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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皇帝的后悔药(127)

这话说得没有道理,他们怎么不伸出援手呢,还不是看对方是几名高头壮汉,不敢惹,却反过头来,理直气壮地谴责黄凝。

黄凝不予与这些乌合之众理论,这时,从人群出蹿出一名大娘,大娘说:“都别起哄了,你们怎么不管呢,不也是干看着。”

大娘转头对着黄凝说:“看这姑娘与姑娘你认识,或者是不是你会手语,能看懂她比划的?”

黄凝:“我刚说了,不认识她,我也不会什么手语。”

大娘望向哑巴:“对了,你会写吗?”

哑巴激动了,拼命点头。大娘从旁边代写书信的摊上拿过纸与笔,递给了哑巴。黄凝与她二人离得近,见此一幕,脸上一惊一沉。

那哑巴写完,大娘念了出来:“她说,她半个时辰前看见你进了绣坊,所以你可以给她证明,那个时间段她也在绣坊附近,不可能去偷这些人的东西。”

大娘还怕她不信似的,拿着纸张往她身前凑。黄凝躲,但大娘还是把信放到了她手上,“你自己看,是不是这么写的。你要是真是那个时间在绣坊,或许还可能看到了她,就给她做个证呗。”

大娘说着打算把自己手中的笔还给摊主,刚扭头要走,黄凝拦下她道:“我看这位大娘也是个热心肠,我是记不太清这位姑娘说的时间了。要不,您帮人帮到底,与我俩还有这几位爷一同去报官,在官府里把事情说清楚了岂不是好。”

黄凝此话一出,大娘与那哑巴全都变了脸色。大娘拼命堆笑道:“哎呀,这里本来就没我什么事,我家里还有事呢,再说我也不清楚你们那个时间什么的,我还要回家做饭呢,就不作陪了,我看姑娘你也早早的去了吧,记不住也不要硬作证。”

黄凝不理她,只是对着那几个欲抓人见官的男人说:“还是让这位大娘一起跟着去吧,都知道这偷东西的手快,凡是与她接触过的都有嫌疑,包括我与这位大狼。还是一同去了官府,查问清楚的好。”

酒店二楼,安信笑了,“这女子倒是个精的,谁都不信,还挺会保护自己的,难得倒是难得,就是不知经历过什么,被人坑成这样的性子。”

孟不疾:“王,怎么办?”

安信:“都这样了,她都看明白了,你还看不明白吗?去吧。”

孟不疾得了令,一下子就从二楼飞了下去。安信摇头,小声嘀咕:“真是个急性子,你应该叫不急才对。”

孟不疾一出手,手下就知道该抓人了。

楼上的信王看着,他对抓人没有兴趣,目光只追随着那名精明女子。

只见变故中,那女子往后一退,拿起路边的竹筐一挡,以此为盾,再继续慢慢往后退,终于退到边上,竹筐一扔,撒丫子就跑,手里的包裹倒是一直拿得挺稳。

她退到小巷的位置,扔了竹筐后,脸露了出来,现在的位置与安信正对着,安信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他一楞,虽有几年未见,但郡主的倾城之姿还是会让人过目不忘的。

她怎么会来到信城?难不成他这一亩三分地,是她黄家的风水宝地?一个两个地往他这里跑。

“啧。”信王嘬下了舌,真是生怕他这里惹不到京都的注意啊,愁人。

一个眼神,孟不疾就朝着跑走的那个女子追去,那女的哪跑得过他啊,一下子就被堵在了巷子里。堵完人后一回头,他家王没跟上,只得与黄凝大眼瞪小眼。

黄凝问:“你是谁?你追我干嘛?”

孟不疾不知道,王没告诉他啊,只是让追,没说追上后怎么办。所以面对黄凝的质问,他干脆闭嘴不言语。

黄凝又问,他还是不说,想走,他又拦着。最后她急了,问道:“你也哑巴了?信城这里哑巴是传染的吗?”

“郡主,本王的下属失礼了。”安信赶到,对黄凝行礼道。

黄凝寻声而望,见一高大男子站在那里,黑衣着身,黑色束带,一身短打扮,让她一时想起了父亲与哥哥们。

从来人的话语中,她猜出这位就是信王了,只不过记忆中,信王留着大胡子,脸很黑,很是粗糙的感觉,当年,她看他一眼,都觉得吓人。

可此时的信王,长身而立,高大却并不臃肿,脸上哪还有胡须,收拾得干干净净,皮肤也并不黑,很健康的颜色。甚至连说话声都细和了不少。她记得当年他说话都是瓮声瓮气地,听到她耳中,震得耳膜疼。

他又说:“不知郡主远道而来,本王不曾远迎。”

如果不是他自报家门,只看外貌,黄凝是决猜不出他就是信王的。好像记忆出了偏差,怎么回想都对不上。

而信王却是立时就把此时的郡主与多年前的郡主对上了,聪明的要命却一直装拙,嘴上损人的功夫也还在,真是一点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