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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中命中(50)

她咬着牙关,将手柄放了下来,眼睛里全都是挣扎。

“你难道不想把这个男人一辈子都从神坛上拉下来,就让他做你一个人的凡夫俗子么?”

菱画的脑袋里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

她想到他曾经穿着睡衣让她给他念词听,想到他送给她的画,想到他是最后一个祝她生日快乐的人,想到他从来都不由分说的吻,想到他穿着快递员的衣服、面色憔悴地带着十一个礼物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真的好讨厌他,想到他那副自信的样子就心烦,想到他那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就暴跳如雷……这男人满身心机像个无底洞,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

“千秋同学,你过两天可以去上情感大讲堂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了起来,嗓子沙哑地道,“唬人的话一堆堆的,也不害臊。”

吴千秋笑了,“走。”

**

千秋同学年纪更小一点的时候显然是飙车一族,这不,半个小时的路程,偏偏被他压缩成了十五分钟都不到。

到了瞿溪昂家的公寓门口,她一眼就看见Molly站在楼底下,正在探头探脑地张望,她拍了拍吴千秋的手臂,下了车。

吴千秋也跟着下车,目送她走向Molly。

“Rene姐,”Molly一见到她,立刻迎了上来,“我带你上去。”

说完,Molly还朝她身后的吴千秋摆了摆手,像是表示感谢一样。

两人很快坐私人电梯上楼,电梯“叮”地一声,电梯门一打开,就是他们家偌大的客厅。

“爸妈都在P国,家里没人,”Molly这时指了指左手边的卧室,“哥哥在里面。”

她摸了摸Molly的脑袋,温柔地说,“别担心。”

“你来了,我就不担心了,”Molly长吁了一口气,“你比药和医生都管用。”

菱画笑了一下,此时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

卧室里没有人。

至少,她在床上没看到人,床上的被子是掀开的,衣柜、书桌旁也没有人。

她蹙了蹙眉头,刚想转头问Molly,就发现Molly人已经闪进了电梯,电梯门轻轻在她的面前合上了。

她的心里猛地一紧,朝卧室里走了两步。

卧室里安静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的心跳声“咚咚咚”地,震耳欲聋。

他的卧室连接着独立的浴室,听到浴室里好像有动静,她便走过去,抬手敲了敲浴室门,然后推门进去。

下一秒,她一声惊呼,转瞬被人用力地拖了进去。

“瞿……”她一个字刚冒出来,就被瞿溪昂吞进了嘴里。

热,真的是铺天盖地的炙热,她被他抓着双手,举高在头顶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被他捏着下巴狠狠地亲,舌头都被他吮得发疼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使得上力气推开他,怒道,“……你发什么疯?!”

瞿溪昂穿着解开了好几个扣子、皱皱的衬衣,眼眶有些可怕的发红,他剧烈地喘着气,一手还不老实地在她的腰间摸来摸去,想往她裙子里滑。

“你到底有没有发烧?”她没好气地捏住了他的手,冷冰冰地问。

他没吭声,呼吸却着实有些粗重。

她不耐烦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额头的确是滚滚发烫的,“发烧了不好好躺着你躲在浴室里做什么?”

“想吐。”他嗓音低哑地道。

“烧得那么严重,不上吐下泻才怪,”她还是没给好脸色,想把他拖出去,先量个体温再说,却被他又一把扣进怀里,压在墙壁上死命地亲。

“瞿溪昂!”她狠狠踢了他好几脚,才把压在她身上轻薄的男人推开,“你是脑子烧坏了吧?!”

他粗喘着气,深邃的眼睛看着她的脸颊,忽然问道,“你去吴千秋家了?”

她没吭声,把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甩开,“你这么神通广大,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我想听你自己亲口说,”哪怕是生病的状态,他声音里的压迫感依然存在。

“去了,”她正对上他的眼睛,毫不畏惧。

瞿溪昂看着她的脸,过了一会,忽然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下一秒,他抬起手就把她的裙子扯了下来,真的是像条破布一样被扯下来,她亲眼看到裙子被他粗暴地扔在地上,然后就被他整个人转过身摁在墙上背对着他。

菱画这下倒是真的有点慌了,怕他是发烧烧得色|欲攻心想强上,急得拼命推他,“我姨妈在啊!”

