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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80)+番外

什么唇舌交缠相濡以沫对他来说还是一项空白页,上次那晚儿他尝到了舒爽的滋味,心心念念想了好几日,今儿看了日子才来,没想到来了之后这小宫人醉酒,又出了新花样。

小花轻咬着景王的唇,手下胡乱摸索着,也不知道摸到了哪处,景王突然一颤,薄唇不小心微张,就被小粉舌顶了进去。一入即为穷凶极恶状,把那本应该主动的追着到处躲闪,只可惜空间太小,还是被缠了上。

景王有一瞬间的懵了,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尤其这小花儿花蜜极为甜美,入口生津,又带了淡淡的酒味儿,颇有滋味儿。化被动为主动,薄唇在其上磨蹭辗转,噙着那朵儿小粉色爱不释口。甚至自学成才,转移了位置,在耳垂处逗弄半响,移到了玉颈处。

小花感觉自己激动的厉害,拿着景王的手便放在自己身上,还示范似的帮他滑动了两下。景王是个好学生,摸上了那处高耸,轻轻的揉捏了两下。

小花胸口一疼又觉得有点舒爽,手急急的就去拉景王的腰带。景王被她撩拨的有些受不了,三下两下把她的并自己的衣裳褪去,掰着她幼细的腿儿就着床沿就冲了进去。

体内猛地一下被填满,一声闷吭从小花鼻子里哼了出来,嘴更加用力的胡乱吻着,承受着他笨拙却又猛烈的撞击。

到底持续了多久,两人没人知道,小花只知道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激动,似乎喝醉了人就胆大了,往常不敢或者还要想着使的手段,全往景王身上丢去。

他似乎也挺喜欢的样子,鼻息粗重的厉害。以往就算再那什么的时候,景王顶多也就鼻息有点乱,也达不到如此激动的地步。

期间怎么厮混到床上去的,没人知道。

好不容易停下来,小花这会儿大脑也没那么混沌了,刚想歇歇喘口气儿,又被景王至身后来了一场。人被紧紧的箍在怀里,下面被大力的顶着,一会小花就受不了了,咬着他的胳膊也止不住嘴里溢出的哭喊。

……

这还是福顺第一次听到里面动静那么大。

里间花夫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像是哭又像是笑,有求饶声有乞求声,又夹杂着极度欢愉的嘤咛,其间还有男人粗重的鼻息声。

殿下真是龙精虎猛啊,能把女人弄哭了都!

是个男人听到这些个声音就会喟叹,虽然福顺并不是个男人,但他也有着男人的形体。

“福公公,奴婢在旁边收拾了间屋子,要不去歇会儿?”丁香走过来小声说道,“这边留的有人守着,有什么事会叫您去。”

福顺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景王缓了半天才缓过来那股劲儿,他停下喘息,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两个人都狼藉的很,浑身都是汗,不光是他的,她也汗湿的厉害,他胳膊上还被咬了几个红红的小牙印,都是她爽快的时候咬的。

这小宫人胆子真大,居然敢咬孤王。

又看到她玉颈上的青红,景王突然又没有这种想法了。

浑身粘呼呼的,应该要去沐浴的,可是景王却是不想动。怀里的人动了动,翻了个身埋进他的怀里,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又不动了。

他抹了抹怀里人柔顺的长发,闭上眼睛缓缓睡着。

ps:也不造会不会锁,o(╯□╰)o。

鉴于晋江查的严,大家在评论区千万不要讨论的‘太详细’呀。如果实在想说,就说‘小花实在太厉害了’这样的。

不造大家是否看的出来小花都是故意的,请注意那个‘都是’。

鉴于大家给的意见,这两日面面深刻检讨中——

又‘事无巨细’了,这个臭毛病实在要改,o(╯□╰)o,当然跟最近看的文也有关。点家种田宅斗大长文害死人,总觉得写的越详尽会越,哪晓得让大家反弹这么大。这是新人的通病,面面以后会注意的。

本来面面还准备研究个首饰衣裳吃饭头发啥的,想像大神那样写得更华美一点,看来也不用啦,面面要是花一章来写衣裳首饰,再花一章写个吃饭,估计会被打死的。后面这话是开玩笑滴~\\(≧▽≦)/~

这一章本来不想写的事无巨细,不过面面猜测大家应该喜欢这样的‘事无巨细’,所以就那啥了→_→。还是那句话,评论区千万不要讨论太事无巨细呀,要是想说的话,就说闷骚景你实在太厉害了这样的。

3点之前还一章。

小花:(羞愤欲死)闷骚景,你大庭广众之下摸老娘屁股。

闷骚景:(僵着脸)孤王没有。

小花:明明就有!

