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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横刀(197)+番外

严小刀右手抚摸着凌河的后肩,手指难以避免地顺势撩进凌河那一头长发。

柔软的、完美的手感,让他指尖发痒。那感觉很像他们在深夜火爆地缠绵,凌河压在他胸口激烈地吻他,而他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凌河的头发,揉乱、啃咬、绞碎、吞噬对方……

两人大腿外侧和内侧不停地相蹭。凌河突然放飞左腿,甩出一个花式动作用小腿兜住严小刀的后膝盖弯,将人往外一甩!严小刀猝不及防但随机应变地向后仰去,被迫来了个下腰。

幸好腰力不错,严小刀被凌河搂着腰抱回来,两人一瞬间几乎碰上对方鼻尖。炙热的呼吸喷到眼前人的脸上、眉眼间,迷醉的灯影在瞳仁里摇曳……

围观群众欢声雷动,口哨声尖锐。

许多人都看得呆了,从这过分火热默契的氛围中瞧出几缕蛛丝马迹,但又找不出任何真凭实据来佐证,只是由衷地达成共识,这两个男人太般配了,太好看了……

跳舞的两人甚至没有笑,不贩卖廉价的暧昧,用矜持的假面具罩住一身道貌岸然的禁欲气质。都等着对方先笑场,又都是很沉得住气的老江湖,刻意将激情压抑到曲终的休止符,挺到最后一个音乐节拍。

薄薄一层夏季衣料欲盖弥彰,手心里享受的就是对方的温度……

都喝了酒,半醉阑珊,深夜两人乘坐地铁回家。

地铁车厢内乘客寥落稀疏,凌河坐在座位上,懒洋洋地,以仰视姿态欣赏小刀的身材。严小刀一只手腕挎在吊环扶手上,被左摇右晃的车厢抛过来,整个人沉甸甸地抛在凌河身上,几乎当场坐了凌河大腿。两人眼神都有些忘乎所以,情之所至。

回到小楼别墅,不开灯一路摸黑,尽量不惊扰旁人直奔卧室。

人肉气味还是不可避免地惊动了两只灵敏的狗崽子,窥破奸情的“狗仔队”一路从客厅追到卧室门口。两人紧张地呵斥熊爷和三娘让开路,好狗不挡道啊!

幸亏今晚没有球赛,客厅里没人。最近几个星期,联赛和十二强战如火如荼,家里一帮小弟们天天晚上挤在客厅沙发上观看直播,大呼小叫,结果把严氏也勾搭着开始看球了。没想到严氏几十年没看过球赛的,一看就上瘾,立时就被熏陶成老阿姨级别的粉丝。不能再叫迷妹了,简称“迷妈”。

女人看球都比较感性,喜欢球场上英俊帅气的男生,假若喜欢的球员输了球,严妈妈还要唉声叹气跟着伤心呢。

关门落锁,两人四肢扭缠着去剥对方衣服,几乎无法正常地爬上床,半道就要滚在地板上。

粗喘声在耳边炸裂,动作太粗暴了,好像又掉了几粒扣子。严氏最近抱怨,总需要给儿子缝扣子,现在的新式衣服质量太差,你以前衣服扣子就没有这么经常脱线开线?

这样的热情和粗暴并不是每晚发生,偶尔一次的忘情纵欲,令人回味无穷。

上一次凌先生这样发疯,是严总从姚秘书婚礼现场回来。

严小刀出席秘书的婚礼,送上大尺度红包,并且亲自客串伴郎角色,结果因为外形气场太过引人注目,一战成名收获无数青眼,以及在场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相亲小纸条。各路亲朋好友好事闲人求问严总的生辰八字、家庭状况和财产收入。

一打听说,严小刀竟然没有亲爹亲妈,只有不见影儿的干爹和乡下来的养母。有房有车,没爹没妈,这简直就是婚恋市场上最受欢迎的极品王老五,媒婆们准备撒开铁蹄踏破门槛了!

严小刀很仗义地帮新人挡酒,自己喝高了,西装衣兜里揣着这些相亲名片和纸条回到家,如此找虐欠操的行为,后果可想而知。那一夜,他双手手腕被一条领带吊在床头栏杆上,凌河压着他一件一件剥他衣服,凶狠地强暴了他,报复性的折腾了他一宿。严小刀酒醉无力也无意反抗,那感觉确实销魂,好像被酒意打通了任督二脉上某一道特别敏感的经脉,肠道里尖锐疯狂的快乐刺激得他无法忍耐……

两人这次是在主卧起居间的沙发上。

沙发一直没换,还是以前那个长条沙发,他们在这条沙发上一起看过书,打过架,做过爱。

“好看。”凌河评价严小刀今天这身背带裤装。

“帅吗?”严小刀眼带祥和的醉意。

凌河用深吻和下一步动作满足了严先生偶尔生发的自恋。

严小刀横卧在沙发上,半裸的身躯散发强盛的男人魅力,腹肌上深嵌的几道线条微微战栗,随着凌河缓缓侵入的动作颤出一层湿汗,发出一声喘息。

凌河故意留着他身上这件衬衫,尽管衬衫已经不能避体,纽扣欢脱得七零八落。严小刀下半身被扒成赤条条的,两条光裸的大腿健壮而性感,却是用热烈相迎的豪放姿态迎合着爱人!

