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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女皇穿成林妹妹的那些事(181)

贾芸第一次这么大喝,吓得永宁郡主一激灵,差点没反应过来,贾芸甩开林红玉,脸色很是阴霾,说:“永宁郡主乃是芸的意中人,你如此诽谤郡主,贾芸是不是要到薛大爷面前,讨个说法,问问他是怎么纵容你的?”

林红玉吓得都懵了,松了手不敢再碰,那面儿武曌捂嘴一笑,似乎觉得挺有趣儿,对永宁郡主低声说:“装病啊,你不是最拿手的么?”

永宁郡主还没听明白,结果被武曌一把推了出去,他们本在“听墙根儿”,武曌把她推出去,永宁郡主差点摔着。

贾芸也没想到永宁郡主就在,连忙一步跨过去扶住永宁郡主,永宁郡主瞪大了眼睛,脸上尴尬异常,眼珠子一转,立刻装病,说:“哎呦……哎呦……我头疼,疼死了,是不是又发热了?”

贾芸听她说头疼,当即紧张的说:“是不是身子没好?快进屋儿去,这些日子外面儿凉,我还给你端了点心,看来也不能吃了,还是吃药的好。”

永宁郡主一听,说:“不!不用了,吃点心罢!我头……也不是那么疼了。”

贾芸一副很小心的样子,扶着永宁郡主就往房间走,留下林红玉一个人瘫坐在地上,一脸怔愣。

武曌看够了戏,笑了笑,说:“真是有趣儿。”

水溶十分无奈,说:“走罢,明日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嗯?”

第122章 立后

皇上和娘娘从灾区回来了,而且还查了一起贪官事件,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很多人都和土知府和衙内有牵连,自然会忧愁,尤其是内阁大学士这个亲戚了。

武曌进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水溶就留她在自己的寝宫休息,没让她再跑回去。

况且武曌身子越来越显,水溶自然不是很放心,想让武曌一直住在他这面儿,毕竟以前他们在王府里,也是住在一起的。

武曌很晚才睡下,她这个人平日里就懒睡,更别说是这会子怀孕了,更是睡不醒。

一大早上的,武曌迷迷糊糊,就听到身边有细细簌簌的声音,水溶已经起床了,今儿个有早朝,一会子还要处理土知府和衙内的事儿,他们的事儿牵扯到了内阁大学士,还有前皇后冯氏一家,牵扯很广,是个重要的朝议。

水溶早早起了,见武曌还在歇息,便轻手轻脚的,他穿好了衣裳,这才坐在床边,轻轻捏了捏武曌的鼻尖儿。

武曌没睡醒,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已经很厌烦了,这会子还有有人捏她鼻尖儿,武曌气得要命,“啪!”一声,抬手就给了水溶一个“大嘴巴”……

宫女丫头们一看,都是“嗬!”的抽了一口冷气,幸亏娘娘早上睡迷糊了,根本没手劲儿,所以打得也不疼,但是其实挺响亮了。

哪知道皇上压根儿不生气,看到武曌蹙着眉,微微嘟着嘴,一脸不耐烦的模样,还笑了起来。

紫鹃和雪雁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一个看着地板,一个看着的天花板,心想着皇上是不是没救了,算了,也不需要挽救了,这样儿挺好的。

武曌还在做梦,被人捏了鼻尖儿,还亲了两下脸颊和嘴唇,烦的她都不行了,水溶又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沙哑着声音说:“武儿,起身了,一会子就要朝议了。”

武曌不胜其烦,睁开眼睛撩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了,喃喃的说:“恭送皇上朝议……”

水溶被她没什么诚意的恭送给逗笑了,伸手将人搂过来,说:“不是恭送皇上,而是恭送皇上和……皇后。”

他说着,点了点武曌的鼻尖儿,武曌听到这里,才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儿,打谅水溶。

水溶将人抱起来,说:“乖,朕的皇后,起来罢,与朕一同去上朝,好么?”

武曌狐疑的看了一眼水溶,心里转了转,水溶要自己跟他一起去上朝,怕是想要在朝上重提皇后的事儿。

想到这里,武曌这才算是醒过来一些,便强忍着坐起来准备洗漱,洗漱的时候差点又睡着了。

终于都整理好了,险些朝议要迟到。

文武百官已经站好,就看到皇上还没出来,竟然先从内殿里搬出一把椅子,放在了龙椅旁边,然后又垂下了一张纱帘,隔断了那把椅子。

随即皇上这才从内殿走出来,手里还扶着一个女子,将女子先送到了椅子上坐下来,帮她整理好纱帘,这才自己走到龙椅上坐下来。

众臣一看,纷纷议论起来,这还能是谁?不就是武曌么?毕竟身形就能看出来,武曌如今怀着孕,虽然是纱帘,但是隔不住身形,自然能看得出来。

水溶坐下来,众人跪地山呼万岁,然后拜见武曌,只是拜见武曌的声音弱了很多。

水溶让大家平身,随即内阁大学士就站出来,说:“皇上,娘娘如今还没有任何封号,不可出席朝议,这岂不是坏了规矩么?”

