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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心(44)+番外

作者: 阿裕 阅读记录

但那人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按住了他的手背,要捏碎他的指骨似的,两人纠缠的时候绊倒了台灯,台灯碎裂的声音异常清晰。

但暴行却依旧在继续,男人的脸紧紧贴着沈宜琛的耳畔,那滚烫的温度要将他灼伤似的,沈宜琛几乎将眼角撕裂,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浑身都在因为恐惧与震惊而哆嗦,像只被剥了皮的羊羔。

而身后的男人却无动于衷,还是用力地捂着他的嘴,警惕地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而滚烫粗大的性器却蛮横地在沈宜琛大腿内侧摩擦,那种昂扬激烈的势头好像会突然闯进他的身体里似的,沈宜琛浑身都绷着劲儿,男人的腿将沈宜琛的双腿压得很紧,完全镇压了沈宜琛微弱的反抗。

沈宜琛只觉得像是坠入了噩梦,徒劳地在黑夜里睁大眼睛,似乎还不愿意相信发生了什么,但那种耻辱的折磨却像野兽一样将他攫取了,拉扯着他紧绷的神经,像要崩断似的。

这时沈宜琛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很轻却很清晰地传到了他耳朵里,沈宜琛像被雷击中了似的,剧烈地抖了一下,他猛地扯开男人蒙着他嘴巴的手,发出气动山河的一句怒骂:“闻应琢,你是不是有病!”

从沈宜琛肩颈处散发出的浴液馨香里混合着汗水的味道,温暖的肉体芬芳在黑夜里变得隐秘又暧昧,令人蠢蠢欲动,闻应琢一口啃在了他脖子上。

沈宜琛脑子气得一阵阵发晕,简直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他提着一口气,用肩膀去撞闻应琢:“你给我滚开!”

闻应琢松开了他的脖子,却像是在磨牙似的,声音却阴森森地在他耳后响起:“连狗都不如?”

沈宜琛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管不顾:“你就是禽兽不如!”

闻应琢蓦然分开他的腿,手指已经猝不及防地插入他的后穴,沈宜琛觉得痛,但闻应琢不停下来,沈宜琛从他粗暴生硬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他的怒气,酒店发生过的事情又回到脑海里,声音里却难掩害怕:“闻应琢,你别发疯!我这么大度地撮合你跟旧情人,你还不满意?!”

闻应琢就是要让他痛,不仅不放松动作,反而更重地用手指侵犯他,毫不留情地搅弄他的屁股,令他的下身泥泞不堪,沈宜琛有种强烈的被玩弄欺辱的感觉。

沈宜琛难堪地扭了扭腰,在黑暗中他看不清闻应琢的表情,却能听出他冷酷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平日里没有的邪气,令他愈发恐惧。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

话音未落,他骤然闯进了沈宜琛的身体里,似乎在用实际行动质问沈宜琛想要的是不是这样的感谢。

沈宜琛要断气似的,连一句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闻应琢却愈发凶狠,浑身都散发着暴怒气息,比起做爱,更像是侵略和占有。

他不打算对沈宜琛有一丝怜悯,也不打算对他手下留情,沈宜琛的腰已经软了,他托起沈宜琛的后腰,以便将两个人的下身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让他进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方。

闻应琢恶狠狠地逼问他:“我什么时候说过离婚?”

沈宜琛的手抵在他的腹部,似乎是要推开他,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断断续续地说:“你不打算……给他名分吗?你还没玩够?人家都特意回来找你了!他一离婚你就结婚,你怕什么?你就是对他旧情难忘!”

沈宜琛的声音突然变了调,是闻应琢猛然怒气冲冲地撞他,连他的喘息都撞得破碎,让他不能再说出一句话。

闻应琢又停下来,突然握着他的脖颈,迫使他看着自己,两人鼻尖抵着鼻尖,灼热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要沸腾了似的,双方对视的眼睛似乎在黑夜中撞出火星,顷刻之间就要引起燎原大火。

闻应琢一字一顿地道:“不用你操心。”

沈宜琛感觉到他在克制握着自己的力量,但还是觉得要窒息了似的,嫌恶地推他:“不用我操心就滚开,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要的到底是沈宜琛还是程暮予?!”

本来沈宜琛指望他听到程暮予的名字会冷静一点,但闻应琢却铁了心要收拾他,一点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沈宜琛四肢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仰头望着无穷无尽的黑暗,竭力想将灵魂从身体中抽离出来,他想他真的不应该指望从闻应琢身上讨到一点便宜,他会从自己身上千百倍地讨回来。

我那么脏你还要碰我?

经历了这些破事之后,沈宜琛已经心力交瘁,他知道自己夹在闻应琢和程暮予之间没有任何好处,不管怎么样,每次遭殃的人都是他。

他只能认了,与天斗其乐无穷,跟闻应琢斗短命十年,他实在折腾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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