闷骚景:没有……

小花:有

闷骚景:没有大庭广众……(明明在桌子下面好吧。)

闷骚景:小花儿,孤王的初吻被你骗了

小花:有吗有吗?

闷骚景:……耍流氓!

小花:(≧▽≦)你喜欢嘛?

闷骚景:……

☆、第66章

第二日小花醒来,景王果然不见了。

被丁香叫醒后,小花瞄了瞄四周,心里闪过果然两字。只是她也没有表现出来,问了下春香什么时辰,便起床沐浴更衣。

昨晚折腾的有点疯狂了,小花明显可以感觉到自己腰腿疼得厉害,被丁香扶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丁香犹豫的说道:“要不,今日奴婢去长春院那里给夫人告个病?”

小花摇摇头,“弄点热水我泡泡吧,昨日乔侧妃如意算盘落空,今日长春院那边肯定不得清闲。”

丁香仅凭这句‘如意算盘落空’,就知道夫人昨晚那行为绝对不是醉酒意外为之,心里感叹夫人睿智的同时,又想到这结果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

最让她欣喜的就是,殿下居然默认了夫人的行为。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乔侧妃没把殿下从这里拉走,别人就要衡量花夫人在殿下心中的位置。

扯了虎皮当大旗,上辈子小花深谙此道。

她也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却不得不为之。争与不争的分寸本就难以把握,更何况在外人眼里自己已经是得了景王的些许宠爱。与其让乔侧妃把景王从她这里拉走,让人嘲笑她的同时狠踩她。她宁愿是冒险要了宠爱,不管这宠爱到底为何,至少外人的眼里是如此。

至于得罪了乔侧妃与景王妃那里的反应,小花只能听之仍之。反正情况已经够糟糕了,更糟糕些也没什么。

小花做好了无数准备,谁知道今日的长春院却是平静至极。

不但景王妃罕见的没有出现,乔侧妃也仿佛没事儿人似的,更不用提玉娇玉荣两个了。那玉娇被晾在这里坐了一个多时辰,早就烦躁不已,不是忌讳在长春院,估计早就发飙。

小花无聊的打量着四周。

这长春院正堂摆设极其华丽高雅,正中上首是景王妃的位置,下首两侧的圈椅则是招待人落座的。座椅上均铺有锦缎做成的椅垫,她们坐的圈椅上是是靛蓝色绣福字的,而景王妃位置上的则是大红猩猩色绣金线牡丹的褥垫,看起来即舒适又松软,一股奢华气氛由面而来。

堂中摆有多架由顶至下的多宝阁,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珍奇摆件儿,右侧是个花厅,用孔雀绿翡翠珠链相隔,上次景王妃摆宴就是设在那处,屋中的一角放了一只半人高的鎏金凤鸟衔环熏炉,一股淡淡的香气在堂屋里弥漫开来。

富贵人家历来喜爱熏香,男女老少都爱,小花倒也不是很惊奇。包括她那屋里,丁香也会用些清淡的香。

又坐了一会儿,景王妃仍然没有出来的动静。

小花慢慢放下心来,看来景王妃是准备晾着她们了。此番甚好,她也不用费脑筋怎么应付。

坐到差不多快午时的时候,景王妃那里仍然没话。玉娇耐不住性子朝堂中的一名宫人问道:“王妃今儿个怎么了?到这个点都没见出来。”

那宫人态度恭敬的福福身,道:“奴婢只是一个侍候茶水的宫人,并不清楚王妃娘娘的情况。”

“那你不会去问问?把人都晾在这里,这都快中午了。”后面这两句,玉娇是咕哝的说的,但已经非常清楚的表现出自己的不耐之意。

玉容并没有阻止玉娇这样说,别说玉娇了,连她都觉得今日有些诡异的异常。

“是、是。”那个宫人福福身,便走了开去。

过了一会儿,李嬷嬷走了出来。

“王妃派老奴来传话,各位可以请回了。”

以往景王妃晾人还会有个借口,今日可好,连个借口都没了,简直霸气侧漏极了。

玉娇忍了又忍,没有说话,站起来就往外走去。从她的姿体语言可以清晰的看出,她心中有多么的不忿。

余下三人都没有说话,而是鱼贯出了去。

从头至尾乔侧妃都没有和小花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对上一个眼神儿,前阵子的姐姐妹妹因昨晚的事情土崩瓦解,仿若从没有发生过。

两人都保持着表面的平静,而心底倒是如何想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待乔侧妃几人走后,李嬷嬷便让屋里服侍的宫人都下去了。

她去阖上门,才叫春香和夏香出来。

“快去收拾了,都小心些。”说完,李嬷嬷就里屋去了。

用帕子捂着鼻子的春香和夏香,去了墙角的鎏金凤鸟衔环熏炉那处,两人合力把熏炉盖子打开,把里头的香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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