凌河把他两腿盘在自己腰上,瞳仁化作深沉的墨绿色,像准备扑杀的猫科动物一样危险。

凌河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地上捞起小刀的裤子,迅速拆下两根背带。

严小刀一眼就知道凌河想要做什么,没有反抗,脑海里冲撞得就是之前那一夜粗暴疯狂的经历。凌河用一根背带把他双手绑在身后,再用第二根背带绕过他脖子,和手腕处的绳结系在一起。

胸膛轮廓因捆绑姿势绷出更深邃、漂亮的线条。

凌河含了他胸口的红点,细致地啃他,吸他的魂,这一口直接逼得他的下体一怒冲天。

这样的小刀,太刺激了。

严小刀像被缚的一尊俊美的天神,毫无保留地呈现。两人都胀得不行,都疯狂了……

脖子上这一绕捆得很松,不会让他感到喉咙不适,但他被另一种方式搅和得快要窒息了,凌河一浪高过一浪的强势冲撞让他无法连续喘息,好像要把他的双腿从胯骨处劈开。他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垂下,身躯因为屡受粗暴的横冲直撞而被迫往后移动。

他的头微垂在沙发扶手上。

侧颜和喉结组成的一道曲线不停战栗,轻抖,吞咽,能看出身体里最细微的快乐感受。

两人在交错的深吻间隙争夺氧气。室内空气越来越稀薄缺氧。他们的脸都变得绯红,每一声喘都让空气因子炸裂出火星。凌河俯视着这英俊的面孔,用力狠命楔入随即严丝合缝堵住小刀的嘴,从唇齿间逼出压抑的呻吟,感受到那下面致密温热的地方猛地收缩。

“操,你快点。”严小刀低声命令,想要更深入地求索那里面的快感。

“怎么操?你选。”凌河的发梢垂在小刀胸口,直接将感叹词翻译成动词。

“操狠点……来。”严小刀的眼神湿漉漉的,那里面充斥着享受和宠溺,只要能让眼前人高兴,爽着,他就乐意给,无关任何事,不需要拐弯儿抹角的复杂心理建设。

凌河眼底扬起一片兴奋的灯影星光,猛地抽出身体,把小刀抱起,在沙发上扶正。

严小刀于是像家里大爷似的端坐沙发上,仍然被捆绑着,凌河体贴地在他身后垫起两个靠垫,下一刻狠辣地楔入,刺出一阵徘徊在重低音区的叫床声。

只凭那样的声音,就性感极了……

能让严小刀这样的男人在床上爆出这种动静,换个人行吗?

肢体纠缠着重重地拍合,汗水淋漓,这样的情欲刺激,任何男人无法抵御。

严小刀失神的视线中晃动着凌河的身躯,修长而完美。

凌河在他面前亦毫无保留,裸成希腊神话油画里才有的不穿衣服的美男子,除了满头飘扬的发丝以及胸口的信物吊坠,其余一丝都不挂。凌先生的性器颜色漂亮可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他很喜欢……

射得欢畅,满足而疲倦。

严小刀挣脱了那两根搅成乱七八糟的裤装背带,这种伪劣版本的性爱玩具束缚不了他,前几天从马场打包回来的那根马鞭还算勉强够劲儿。两人移驾大床,用叠烙饼的姿势摞着,动情地喘息互吻,一趟分明不够,只是今夜的一道开胃小菜。

“洋鸟儿都是粉色?”严小刀轻声调戏,抚弄着凌河两腿之间漂亮的器官。

“没观察过别人的。”凌河实话实说。

“别人都没你的好看,你最好看……”严小刀用低沉的嗓音轻撩。

严小刀垂下眼睫审视,伸出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粗糙的手指轻缓地捻,直捻得这玩意儿重新勃起,线条硬朗坚挺,青筋徐徐地胀出。他又拉过凌河的手握住,就是给凌河看的,轻声问:“喜欢吗?”

凌河用眼神说:喜欢。

严小刀亲了凌河的眼皮、额头:“做吗?想来吗?”

严小刀动作温存,试探节奏不疾不徐,这样的问话意义非同一般,当然不是一般寻常的“做”。

凌河很安静,余光扫过严小刀蓄势待发的身躯,没有说话。

足足三分钟的沉默,没能灭掉蠢蠢欲动的火苗,空气中热浪开始燃烧。严小刀突然翻身压上凌河,用渴望和恳求的目光逡巡在凌河脸上:“小河,让我做一次。”

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凌河小腹,严小刀在进一步动作之前强忍着刹车,还是不愿强迫对方。

他从心理与情感上并没什么不满足,不会觉着自己吃亏,没有那么小气,只是身体里虚掩着一股无法压抑的本质上的欲望,一有机会就破土而出,如同打开闸门放水,这样的欲望折磨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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