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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是小狗(35)+番外

乐知攸躺在沙发里,浑身热得仿佛着火,他口干舌燥,小腹里像兜着一汪沉甸甸的水儿,一阵阵地灼烧,让他忍不住屈起双腿蜷缩成一团。

他哼到:“我……我觉得我应该是个 Omega。”

江语失笑:“Alpha 分化会暴躁,会忍不住一直吃东西,他们牙痒。”

“真的吗?那、那会……啃桌子吗?”

“会,你说会就会。”

江语为他披了一张毯子,怕他在空调屋里出汗又受凉。

她摸摸乐知攸的额头,听他嗅着鼻子小声道:“妈,你好香啊。”

江语笑道:“闻见了?”

“嗯,好好闻,我好喜欢。”

“那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后颈。”

乐知攸翻个身趴到抱枕上,发梢微微浸着汗湿,他埋下头,把脖子完全地展露给江语。

按照正常流程,在能闻见信息素的味道后就表示分化已完成,此时朝着肿起来的、兴奋的腺体扎上一针,Omega 的人生第一次发情期就算顺利度过,接下来休息十分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生活如常。

但是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到来。

乐知攸还在熊熊大火中煎熬,心想,原来这么好的吗?打抑制剂都不会痛吗?

“乐乐,” 江语看着乐知攸的脖子,眉心微蹙,“你闻到自己的味道了吗?”

乐知攸恍然一愣,赶紧使劲儿吸吸鼻子,却除了栀子花香什么都没闻到。

他奇怪:“难道……我也是栀子花?”

江语没有玩笑的心思,她放下针筒,俯下身凑近去看乐知攸的腺体,那片雪白的皮肤根本没有肿起来,没有像揣了个袖珍的小粉桃子一样鼓起一个小包,只是微微地、十分牵强地撑起了一片微弱的弧度。

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缕甜牛奶的味道。

乐知攸 “啊!” 地一声:“妈,你闻到了吗?”

江语表情疑惑且凝重,她闻到了,那么淡,远远达不到发情时该有的浓度。

她握住乐知攸的肩头:“乐乐……”

乐知攸已经被烧得昏昏沉沉了,但他仍止不住开心,太好了太好了,他的信息素是一个不招人厌的味道。

他记得以前曾在网上看到过网友苦恼自己是石楠花味,还有汽油味、氨水味、鱼腥味等等,都不用闻,光听听就要为他们摇头叹一句可咋办。

而且,牛奶不就是奶糖吗?不就是融化的奶糖吗?

乐知攸抱住枕头,嗷呜一声拱进去瞎乱蹭蹭,开心死了。

江语却心下不安,无论怎么想都不对劲儿,她犹豫再三后还是拿出手机拨打了医院的电话。

“为什么要叫救护车?” 本就晕乎的乐知攸在听完他妈妈打电话后更加迷糊。

“因为你还在发情期,我开车带你去医院不安全。”

江语拧了一条热毛巾为他擦擦脸:“只是去检查一下,没事儿的。可能只是还没到完全发情。”

乐知攸没声儿了,他喷着灼热的鼻息瘫在枕头上,半晌,他道:“妈,我闻不到了。”

他再次深嗅,仍是闻不到甜牛奶,他问:“是抑制剂起作用了吗?”

江语抿唇,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没有给你打抑制剂。”

救护车来时,乐知攸没有要担架,他把毯子围在脖子上,自己走下去的。

车上护士听完了江语的描述,安慰道:“初步判断不严重,我们也曾接收过发情不完全的患者。打一针诱导剂诱导完全发情,再打一针抑制剂就可以了。”

可惜情况并不乐观。

到医院后,乐知攸接种了诱导剂,被安排在一个专门用来观察发情期患者的独立病房里。

观察期大概十五分钟。

江语守在门外,从小窗里看见乐知攸缩在床头上,穿着白色的病号服,似乎是怕冷,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脸埋在臂弯里。

乐知攸心慌意乱,他一秒一秒地数着数,数到六百了,他的身体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除了在发热,没有任何躁动不安的感觉,小腹里面的一汪水儿也不见了,是被烧干了吗?

他努力想象该怎么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和收敛,是像张开手心和握紧拳头这样吗?

乐知攸咬着唇,持续的高热让他头晕目眩,他专心尝试数次,却始终没有闻到那缕又香又纯的甜牛奶味。

护士进来过一次,后来医生也进来了,又加了一针诱导剂。

再后来乐知攸敌不过一直发热,体力不支地瘫倒在病床上,耳朵听不见,眼睛看不清,无知无觉地坠入沉沉黑暗之中。

之后那段时间,乐知攸回忆起来就两个字:奔波。

腕上和锁骨窝里的长命锁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地提醒着他:小时候你命悬一线,救回来也体弱多病。现在腺体出现查不出来的问题,说不定就和年幼时身体太差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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