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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横刀(242)+番外

滚烫的液体瞬间飙射,几乎同时喷发。

薛谦也像是撑不住了,猛地从后面抱住梁有晖,感动得把脸贴上去……两人的汗水汇聚成一处,沿着脖颈和胸沟争先恐后滑落。梁有晖在昏迷失神的时候下意识拉过薛队长的手臂,让对方把自己抱得更紧,太喜欢了……

两人都趴着、紧搂着,薛谦半闭着眼哼道:“你那室友识相儿的滚了没有?”

梁有晖咧嘴笑道:“他估摸想要退租不跟我住了。”

薛谦不屑道:“你也赶紧退租,收拾行李回国。”

很久没有这样纵情地释放,得到肉欲的极致满足,愈发觉着离不开了,也很久没有真心喜欢上一个人。

就这人了吧,不再换了。

从此安定下来过日子。

薛谦再吻一下梁有晖的脸:“跟哥回家吧……咱俩一起过。”

第一百三一章 夜色撩人

薛队长穿一条大短裤, 裸着胸膛赤着双脚, 从卧室里晃出来,往客厅探了个头。

梁有晖的室友竟然还没走, 当然, 这觉也睡不下去了, 这人抱着被子直挺挺坐在客厅沙发里,顶着一脑袋被火渣炮灰炸直了的头发。

薛谦露脸哼了一句:“不好意思啊, 吵你睡觉了。”

那室友与薛队长视线相对, 浑身一激灵,如梦方醒地下地穿鞋、穿衣服:“没, 你们聊, 我上课去了……”

薛谦冷笑说:“我们聊天声音比较大, 可能晚上还得聊一宿。”

室友的三观被限制级的视听感受全面刷新了,一脸崩溃:“我、我晚上去实验室自习。”

木板房子的廉价公寓,墙壁都不隔音,梁少爷刚才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哥好舒服”、“哥给一个”的满口乱嚷, 一定动听又刺激。

室友拎着书包逃出房间, 逃得飞快, 好像生怕跑得慢了他自己也菊花不保,跑路姿势都好像两腿之间夹了个东西。

薛谦瞅着那书呆子慌里慌张的背影,沉沉地乐了一声。

整个公寓就剩这一对久别重逢又没羞没臊的有情人,这就如同无法无天的孙猴子霸占了整个天宫,点一把干柴烈火,烧个天翻地覆。

梁有晖趴在床上, 像个大白肉虫子似的固呦了一会儿,就是想勾搭他薛哥过来调戏他。

薛谦走过来,唇边带笑,照着那乱颤的屁股拍了一掌,没拍狠,带着宠溺的意味。梁少爷的屁股确实长得好,圆润,够味儿,他很喜欢。

“大桃子,滚起来了。”薛谦说。

“桃子裂了。”梁有晖翻着撩人的眼皮。

“裂了吗?裂了我给你掰开?”薛谦瞄着他。

梁有晖从床上撑起来,拼命扳着脖子回头察看自己后腰和大腿:“哎呦,鸟太大,给我操豁了。”

薛谦忍不住弯腰扒着梁少的臀亲了一口:“豁了我再给你补上。

“起来,冲个澡。”

……

两人挤在公寓的浴室里,薛队长饶有兴趣地暗暗观察梁少爷平时常用的物件。

他把洗脸池上方小壁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翻看、检查。

梁有晖:“干吗啊,搜证物呢?”

薛谦:“嗯,搜一搜有没有可疑罪证。”

梁有晖笑得特别诚实:“我有什么罪证啊?我这儿摆的都是抹脸的,没有抹菊花的,真的!”

薛谦拎出一只浅橘色透明果冻质地的管状包装物:“这是抹哪?”

梁有晖说:“补水面膜么,哥你试试?”

薛谦不认识那一堆苍蝇腿似的洋文,心里是信任有晖的,哼道:“给你那里边儿也抹点,补补水。”

梁有晖乐道:“我那儿水多,我自带喷泉,就不用补了。”

两人磕牙打屁闲扯淡,扯着扯着又忍不住抱在一起腻歪。狭小的卫生间里最容易激发情欲,两人身躯贴合,肤色和肌肉形态对比鲜明,外形违和,却又很奇妙地互相吸引。

梁有晖抚摸薛队长的胸膛,从厚实的胸肌上捏出很舒服的手感。

薛队长拿了梁少的电动刮胡刀,收拾自己的脸,高级玩意儿还忒么不好用,用不习惯。梁有晖拿过来给他刮,刮完下巴沿着脖颈往下游移,刮到极稀疏的一点胸毛。

薛谦一掌挡开:“刮哪呢?”

梁有晖表情谄媚:“不刮了,我还留着摸呢,真性感。”

薛谦挥出狠辣一掌,轻而易举就夺过电动刮胡刀,顺势再将小兔子压在洗手池上,扳开一条腿:“刮?哥给你刮。”

梁有晖吓得颠三倒四地嚷:“别别别,哥哥哥,别给我刮秃了,就剩这点儿好东西了!”

