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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世界(原版)(28)+番外

“我想咱们还是别结婚了,没有明天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林丰说,说完还在那笑。

我想吐,我闭了闭眼,“林丰,你要是开玩笑就赶快把我解开。”

“不解。”他把我的手机关了,“你该问我为什么绑你。”

我看着地面上那根棍子发呆,那是我前几天才拿回来的,林丰这小子挑嘴,可对我做的炸酱面喜欢的不得了,就是不乐意吃外边的,非说人家那个脏,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找人弄了跟粗点的棍子,洗干净了放厨房里当擀面杖使,就使了一回,那次林丰在边上捣乱,弄了我一身的面粉。

我耷拉着头,痛的厉害,脑袋沉沉的,心里明白,我那脑袋是小时候趴板砖练出来的,一般二般的拍一下还怎么不了我,这林丰小细胳膊的还真下了死手。

他揪起我头发,“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你个小婊子。”

迎面一耳光打的老子耳朵生痛,老子要现在都不明白,也白活了。

我是操过你屁眼,可你不能就为这要我一辈子,那算个屁事。夜里稀里糊涂的做的时候,这小婊子是抓着老子喊过几句,别放开什么的屁话,老子哼个几声,不代表老子就说愿意。

都是男的,别说你不知道男的那时候说的话没准。

我睁了睁眼,眼被打肿了,看什么都不清楚,“你想怎么样?”我现在跟火上烤着一样,我现在只想马上出去,脑子里只有刘露两个子,气的越的急,我语气越是平静。

他不说话,就那看着我。

好,那我说,“你要觉的吃亏我把家里的钱都给你,还有个一万那样。”

他那低了头,沉吟了会儿,抬起来的时候,他笑了,笑的我一哆嗦。

被插筷子的时候我还能忍,事先嘴被塞个严实。我闭了眼忍着。

后来被插的东西多了,就忍不住了,可不管我怎么动,他都按着插进去。

下边粘忽忽的,我知道出血了。

林丰一声不吭的往那塞,这婊子的平时老子往了刷牙都折腾的让人睡不了觉,现在他妈摆弄屁眼还上瘾了。想象里也太好,痛的时候,嘴又被塞着,差点背过去,背过去倒好了,可我忍着,我得赶快出去,刘露!!

痛的下边都木了。他才住手。把我衣服都撕了,天气那时候还有点冷,我光着屁股,下边沾了一摊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脑袋上还有个口子。

他找着我的钱都装兜里,我平时数钱从不背他,现在我终于知道农夫被蛇咬一口是什么滋味了,最后他把我那手机也装上了,除了一把火就成三光了。

临走的时候,他又凑过来,流了两滴锷鱼泪恶心了恶心我才开了门走。

门被关上的时候,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中间醒过一次,用了很长时间的力,也没法弄松绳子,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知道我这这么凉着伤口再冻着,饿上个三四天,再加脱水,也就完了。

迷迷糊糊又不行的时候,门被人撞开。

WC进来抱起我就要往外跑,我一动就醒了,第一句话是:把你手机给我!

刘露的手机关了。

再也找不到了。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被关了三天,到医院的时候,大夫看到我后边的伤一个劲的看我的脸,不用说,这也是一变态弄的。

WC什么都没问,他知道这不比别的,老爷们遇见这个是千万不能问的,他只装不知道。

“幸好有那一通电话。”他后来告诉我。

我什么都没说,我爬在床上看着窗外。

号码又申请回来了,好几个哥们打电话,边打边乐的问我:“前阵你怎么了,忽然发个短信说什么不结婚,你丫不是偷着谈了个小妞吧!”

“我手机让人偷了,偷我手机的是个变态,他挨个发,准是让人给刺激了,没准精神病医院放出来的。”

“够背的,等我有空请你吧!给弟弟你转转运。”

“去你的吧!”我关了机子,把头扎枕头里,该来的没来,没来的却不少,老天爷真他妈的缺德。

出院的时候,那个给我开刀的家伙给我写了个单子,告诉我只能吃这点,别的不好消化,会反复。

“你是年轻,恢复的好些,但你来的时候身体太弱了,你又为了省钱,什么便宜用什么药,有些药我给你说了有副作用,恐怕你要恢复成以前那样……”

