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的确算是衡量学生水平的一个重要标准，左瑜的水平到了，教授们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必须的吗？”左瑜忍不住道。
若是之前，她大概率地会很高兴地接受，但是刚刚确定地要学习操作系统的目标，她怕自己近期还真的没有什么经历可以放在这件事情上。
“并不是必须的，但是对你未来有好处……”毛俊艾很意外左瑜会这么说，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左瑜是真的很喜欢学习，没道理会拒绝这件事。
“谢谢，我知道了。”左瑜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她只是觉得，若是她现在说自己想要研究一个全新的操作系统，恐怕别人都会将她当成一个玩笑来看的。
在事情没有成为现实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对外说明了。
毛俊艾见状，也不再多劝什么了。
很快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毛俊艾再一次带着左瑜去了方丰茂教授的办公室。
此时，方丰茂显然已经结束了通话，看到毛俊艾以及左瑜，用眼神示意着。
“左瑜这边交代给她的任务已经完美结束了，教授你不是说过，等左瑜这次完成之后哥你说一声。”毛俊艾直接道。
方丰茂听着，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拿来我看看。”
下一刻，方丰茂就已经接过了毛俊艾手里的材料，大致地看完之后，方丰茂就对着毛俊艾道：“你先出去。”
“是。”毛俊艾听着，当即便离开了，顺便地还给关上了门。
“看过你计算的这些个数据，只要是数学题，无论是哪一个方面，对于你而言都没有什么困难，还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方丰茂感叹道。
收左瑜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她的潜力，只是没想到她的潜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深一些。
几乎是全能了！
而且也明显地没有对某一方面凸显出兴趣来。
“我就是觉得，既然学了，就要学好。”左瑜诚心诚意道。
“那你觉得自己对哪一方面特别感兴趣？？”方丰茂问道：“是这样，我们几个教授的手中有几个课题，都会分下去给你们研究证明，我想要将其中一个课题交给你独立研究，看看你喜欢哪一个？”
左瑜从毛俊艾那里早就听了消息，此时听到方丰茂这么说，也没什么意外的地方，神色一顿，随即道：“方教授，我的确有了一个想要研究的方向。”
“哦，是什么？”方丰茂感兴趣地问道，他也很想要知道，左瑜到底对哪个方向感兴趣。
“我想要研究一下操作系统。”左瑜想着，还是实话实说道，她想要做的事，靠她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她还需要有人的支持，而方教授就是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操作系统？” 方丰茂惊了一下，这个跟数学没太大关系啊！
“刚刚毛学长跟我提了一下hm系统的事，我觉得挺有兴趣的，我也想着自己能不能够为国家做些什么，现阶段知道这是国家需要的，我就想着试一试。”左瑜直接道。
“这……左瑜，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很好的，但是有时候隔行如隔山，你这学数学的，突然想要去学计算机方面的内容，还需要做研究，这听上去有那么一点的天方夜谭啊！”方丰茂无语道，若不是因为眼前这人是左瑜，他很想说一句对方这是在白日做梦吧！
哦不，即使这个人是左瑜，他也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老师，我对计算机虽然也只学习了一部分，但是我会努力赶上去的，当然，数学方面，我也不会放下的，我也会继续深入学习，因为我知道，未来很多东西也依然能够用数学问题解决。”左瑜直接道。
她研究操作系统虽然是跨行了，但是她的底气在于系统所给的超前知识，因此左瑜说这话的时候，态度也是无比认真。
方丰茂疑惑地看着左瑜，也不知道她到底来的这么大的信心，最后只能道：“我只能说，给你一个机会，你做一个计划书出来，若是能够得到计算机系教授的认可，那么我愿意给你专门申请一个实验室供你研究。”
若不是因为左瑜表现出来的天赋，方丰茂真的会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去答应左瑜的这个要求。
“谢谢你了，方教授。”左瑜立即感谢道，此时她真的很感激方教授给她的机会。
她知道，放在其他人身上，肯定会觉得她脑袋有毛病……
“别这么早感谢，现在还没结果呢！而且最终结果还得看你的计划书。”方丰茂直接道，“ 你的研究项目在于你的计划书早晚，你这种跨专业的，你多久能拿出来还不一定呢！”
左瑜：“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