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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230)

如果他夜里去厕所,得走那么远…

他决定,以后晚饭后不喝水。

窗外传来不知名动物的鸣叫声,他盖紧被子收回脚。

荒山野岭,会不会有狼?

屋子里的温度太低,又没有空调和暖气,夏稚给自己重了两层被子,体内才开始热乎起来。

拍摄头三天,一切还算顺利,就是条件确实艰苦。由于交通不方便,外卖送餐一切别想,只有临时搭建的厨房供厨师们做饭。

导演姓林,吃饭时笑着和夏稚说:“第一次在如此艰辛的条件下拍戏吧?”

夏稚绽出浅笑:“还好,中午有鸡腿吃,已经很幸福了。”

“唉,所以说支教的教师真的很了不起,你扮演的阿莱就是由真实事件改编的。”

剧本中这个人物小传夏稚已经撰写完毕,也更加了解这个人。

“原型是哪个地方?如果可以,我愿意向贫困山区支教的老师给予经济补助。”

林导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我把地址给你。”

阿莱的衣服长年是老旧的白色衬衫,当夏稚戴上眼镜站在讲台上时,林导示意停下,“小夏,我觉得你穿着衬衫还是太好看,与阿莱的气质不太符合。”

夏稚回忆起剧本里阿莱的模样,又端详着自己的两双手,“模样可以再化得黑一些苍桑一些,但是我的手…”

电影中阿莱的手,满是冻疮。

林导思索片刻:“试试让化妆师化,就是每天重新化,很费时间。”

夏稚知道电影拍摄很赶,低声说:“我想办法。”

接下来的拍摄,夏稚每每洗完手,都会刻意不去擦干,不出三天,他的手开始发痒红肿。

这天下午,将要拍摄一场阿莱修补房顶摔伤的戏。

上午刚刚下过雨,屋顶的瓦片沾着雨水,有些湿滑。

开始拍摄,夏稚小心翼翼蹲在屋顶上,学着导演教他的方法修补屋顶。

这么多天过去,他的手粗糙许多,不过干起活来丝毫不含糊,像模像样。

教室前,一帮孩子关切地望着夏稚,提醒他注意小心。

夏稚在上面拍摄了将近一小时,体力消耗许多。

接下来的剧情是阿莱从屋顶上摔下来,小腿骨折。

按照计划,夏稚从屋顶上滑下来时,会滚到底下事先准备好的软垫上。

可由于蹲得时间太久,夏稚站起来后,右腿猛地抽筋,致使他左脚踩空,猝不及防地滚下三米高的屋顶。

仅仅一秒的时间,夏稚避开软垫。摔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阵痛一阵阵袭来,夏稚痛苦地蜷着身子。

他的腿好像断了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来气。

几乎所有人在同一时间冲了过去,小胖手足无措地喊着:“叫救护车啊。”

导演:“这里无法呼叫救护车,只能用剧组的车送他去医院。”

夏稚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小胖伸着双手,着急道:“也不知道稚稚哪里受伤,怎么敢冒然动?”

随组的医生赶来,蹲下查看夏稚伤情,时不时问他感觉。

确认伤情后,几名工作人员抱着夏稚上车,前往离这里最近的乡镇医院。

医院简陋条件不好,医生给夏稚拍了片子,虽然确定没有骨折,但是右脚扭伤,需要好好调养。

辗转反侧回到剧组,夏稚躺在床上,右脚被缠上绷带,固定关节。

导演愧疚地站在一旁,“抱歉小夏,是剧组保护不到位。”

夏稚舔了舔干燥没有血色的嘴唇,虚弱地笑着:“没事,这几天拍戏正好不用特意捆绷带了。”

所有人都离开,小胖替他准备好一切东西,问:“我给你上药吧?医生说你后背和胳膊都擦伤了。”

夏稚:“我能够到,你休息去吧。”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休息。”小胖嘴上嘟囔着,从隔壁搬来褥子和后棉被,“我就睡在地上,你晚上需要叫我。”

屋子里气温很低,更何况又是冬天,地上寒意很深,夏稚微微拧着眉:“不然你和我睡一起,地上多凉。”

小胖开玩笑:“我皮糙肉厚,不怕。”

眼见小胖就这么躺下,夏稚还是出言阻止:“反正你就在隔壁,有事我叫你。不过我的腿又不是骨折,没有大碍,生活还是能自理的。”

见夏稚如此坚持,小胖又抱着被子回去。

房间里只剩下夏稚一人,他慢慢脱下衣服,冷气立刻从四周窜来,冻得他打着哆嗦。

撕开棉签和药品,他背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擦拭伤口,疼得倒吸几口凉气。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上完药,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犹豫是否告诉沈时骁。

纠结一会儿,他给沈时骁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