我身边的人慢慢都知道我有“痔疮”,不能长久的坐着不动,也为了这个擦鞋店我后来关了。以前手都是暖和的,现在有时候天气一冷就冰凉,身子不禁冻了倒是真的了。

※ ※ ※

我翻着柜子找换的衣服。

被解开的时候,李英明一副全副武装的样,我只是晃悠着从床上站起来,径直去柜子那找衣服。

李英明就靠床上,嘴里叼着烟,看我。

我先把裤衩穿上,一穿就痛,痛的我直哆嗦。最后才套的裤子,找了杯子倒了水喝了几口。

李英明那动了下,走过来从后边抱住我,“别生我气,我是太想你了,都控制不住了,你不知道你那有多棒,我一进去就跟那什么似的。要不去我那吧!咱俩住一起,我给你找个好医生把痔疮治治,包准以后都特舒服。”

我把杯子放下,转了头看他。

他微侧了头忍不住凑过来亲嘴。

我张嘴就咬下去,还没用力,下巴已经被他紧紧捏住。我痛的咬不下去,嘴半张着,他一只手撑着我的头,一只手捏我下巴,双腿夹住我腰那,脚踩着我的脚,舌头伸到我嘴里,从那一个劲的舔。把我舌头含嘴巴里,一个劲的又拉一咬又吸的。嘴里的口水忍不住流,他就舔了过来都给舔了。

我闭了眼,生不得那个气。

舔完了,他才松开,靠我肩膀上,休息够了说:“去我那吧!好吃好喝的招呼你。你不是想当律师吗?我给你找关系,你想去哪咱就去哪,我这此回来我爸把路子都给趟开了。”

“你到底……觉的我哪那么……那什么啊?”差点说个迷人,幸亏没说出来,一想起这词我都恶心,你说要是我长的又高又帅也就成了,现在是路爱国我还不知道,穿的邋遢,长的邋遢,头发倒不是板寸了,属于鸟窝似,我都不愿意照镜子看自己,怎么就跟块糖似的舔上还没完了?

李混蛋那看着我,“恩,从昨个就发现你头发有点锼了,摸起来也油油的,可奇了怪了,一闻到这股子味我就受不了,立马就硬了。昨天老远看着你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光屁股的样子,想的我都开不了车了。”

知道跟这种混蛋讲不了道理,我说:“你要我跟你,也得给个交换什么的啊。”

他马上就笑的跟个花似的。

“你愿意跟我走啊!”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搂了他,“你那么惦记我,我怎么好驳你面子。”

他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笑的眯了眼,细长的眼都成缝了。

我低了头去,他眼一下亮起来,靠过来,在我耳边问:“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跟了我。”

我低下头一下压低了声音,“先奔一个。”

嘴贴到一块的时候,他那两眼都没光了,就跟没魂了似的,别我不知道,但舌头放在一块就搅就行了白,时间一长,他脚好象也有点飘。

我把他压在桌子上,右手搂他肩膀,左手往下探到他裤裆里,里面早硬了,给他撸了几下。

松了嘴,看他那喘着气。

“舒服吗?”我问。

“小国。”他贴了过来,伸舌头。

我没搭理他,手已经摸到水壶了,十块钱买的,不豁出去十块钱也不行了。

冲他就轮,连着里面的热水都洒了一地。

他那哎呦一声捂着脑袋就叫唤,妈了疤子的,从老子这找便宜。让老子屁股开花,等着你的!

我把暖壶扔地上,他那又捂脑袋又擦背的,已经敖敖的叫了。

“起来吧!”我扶了他站起来,推到厕所那,里面有个简易热水器,开了冷水冲他脑袋就浇了下去。

他这才缓了下,左半边脸都肿了,背上有好几个水泡,砸的时候我没真往脑袋那砸,我可不想真出人命。

丫老实了吧!

“走吧!”我又被他拽出来,趁他还没缓过来按桌子上。

他那叫一声,“路爱国,你给我记着!”

我当然记得你昨天怎么折腾我的。

扒了他裤子,他就从那叫,“你干麻!”

“放心,我不废了你。老实呆着你的。”我马上找着桌子里的照相机。

他那独眼似的看着我,脸都绿了。

“太损了你。”

“别动给你来张特写。”我嘴里说,已经冲他屁股那来了两张,在律师事物所打工的时候,象什么录音笔、照相机什么的都是随时准备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这个当证据。

拍的都是后脑勺子,我又揪了他头发来了个屈辱式的,就是这小子闭了个眼撇了个嘴,影响效果。

算了,我把照相机收起来,把卡小心取出来,放裤子兜里。屁眼痛的厉害,但心里舒坦了。

“滚吧!”我说,“提上你那裤子,以后你再敢找我麻烦,我就给你发网上去。”

※ ※ ※

李英明临出门口看我那一眼,绝对是被侮辱与损害的。我这人向来对自己不在乎的人不往心里放,屁股里擦了点药,我就赶去上班了。临去的时候把那张卡塞床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