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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么体验/和贱受HE是什么体验(135)+番外

“我习惯了。”李冬见他不虞, 忙说:“玉玉。”

这个男人出手非死即伤,不过刚才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轻飘飘的,简直轻得像撒娇。

“嗯。”年玉琢很是威仪地应了一声。

“你在这里待着, 我去给你讨点药。”洗完澡之后,李冬把教主安置在自己床上, 他如是说。

“什么药?”教主悠闲地整理着自己的长发,神情慵懒惬意, 发问的声音亦是懒洋洋。

“就是……”李冬想了想:“嗯,消肿止痛的药膏。”说罢赶紧拔腿就跑。

一个藤编的枕头自他后面砸来, 随着枕头落地, 就看到教主又气又笑的脸庞。

若不是对方做贼心虚地跑掉,他怎会在意。

紫霄派药房, 李冬要了一盒药膏。

回到惊蛰楼, 推开门,看见年玉琢盘腿坐在床上运功。

“……”对方听见动静,睁开眼睛瞧了一眼, 发现是李冬就再次闭上眼睛。

等他运行过一个小周天,慢慢收功,吐息。

“现在身体无碍了吧?”李冬这才走上前去打扰。

“嗯,无碍。”年玉琢抬眸看着他,眼光中闪动着欣赏之意,有些越瞧越喜欢的趋势:“不是去帮我拿药吗?”

“在这里呢。”李冬从袖口拿出来那盒药膏,打开盖子之后立刻溢出一股清香:“你趴被子上去。”

年玉琢轻哼了一声,没有迟疑地褪下里裤,趴在被子上待着。

这般羞耻的一面,此生只在一个人面前无所顾忌地展露。

他以为自己会抗拒,屈辱,却出奇地并没有。

转过去看不见对方的时候,心情依然很平静。因为他想象得出来,站在自己背后的男人现在是什么模样。

“疼吗?”李冬低声问着,抹药的动作很娴熟温柔:“晚上睡前抹一次,明天抹两次,应该就会好了。”

“嗯。”年玉琢心道,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碍。如果换成他自己处理,定不会想到抹药。

因为以前,比这个更严重的伤势,多了去了。

“好了。”李冬收了手,帮教主把裤子系上。

年玉琢没说什么,只是感觉股间略怪异。

“你歇着。”李冬将药膏塞进床边的小柜子,顿了顿,过来揽着教主的肩膀,低头往教主唇上亲了亲:“我去和师弟们告个别,争取早日下山。”

年玉琢抬手握住李冬的手腕,虽没说什么,但是无声抗议的模样真难得。

“好吧……”李冬能有什么办法,他坐在床边:“我抽个空再去。”现在是没空的。

年玉琢在他身后笑了笑,躺下开始歇息。

乌黑柔顺的头发,铺满了枕头。

看见年玉琢这无害的一面,李冬恍惚地想,要是年玉琢没有经历那么多变故,那么一定是个性格温柔的富家公子。

“你会后悔离开魔教吗?”李冬终是没忍住,手指爬上教主的头发。

触感跟想象中一样好,把玩起来是一种享受。

“不。”年玉琢眼睛都没睁开,却是感觉得到有一只手在自己发间流连。

他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世人惧怕他、敬畏他、憎恨他、想杀了他。

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别的感情。

在惊蛰楼歇了一个上午,晌午时分有弟子来请。

李冬携教主出席,陪师父吃了一顿午饭。

席上美酒佳肴,不善言辞又自带威严的教主只负责吃饭,偶尔回一两句此间掌门的问话。

或者回一两句身边人的询问,不外呼是‘好吃吗?’、‘味道如何?’、‘哪个更好吃?’诸如此类的废话,却不嫌多。

后聊到离开紫霄派的时间,李冬拟定了五天后的日子。

“就这样定了?”王牧心不由去看弟子身边的人,他和大弟子一样,从一开始就以为自己的爱徒是下位者,相当于嫁人的一方。

简单说就是没有话语权。

“嗯,定了。”李冬发现师父的小心思,他笑笑而已,双手提起茶壶,为师父斟满。

放下茶壶,又非常自然地拿起筷子,给年玉琢添了一筷子离对方略远,却又看起来很好吃的菜肴。

“……”这个菜第一次吃,年玉琢吃完,没等到李冬问他好不好吃,他略显犹豫地思考两秒:“鲜笋味道还成。”

李冬愣了会会:“哦,好吃就行,那我再给你夹。”

