出他修为高低,连忙来回了大王。”

这男子一挑眉,“哦?”

他放下酒瓶,坐直了身体,想了一会儿,站了起来,咳嗽一声,“将那毕方带上来!”

雉鸡精应了一声,下去叫人一起,把先时抓住的毕方带上来。

黄竹听得心里又气又笑,还以为陆压出息了,出来落草为寇,原来竟是被抓了起来,只是不知这洞府主人什么来头,陆压的修为可不一般。

黄竹仔仔细细打量,却也看不出这年轻人的根脚。

正想着,陆压就被押了上来,如今长到道体看上去是十二三上下,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只是鼻青脸肿的,身上被绳子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分毫,嘴巴也被堵上了,看上去好不可怜。

黄竹心疼了一会儿,就见有小妖把那堵嘴的扯掉了。

年轻人比陆压高上许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外面来了个道人,自称也是只毕方,是你的同族长辈。”

陆压的眼神有些迷茫,他根本就不是毕方啊,不过他很快就想到,那是来追他的,只是不知道是八猫童子里的哪一个。

年轻人戏谑地道:“我把你提上来,就是要教你看看,我如何把你那长辈也刷来,与你做个伴。只是不知道,他是否和你一样嘴硬。”

陆压冷笑起来,“等着吧,有你好瞧的!”

“你在我这山上撒野时,也说过这句话,不过最后呢,好像是我赢了。”年轻人睥睨着他,猖狂地笑了几声,唤道:“来啊,与我披挂,我去会会那老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