薛谦就是闹着玩儿的,摁着这浪货的胯骨狠狠揉搓一番。梁有晖喊着“不要不要”、“别给我刮成女人了”,其实就是勾搭撩骚,叫得越大声,就是越想要他男人再狠狠地办他。

两人纠缠在淋浴间的玻璃门后,冲掉一身痕迹,随即又弄上了新的污秽痕迹,在里面洗了好久都洗不干净……薛谦把梁有晖压在湿滑的淋浴间墙壁上,梁有晖用脑门抵着滑溜的马赛克瓷砖,满脸水雾横流,不断地粗喘……

短暂的放纵之后,公寓里又进来人了。

学生们轮番上课下课,课程时刻表不同,这回是住在隔壁房间的那两位室友溜达回来了,邋里邋遢地拖着书包,用耳机把自己堵在自我陶醉的境界。

薛队长从洗手间里探出一张脸,警惕地巡视外面动静,转回头质问:“你当初怎么不租个单人公寓?”

梁有晖耸肩:“单人公寓多寂寞啊。”

薛谦:“你爸在洛杉矶给你留了房子吧?你干吗非要住这儿?”

梁有晖睁着一双桃花大眼,眼里浮出一层清明透彻的水雾:“这里人多热闹啊,一个人住有什么意思?”

薛谦:“……寂寞啊?”

梁有晖:“嗯。”

梁有晖脸上的失落忧伤片刻就扫掉了,本来就不是自怨自艾顾影自怜的人,笑道:“现在不寂寞了,现在觉着这房子里人太多了!”

薛谦眉毛微抬:“换个地方?”

梁有晖立刻来了兴致:“走,哥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

两人打扮妥当,重新晃荡出街。

薛谦穿的是梁少的一身干净衣服,只是胸口的剪裁比较局促,胸肌明显。两人还穿了情侣款式的九分裤,相当的风骚。

梁有晖这一路走着,偶尔摸他男人胸部:“哥,你有D罩杯吧?”

薛谦冷笑道:“扯淡吧你,D罩杯那是肉弹。”

梁有晖笑嘻嘻的:“你不就是肉蛋么。”

薛谦当街叉着腰,低头瞅自己胸部:“……我这样儿像吗?”

梁有晖捉着薛队长的耳朵,说一句情侣之间的悄悄话:“我说的是肉——蛋——晃悠晃悠的,弄得我痒痒的……”

薛谦浑身皮肤都发胀,总是火烧火燎地亢奋,很想生吞活剥了眼前这家伙。

街边就是一家门脸宽敞、装潢时尚的“维多利亚秘密”内衣专卖店。梁有晖亲昵地搂着薛队长的脖子,搂得像一只挂到对方身上的大树袋熊:“哥我给你买一对儿D罩杯,看看合不合身?”

薛谦威胁道:“活腻歪了?”

薛谦反问:“我买了给你穿?你穿么?”

梁有晖用大眼睛暧昧地瞟他:“呦,看不出来,哥您还好这一口?”

薛谦:“操……”

两人就这样勾肩搭背地一路往前走,看夕阳慢慢斜下山头,被远处高楼广厦的浮光掠影吞没。最后一点金光勾勒出他们脸上畅快的笑容,多么盼望这条路永远不会走到尽头。

他们在街边西餐小馆吃过晚饭,当晚去了当地一家著名酒吧。

午夜场仍在营业的酒吧,就跟电影院放片子一样了,是分级制的。这个时间点,就是“成人时段”。酒吧门口有几名保安严格地检查身份证件,限制年龄,排队的客人们秩序井然。然而,一旦踏进这座酒吧,就是另一番酒色淫靡的太虚幻境,眼前乌烟瘴气,群魔乱舞……

野兽派风格的朋克音乐简直让人耳膜爆炸心情狂躁,脑子震得发晕。烟雾缭绕而刺鼻,把老烟枪薛队长都熏得调头想走,过了一会儿才适应眼前光怪陆离的气氛。酒吧昏暗的视线里人影憧憧,许多人奇装异服举止怪异,妖艳的肉弹像金蛇银蛇一样从眼前扭过,吸大麻的气味刺入警官同志灵敏的鼻息。

薛谦皱眉:“你平常不抽吧?”

梁有晖:“抽什么?”

薛谦:“大麻。”

梁有晖:“我连烟都不爱抽。”

薛谦呼噜一把梁少的头发:“好孩子,别碰那些东西。”

梁有晖:“哥,我心里有数,我老实着呢。”

薛谦审视这人:“老实你还来这种地方?”

“平时不敢随便出来混。”梁有晖笑道,“平时没有警官同志罩着我,我哪敢来么。”

“操。”薛谦骂道,“今天你可以横起来了!”

梁有晖确实可以横起来了,这种地方他绝对不敢一个人来,进来就出不去了,小兔子直接被人扒皮吃光抹净,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一名身材魁梧遍身刺青的光头黑鬼撞进他们的视野,满嘴酒气和大麻味道,直不楞登地撞向梁有晖,带着挑衅意味,以为身材瘦削的东方男人都好欺负。梁有晖被撞向墙壁的时候,突然被一条厚实的臂膀撑住,以乾坤大挪移的步伐就瞬移到了薛警官身后。薛谦很硬朗地把那黑大个儿推开两米远,在腾起的烟雾中冷冷地逼退四周碍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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