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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是小狗(96)+番外

米贝明无语,看着青青草坪骂草,他最怕虫,怕爬来爬去飞来飞去的虫,只要别用这个吓唬他,什么都好商量。

梁绪见他竖着眉毛,不疾不徐重问一遍:“滑雪吧,怎么样?正好去避避暑。不会滑不要紧,我教你。”

米贝明瘪嘴:“你就这点能耐,成天威胁我。”

梁绪一笑:“哪回没把你伺候开心?”

米贝明瞪大了眼,脸红心跳,骂他:“你看清楚,这不是伯温,这是大街上,你快闭嘴!”

梁绪就闭嘴,米贝明却还要骂,以几乎听不清的音量嘀咕道:“给你切了。”

今天的约会餐厅是一家私房菜馆。

四人到门口,米贝明报上大名和预约编号,服务生确认后,带几人越过影壁来到后院,落座于庭院中靠角落的一张圆桌。

乐知攸好奇地四处打量,瓦砾层层叠叠,灰白的墙壁斑驳陈旧,壁下开一尺沟槽灌入清泉,其中有红白的小鱼苗或浮或游,也不知道下雨天淹水时,这些小鱼会不会趁机逃跑。

除他们外,院子里还有七桌客人,坐满了。

“上回的蟹脚面,我排了三天才排到,你们说放鸽子就放鸽子。今天这顿我又排了三天,你们要是还放鸽子,就再也别想我给你们排号。”

乐知攸理亏又想笑,理亏上一次的确是他精神不济,于是祁开临时变卦,改道去伯温开了个房,抱着他好睡到下午上课。

想笑是因为,可怜的小明自带莫名的喜感,好好笑。

乐知攸抱歉道:“这顿我请。”

又问:“菜单呢?扫码点单吗?”

祁开笑道:“没有菜单,上什么吃什么,等着就行了。”

乐知攸惊道:“啊!”

“明天你们俩过生日,我来请。”梁绪解释道,“今晚凌晨两点的飞机飞小伏都,来不及,就提前一天约你们。”

祁开和梁绪太熟了,不用客气:“谢谢梁绪哥。”

乐知攸赶忙也跟着学舌一遍。

米贝明拄着桌沿,把两人瞧一瞧,说:“不让外带吃的,就没给你们俩买蛋糕。明天你们自己买吧,庆祝一下。”

乐知攸被最后四个字精准戳中,登时屁股一缩,他磕巴地“嗯嗯”两声,看祁开噙着笑一副假好人的模样,预感要糟---这个蛋糕绝对不能买。

祁开也学着米贝明的姿势,只拄了一只胳膊,问:“你们,你和梁绪哥是怎么认识的?”

米贝明敷衍:“就那么认识的呗。”

梁绪轻轻一笑,本就十足的气场被三个还在大学校园里的学生一衬托,愈加沉稳成熟,他开口道:“酒会上认识的。去年暑假小米的父亲办酒会,我去参加,他父亲问我愿不愿意让他儿子到我公司去打打下手,实在太懒散,缺乏管教,得让他吃吃生活的苦才行。”

乐知攸竖起耳朵听得全神贯注,“小米”跑出来时,他看见米贝明翻了个认命的大白眼。

梁绪回忆道:“是个很讨人厌的二世祖,嘴巴尤其欠得慌。”

话音一落,米贝明不乐意道:“喂!”

祁开不知道是打圆场还是拱火:“的确,我作证。”

乐知攸巴巴地:“我也作证。”

米贝明恼羞成怒,嘴巴张了合,合了又张,最后谁也不看,重重一“嘁!”,埋头看小鱼去了。

“现在好多了,以后会更好的。”损完又夸夸,梁绪笑道,“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得慢慢---”

“调教”咽回嘴边,梁绪改口:“改变。”

米贝明不甘心地重新坐正:“你们知道他有多残暴吗?我当时跟他同吃同住,要是我有哪点不符合他心意了,他不打不骂,他吹唢呐!独栋别墅,也不用怕邻居投诉,他真是能吹个痛快,不把我送走不罢休。”

乐知攸乐屁了,还不敢笑!

祁开有发言权,上回还和小米针锋相对,这回难得站在他方回忆痛苦过去:“我爸当时看梁绪哥吹唢呐喜气洋洋,突然就一拍大腿,说听腻我拉小提琴了,非要我也去学唢呐,还买了一把回来---”

“那是我送的。”梁绪适时加入回忆,“我挑的,拿去给你爸的。”

祁开摇头笑:“我吹了两天吧,不记得了,我新鲜劲儿还没过,我爸妈先受不了,藏起来再没让我找到过。”

乐知攸不可置信:“你、你也吹过!”

“瞎吹。”祁开说,“梁绪哥吹得特别好,是一把手。”

梁绪只笑,喝水喝茶。

米贝明气愤道:“你吹两天你爸妈就受不了,我可是忍受了整整一个暑假,从没那么期盼过开学。”

乐知攸发问:“那你,为什么不规矩一点?”

“和他对着干呗,他越吹我越闹心,我越闹心我就越不听他话,反正他吹不聋我,我就指望着他能把自己吹断气儿,自个儿把自个儿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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