“我知道,”他扯开了自己的衬衣、解开了皮带,精装的胸肌贴上了她光滑的背脊,“我们来试试别的玩法。”

☆、第四十一章

**

菱画整个人被瞿溪昂重重地压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 耳边充斥着他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把她包裹着,哪怕是整整一年都没有相见过, 如今以这么近的距离面对他, 她的身体居然还是会慢慢地放松警惕、对着他放软下来。

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几千遍没有出息,她拼命地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身后这个人先冷静下来。

她知道他在生气。

应该说, 是很生气, 那种怒意,她连背对着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当她说出她去了吴千秋家之后, 她能感觉到他浑身肌肉一瞬间的紧绷和怒张。

“瞿溪昂,”她试着动了动身子, 发现竟然完全动不了, “我警告你, 你别给我乱来,你发着烧,我来着姨妈, 你乱来就是两败俱伤。”

“呵,”她听到他低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 “我警告你不要去吴千秋家里的时候,你有想到过我反复重申的底线么?”

他还是这幅居高临下的口气,听得她本来就堵在肚子里的火也上来了, 阴阳怪气地顶回去,“还是那句话,你算我的谁?你的底线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听到他冷笑一声,身后就传来了他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

“瞿溪昂!”她急得拼命挣扎, 还是挣不开他力气大得像铁钳一样的手,然后,她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抵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又烫又硬。

她的脸唰得一下就红透了,虽然这个样子依旧隔着她的底裤,但是他却坏心眼地开始动作着、反复地摩擦着她最私密处。

就像他以前进入她时一样的动作和力度。

虽然她也不是个白纸一般什么都不懂的纯情黄花闺女,可这个板子的操作,她真的从来没有玩过,她真的无法想象究竟是多么闷骚又变态的人才会想到这种玩法……

“现在知道,我是你的谁了么?”他紧紧贴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轻轻摩挲,“还有谁能对你做这种事……?”

“你他妈……”她羞得耳朵都红了,愤怒地回过头,一口狠狠咬住他扣着自己肩膀的手,“你这个下|作色|情的混蛋……”

她知道自己咬得很重,可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以更快的速度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娴熟,过了一会,他竟然伸了手下去,轻轻摸了摸她的底裤,靠在她的耳边低语,“看来你挺喜欢这样的……”

“去死!”她气得都快要爆炸了,浑身都在发颤,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因为被他的动作所刺激到,她的眼圈都有点发红了。

如果一定要说真话,她的确也有了感觉,可她还是不想让他得逞,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真的能够分分秒秒就点燃她身上的情|欲细胞,让她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Then I wanna die inside of you…”(那我还是想死在你的身体里)

下一秒,她听到耳边这句性感到极致的话语,就感觉到身后的人猛地几下用力,狠狠地抵在她身上,在她的腿间释放了。

他浓厚的呼吸拂在她的耳边,让她从身体内部到四肢全部都在战栗,一感觉到他的力气松懈下来,她立刻把他推开,赤红着眼睛指着门外,“你给我出去。”

他看着她那副浑身泛着粉红仿佛被他疼爱过的妩媚模样,自己也爽过了,似乎总算是解了点气,也没和她再杠下去,就以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转过身去,慢吞吞地走去外面另外一间浴室了。

菱画在浴室里稍稍做了下清理,套上拉链已经坏了的裙子,勉强用皮带系住裙子不掉下来,在镜子前拍了拍自己依旧发红的脸颊,才咬牙切齿地打开浴室门。

瞿溪昂也已经清理过自己,此刻换了睡衣和睡裤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休息,仔细看他的眉头还是紧锁着。

她知道他人烧得很难受,刚刚一摸就知道体温不低,可一想到他病得那么重还要在浴室里压着她搞那种花样她就来气,没好气地冲他道,“体温计在哪?”

他闭着眼,指了指床头柜。

她走过去,翻出体温计和退烧药,拆开后,命令他,“抬胳膊。”

他还就真的乖乖抬起胳膊,任由她把体温计塞到他的腋下。

她也没和他说话,径自走到厨房去,倒了杯温水折返回来。

过了一会,她抽出体温计,看了一眼,“三十九度。”

他终于睁开眼睛,看向她。

“吃药么?”她拿着体温计晃了晃,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你去吴千秋家做了些什么,”他答非所问。

“打游戏,”她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反问,“你想怎么样?打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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