他的话一出,很多人全都立刻响应,响应的最多的自然是冯家的人,前皇后是冯家的主心骨儿,她的叔叔是正一品的内阁大学士,她的伯伯乃是神武大将军冯唐,可以说朝中一呼百应,尤其现在贾家和王家这回全都干净了,这会子冯家更是独大。

内阁大学士站出来说话,很快很多人也站出来。

“是啊皇上,娘娘如今没什么封号,这……”

“这不合规矩啊!”

“还请皇上明鉴啊!”

水溶冷笑了一声,打谅了一圈站出来的各个大臣,不得不说,冯家的人在很是多,半壁江山都是他们冯家的,还有各种门生清客等等,整整一大片。

武曌此时笑着说:“是呢,皇上,妾不过一个女流之辈,怪不得各位大人看妾不起。”

水溶听到武曌这么说,更是冷冷一笑,站起来,扫视着众人,说:“各位爱卿不是女流之辈,各位爱卿都是我朝的顶梁柱,一个个扛鼎之臣,但是朕去灾区探望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家里享清福么?还会在家里,数着自己贪来的赈灾银!?”

他这么一说,众人顿时都平息了喧哗,一个个屏住呼吸,知道皇上是发怒了。

水溶冷声说:“这次夫人随朕前去灾区,为民祈福,功劳最大,理应旁听。”

内阁大学士还要说话,又说:“可是,皇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水溶已经笑了一声,说:“正好,阁老,朕正好有事儿问你。”

内阁大学士连忙拱手说:“请陛下明示。”

水溶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很快卫若兰就押着土知府和衙内走了进来,“噗通”一声,那两个人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说:“饶命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一时间大殿上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水溶则是淡淡的说:“这灾区当地的土知府和衙内,他们贪赃枉法,侵吞赈灾粮和赈灾银的事情,已经原原本本,全须全影的记录在了这里,各位爱卿可想看一看?”

他说着,盯着内阁大学士,说:“阁老可想看一看?!”

水溶说罢了,“啪嚓!!!”一声,将奏本直接扔下去,打中了内阁大学士的官帽,差点把官帽打下去,众人发出“嗬——!!”一声抽气声,吓得都不敢说话。

内阁大学士正了正官帽,这才颤巍巍的伸手拿起那奏本来,打开只看了一眼,当即叩头说:“皇上!皇上!不不不……这是陷害!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老臣啊!皇上!”

众人面面相觑,水溶令人当场宣读土知府和衙内招认的奏章,土知府和衙内都是冯家的人,仗着冯家势力大,而且对皇上登基有恩,所以为非作歹,贪赃无数,吃的都是百姓的血肉。

众臣听了,更是面面相觑,全都看向跪在地上磕头的内阁大学士,有的不相信,有的则是满心欢喜,更多的则是害怕。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仿佛已经是一个官场定律,清官都要贪个个把万两,更别说贪官了,这年头什么是清官,根本没有,反而是林如海这样儿的清官,在他们眼里看起来像是个傻子。

如今真到了算账的当口,一个个脸色惨白,吓的全都不能自已,恨不得当场在殿上尿裤子,这会子谁是傻子,才看的一清二楚。

内阁大学士颤抖地说:“皇……皇上……这是诬陷,老臣忠心耿耿,我冯家对皇上更是忠心耿耿,绝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皇上,这肯定是诬陷,请皇上明察啊!”

他这么一说,旁边好多人也都跟着求饶,请皇上明察。

水溶幽幽一笑,说:“好!朕就知道你们会狡辩,来人,带郑长铭,与阁老当面对质!”

内阁大学士突听“郑长铭”这三个字,差点都没想起来,直到郑长铭一身白丁的衣裳,从外面走进来,内阁大学士才咕咚一声,差点摔在殿上。

当年太仆寺卿郑家的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郑家一门也是京中的名门望族,一遭抄家,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最后什么也没剩下,如今京城里的郑家宅邸,已经一片荒凉了。

内阁大学士看到郑长铭,吓得瞪大了眼睛,水溶说:“你可识得他?”

内阁大学士颤抖的说:“不不……不识得。”

水溶笑着说:“哦?是么?看来是阁老贵人多忘事儿,那就让郑长铭引荐引荐自己,给阁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