一番动作下来把师父给弄得糊涂了,究竟爱徒和魔教前教主,谁才是掌握话语权的人。

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终究有很多事情要去仔细办妥。

李冬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和师弟们告别、互相约定要去参加明年四月的武林大会。

时间很多,多到可以拿出几个时辰来思考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这不是在浪费生命。

李冬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一道身影走到身边。

“明天启程。”他耳朵边响起的是教主淡淡的声音。

“好。”李冬应了一声。

四下里静悄悄,他一伸手,把教主扯进怀里。

“令崖。”年玉琢坐在他腿上,眼神充满疑惑,毕竟这位古代土生土长的哥们并不知道‘壁咚’之类的词儿。

李冬也才发现,调戏教主没有任何成就感。

因为只要他表示想那啥,对方就会主动宽衣解带,害羞是不存在的。

“想亲你。”李冬不信邪地叹口气。

“原来如此。”年玉琢环着心上人的脖子,把双唇送上去。

耳鬓厮磨了一顿,教主双颊红扑扑,眼波泛着迷人的光彩,让李冬知道,他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害羞。

师父送了两匹红枣马,走的时候各自骑着一匹。

下山,沿着官道走。

“玉玉,你说我们去哪里?”李冬问。

“嗯?”年玉琢有些惊讶,他以为李冬有想去的地方:“那就去关中走一趟吧。”

“好。”

两匹马齐头并进。

偌大的江湖武林,有的是时间去闯荡。

李冬是开心的,除了偶尔会遇到对象的仇人追杀,其余一切都好。

他和年玉琢无心插柳,次年就在江湖上得了一个‘黑白双煞’的诨号。

黑是指出身魔教的年玉琢,白是指出身正派的苏令崖。

这个诨号的由来,可能是因为正月在关中不小心和当地门派打了群架,又可能是因为在四月的武林大会上不小心揍了几个伪君子。

五月,紫霄派来书信。

大师兄张君洛成亲,希望三师兄回一趟紫霄派。

“你要是能帮我生两个娃娃就好了。”李冬随口说了一句。

“哼……”教主生闷气了两天。

他不能给李冬生娃娃,因为他没有这个能力。

七月的一天傍晚,李冬在他们现住的小屋里烧水看书。

门口传来动静,他就把书放下,转头笑吟吟地喊:“玉玉。”不过脸上的笑容很快就被吓萎了:“你从哪来偷来的娃娃?”

教主怀里抱着一个襁褓!

“捡的。”教主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

“放屁!”李冬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把襁褓观察了一边,明明是个有人精心照顾的孩子:“你,赶紧把娃娃给人还回去!”

“你不喜欢?”年玉琢皱着眉,这是他挑的最好看的一个娃娃。

“喜欢你的头。”李冬脸都黑了:“快去,否则晚上你就别回来了。”

按照几个月以来的相处,教主应该最怕这句话。

“令崖。”教主说:“你想找个如你一般好看的娃娃,恐怕没有。”敢情他还以为李冬嫌弃娃娃不够漂亮。

“走你……”李冬说。

好说好歹,教主才相信他真的不喜欢养娃娃,之前只是一句玩笑话。

“那是方圆百里最漂亮的娃娃。”回来之后教主还唠叨。

“……”妈的,敢情还观察了很久!

可是李冬生不起来气,因为他知道,年玉琢跟着他回了一趟紫霄派,参加张君洛的婚礼,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原来到了年纪男人就会成亲生孩子,这是人生必经之路。

教主不是毫无压力地去偷孩子,他只是害怕到了年纪,心上人也会踏上娶妻生子这条路。

找了个适当又浪漫的时间,比如说上元节。

在最热闹的都城,最高的高楼。

李冬和教主坐在屋顶上喝酒看烟花,相当于拿着爆米花看电影,是一样的气氛。

“玉玉。”他郑重其事地说:“我们处了也有一年多了,什么时候谈谈亲事?”

年玉琢心里一咯噔,拳头紧捏,脸色煞白:“你想成亲?”

“和你成亲。”李冬赶紧找到他的手,替他松开拳头:“你这个榆木脑袋,平时看着挺聪明的。”结果一遇上感情的事,就乱了方寸。

简直服了他,连偷孩子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原来如此。”年玉琢的心安定下去:“看。”

李冬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烟花‘啪’地一声绽放。

今年今日,安好。

第81章 叶泽谦①和贵公子的婚姻生活

早在前几本书的世界, 李冬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不管跟哪个男主一起生活,久而久之都会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还是每个男主受都有不少共同点的问题。

李冬没想那么多,只是有时候夜深人静才会思考,这些不科学的世界究竟是怎么创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