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227)+番外
烛火瞬间熄灭,紧接着“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下。
颜玉栀一惊,刚想跑,黑暗里就被人摁在了门板上。她突然紧张得发抖,牧危似乎知道她在害怕,伸手抚上她细嫩的温良的脸颊。
“别怕,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渐渐逼近,近到俩人呼吸相闻。她后脑被轻轻托起,温热的唇顺着她眉心而下,很轻很温柔。
颜玉栀的手紧揪着他腰侧的衣裳,随后渐渐放松,再到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确实不像上次那样了,但—真—的—太—太温柔了!太—杀—她了!
他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旖旎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
“喜欢吗?”他嗓子暗哑,听得颜玉栀一阵腿软。
她微恼,这种事哪有当面问的。
“公主不回答.....”
然后颜玉栀被按着问了二十九遍!
她差点跪了,不愧是男主,都不带换气的,不知道体力如何?
啊呸!想什么呢,被亲懵了,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
“公主......”
颜玉栀一把捂住他的嘴: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我心口疼!”
牧危呼吸微滞,紧张的一把捞起她,“心疾发作了吗?对不起,是我不知轻重。”他抱着怀里的人快速摸到床榻边上。
伸手就去摸她腰间,“荷包呢?”她腰间的荷包被拽下,牧危从里头倒出一粒药丸。
颜玉栀顺从的吃了颗药丸,牧危摸摸她的脉搏,依旧跳得很快,他不放心,轻声道:“我还是去请御医吧。”
她本就是装的,这会儿宫里又乱,去请御医多麻烦,见他起身,连忙抱住他的腰,“不要,睡一觉就好了。”
牧危还是不放心,她忙道:“之前吐血吐成那样,不也好好的?”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以前他不在意,现在公主蹙一下眉他都难受!
牧危不答,颜玉栀一把将他拉到床上抱住:“我冷!”然后心安理得的枕着他手臂入睡。
他投降了,不看就不看吧,顶多夜里多注意一些。
夜渐深渐冷,绿光在俩人四周萦绕。
娄侧妃刚死,小牧危被送到了下人住的偏院,他一个人不言不语,干着最重的活,吃着最馊的食物。
偏院的管事每到饭点就将馊的包子递到他面前,用赏赐的语气道:“王妃仁慈,交代每顿不能苛待了您,这是肉包子吃吧。”
他不动,立刻惹来管事的毒打。
“想饿死自己坏王妃名声不成”
连着几日除了发馊的肉包子再也没有其他可吃的了,再不吃他撑不过天亮。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包子慢慢地嚼,管事站在一旁嗤笑,偏院的下人被人奴役惯了,这回见到原本身份高贵的小公子如此可怜,都站在一旁指指点点,尽情的嘲笑。
管事说:“生来贱命,本该如此过活,卑贱的活着才能保证王府长盛不衰。”
身体里有个声音尖叫:“这些人太混账了,打死他们!”然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蛮力,小小的身板将偏院所有的人都打倒在地,将馊掉的馒头塞进了管事的嘴里。
他突然有些害怕,那是一股陌生的力量,身体里的人是谁?
小牧危打完人就跑了,躲在烧焦废弃上了锁的霜降苑不敢出来。
那天王府的下人都出动找他,找了一天一夜,最后他还是被揪出来了。
他本以为会挨打,他的父皇却说:“你去旬阳为质吧,代替准儿去。”
小牧危想也没想说:“好!”
所有人都诧异了一瞬,接着露出皆大欢喜的表情。
临行前他坐在霜降苑高高的门槛上看着院子里繁盛长满枣子的树,那里掉了一地红红绿绿的小枣子。
他母妃说:“枣子树最好养活,挖个坑埋下去,根系就能不断延伸直至长成苍天大树,若是觉得日子太苦,枣子可甜了,多吃些就不苦了。”
后来他再苦,也不吃枣子。
“我想吃枣子。”
小牧危惊住,自然自语道:“你怎么又来了?”
清脆的嗓音在脑海里响起:“我也不想的,可我老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我明日要去旬阳了。”
那声音突然兴奋起来:“去吧,去吧,那里有个公主和我同名,也叫玉栀呢。”
舟车劳顿数月,终于是到了旬阳,那里果真有个小公主——可她不是她!
小牧危有些慌乱了,喊了声:“小栀!”
小公主一鞭子挥到他背上:“谁让你直呼本公主名讳的?”
牧危背上一痛,突然醒了过来,此时晨光熹微,被子里的少女正对着他,向来苍白脸被闷得润红,额前的发有些卷翘,他不自觉的伸手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