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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48)

作者: 姓水南方 阅读记录

“我求你了祖师爷,别打听了,你再打听我小命就先去了。”韩方旗比了个砍头的手势,郎白表示不懂。

“实话告诉你吧,主要是初中,那玩意儿经常被欺负,银珩顺手救了他一下。后来他跟银珩表白,但他没答应,并且表示自己只是举手之劳。后来呢,叶烁就一直缠着他,最后银珩受不了把他拒了,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儿,就这样了。”韩方旗耸耸肩,表示自己把压箱底的都说出来了,就是想堵住郎白的嘴别再往下挖了。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郎白不关心其他的,他就关心一点就是为什么去了两趟医院后他成跟叶烁扯上了关系。“你给我给整不会了,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韩方旗吐槽着,把水瓶灌满水,和郎白回教室了。

“韩方旗!有人叫你。”班长从门口往他们这边喊着,挥手示意韩方旗过来。

“看不出郎白还这样啊。”

“平日看他还不错就成绩差点,没想到也是个渣。”

“别胡说,这次我站韩方旗。”

郎白:“祝郁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我跟他没关系跟这玩意儿更没关系。”

他忍不了了,怎么还能把韩方旗扯过来。明明他自己才是本场案件最大的受害者吧。

祝郁嬉皮笑脸的:“说你几句还真生气啊,还是说,你跟那个白衣小哥哥是一对啊。”

“我——”

郎白到没想到她还记得他师傅,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小声嘟囔了一句:“烦死了。”

女生群直接炸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教室。郎白又趴在自己桌子上,“嘎嘎——”报丧鸟又来了,捎信来的。郎白偷摸的把那封信取下,藏进了手心里。“看什么呢,给我看看?”韩方旗拿着一串项链坐在了位子上,看郎白跟一只鸟干什么勾当。

“没什么,给你。”郎白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顺手从报丧鸟身上拔下一支羽毛,给了韩方旗。报丧鸟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扑棱扑棱翅膀飞向了云霄。“羽毛?干什么?”韩方旗接过那只羽毛,鬼使神差的闻了闻,呕的一下差点吐上来。

“暗,暗器……”韩方旗嘚嘚索索的说了几个字,趴桌子上不省人事了。郎白也没去管他,报丧鸟只是臭了点,没毒,睡一会就好了。郎白偷偷地打开了信件,食指宽度的纸条上只有两个字:洛凡。

郎白有些诧异,况且组织怎么知道洛凡会是。

“认识吗?”郎白喃喃道,“这是有多大仇。”他现在完全怀疑这次赏金只是个幌子,委托人只是想借黑堂的手达成他的目的罢了。

“注意点儿,把他叫起来。”班长在他桌子上敲了几下,又指了指韩方旗。郎白二话不说抄起他杂志就扬言往外扔,“放肆,不可动我爱妃!”韩方旗立马把他胳膊拽过来,把杂志夺下了来,嗓门之洪亮致使全班都安静了。

“俩活宝。”班长留下三个字,从他们两个身边离开了。

课上老师讲的激情澎湃,底下昏昏沉沉,郎白思绪依旧在洛凡那边听着,旁边韩方旗拿课本一夹,兴致勃勃的看着杂志。

“郎白。”“啊。”他突然回过神来,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你来回答这个问题。”“什么?”郎白茫然了,“这样吧,答对让你坐下。”历史老师看着他,指了指后面的黑板上的问题,在讲台上走来走去。“那那那个,是——”郎白用尽毕生演技细细想着,前桌小声提醒着他,“奥,洛凡。”

此二字一出,郎白就感觉自己要开席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怎么嘴瓢说出来了。果不其然,他被历史老师赏了一单元罚写。

“阿嚏——”洛凡这边跟钟阳他们打扑克打的正嗨,突然就打了个喷嚏。“感冒了?”钟阳边出牌边问他,洛凡摸了摸鼻子:“应该是哪个迷妹在想我。”

“你就吹吧。”钟阳白了他一眼,突然后门被打开,探进来一个飞天镜:“钟阳你几个给我出来。”

画面一转,只见郎白一会挠挠头,一会摇摇头,突然就是一个后倾,“郎白,出去站着!”

历史老师忍不了了,板这个脸就让他站了出去。

郎白也没多说什么,出去安静的站着了。

韩方旗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只见他本子上,赫然扎着一个飞镖。

郎白在外面站着也不老实,左看右看,见没人,卡监控视角跑到了对楼,爬上了楼梯,顺上下来的铁架硬生生爬上了楼顶。郎白刚接触到楼顶的石灰地,就有一个骨镖扎来,幸好他反应极快,那骨镖只扎到了附近的石灰。他巧妙的略过它,站在了楼顶。

“好久不见啊,骨生。”郎白捡起那枚骨镖,骨生倒是嗤笑几声,伸出自己的手,指向郎白拿着骨镖的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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