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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魔教教主(出书版)(9)

过了一会儿,小春从闷热的棉被里冒了出来,低着头也没看云倾,拉起棉被便要装睡。

云倾将小春的头扳了过来,轻轻摸着小春的脸庞,发觉小春的脸热得厉害。

“欸,别看!”小春有些窘,连忙别开云倾的手。

舒服了,甜甜的余蕴仍激荡在云倾肺腑之间,他转而搂住小春,想抱着他睡,感受这人柔软馨香的身躯。

没料,却因此磕到了个发硬的东西,引得小春深吸了一口气。

“是什么?”云倾疑惑地问着。手伸到棉被底下,结果发现那抵着他的,竟然是小春的分身。

小春的脸轰地一声炸红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小春在云倾怀里扭来扭去,云倾问什么他都不答。

云倾有些疑惑地望着这个不知为何不对劲起来的人,问道:“为什么你这里会突然硬成这样?”

仿佛像想确定棉被底下发热的东西是真的存在般,云倾揉了揉又捏了捏,小春深吸了一口气,轻轻颤了颤,窘到无以复加。

被又捏又掐到都快泄了,小春最后恼羞成怒哑着嗓音低吼着:“你能硬,就不许别人硬吗?你看我摸我会想乱七八槽的事,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起不来的人,自然也会啊!”奶奶个熊,他从来不知自己脸皮有这么薄,脸上一下子烫到不行,都烧起来了。

云倾睁大眼睛望着小春烧红的脸,硬是愣上了好一阵子。直到小春别扭地拉上被子又要去睡,才回过神来。

云倾觉得脸上有些怪,一摸,才发觉嘴角往上勾起,竟是因小春那一席话,而忍不住心中喜悦,笑了。

他摸了小春几下,小春低吼着:“干嘛、干嘛!”根本不敢看他。

带着笑,云倾遂学着小春之前的动作,缓缓钻入棉被里,捧起小春垂泪的分身含入他的口中。

顿时小春觉得胸口心肝一下子狂跳到咽喉,简直就像要冲出来似,他深吸了一口气,脑袋晕眩,眼前满是白光,差些放声尖叫出来。

云倾含住他……那么怕脏的云倾竟然一口含住他……还舔来舔去!

“啊……”小春压抑地喊着:“不行……下行……云、云倾,不行……”

激动得眼角泛出泪光,小春喘息着想让云倾离开,探入被子里的手却违背意志,深入云倾乌发内,难以自持地随着云倾而动作。

云倾将小春的分身含进去又吐出来,低声说着:“这样舒服吗?我喜欢你为我这么做……你呢,也喜欢吗?”

气息吐在小春敏感的凹槽之上,小春压抑地呻吟了声,耐不住地射了出来。

那些温热黏腻的液体溅洒在云倾脸庞上,小春松开了手,浑身软棉地瘫在床上,半垂着眸喘息着。

云倾翻开棉被,让里头的热气散出。他在小春眼前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慢慢舔舐他溅出的液体。

小春受不了这般淫靡景象,闷哼了声,垂软的分身再度死灰复燃。

云倾低头,一口将那肉柱含到了底,小春膝盖打起颤,喉间迸出细碎的低吟。

“小春……我喜欢这么做……我喜欢你。”云倾说。

纵使一切都忘记也无所谓,只要碰触到这个人,便会明白。

爱着这个人的心从未改变,只要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便会明白那刻骨的深情从来埋藏在骨血里,无人能剥夺而去。

云倾爱恋地吞吐着小春的分身,在浅浅的欲望底下,更激烈翻涌的,是深深眷恋着这个人的心。

夜里,很静。除了不远处传来的那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呻吟外,黯淡无光的月与星辰挺衬这间破败简陋的小镇客栈。

一抹银辉从屋顶碎瓦处洒落,兰罄凝视着脚下两具干尸,深邃黑眸波澜不惊,平静如一弯死水,没有任何光亮。

先是一个,后是两个,在兰罄身后单膝跪下。

他没开口,那些人也没开口。

兰罄抬起手,掌心朝下,淡蓝色的粉末缓缓飘落在那两具干尸之上。

随后内劲一催,粉末燃起小簇火光,火光一碰到衣服便烧了起来。

深蓝色的烟雾从燃烧中的尸体上飘起,兰罄反手来回收拢,直至火熄,那些烟雾成了细末,他带着笑,将其收进了瓷瓶里。

“疫种,可遇而不可求。”兰罄笑。

随后他转身,扫视身后的几人。

“乌衣八仙中琴仙赵凝仙已死多年未有递补,影仙莫隐仙叛教被赵小春所除,蛊仙沃灵仙……一个我本来极为信任的人,却出卖我,窃我乌衣教乌木令篡我教主之位,黑白双仙擅自离教不知所踪,鬼仙受伏而亡,笑仙坐守燕荡山。如今八大仙两护法,来的只有你们三个和一个赵小春……”兰罄说。

后头一字排开的,是原本便在镇上的右护法靳新和黑衣女子柳移仙,跟着随后赶来的是留在湮波楼分舵的靳无仙。

“乌衣教教主之位虽只传兰家长子,可也有个惯例,见乌木令如见教主本人……谁都可代掌教务。”兰罄轻声笑着。

“属下等誓死追随教主,忠心不二。”三人道。

“靳新。”兰罄开口唤道。

“属下在。”靳新向前一步。

“我没有时间了。”兰罄说道:“第二块乌木令在赵小春身上,你应当晓得该怎么做。”

“是。”靳新恭敬答道。

第四章

天蒙蒙地亮,小春客栈里里外外仔细地找过一回,没见着兰罄。

他这两天的确马虎了,云倾一倒自己便慌了手脚,也忘了大魔头虽然走火入魔,可偶尔还会清醒这回事。

步出客栈,街上已经有几名黄山弟子拿着焚香鼎四处转来转去。

对方见着他,点头喊声:“赵大夫。”

对街也有两三个乌衣教弟子正在熬药,看着他,起身恭敬作揖道:“左护法。”

小春挑了挑眉。“不打架了,挺好。”

这两派人原本对他心存芥蒂,一方是听说姓赵名小春的是魔教左护法,一方则认为这左护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也没在教内见过,两方皆对他有所怀疑。

后来还是穆襄担保他人品端正,又有靳新恭恭敬敬叫他八爷,跟着他又替这些个成天喊打喊杀的小混蛋问诊看病,诊着诊着,感情也就诊好了起来。

镇上来回走走看看,仍然没找着人,那辆有着八匹黑马的豪华马车也不见踪影,小春停在烧成废墟的义庄前面,又望了旁边焦黑的棺木几眼,摸着下巴思量着,希望不会被他给猜中了。

回到客栈前,刚巧碰到云倾下楼来。

见云倾四处张望还一脸不善的模样,小春冲向前去喊道:“我在这。”

云倾回过头来瞧见小春,那满脸寒霜才稍稍融化。“你上哪去了!”

“我去找小黑啊,白白。”小春挤眉弄眼地说。

云倾眉头一下皱得有够深:“别叫我白白。”

小春觉得云倾这模样煞是好玩,便捱着他学兰罄当时模样又叫了两声白白,云倾拿他无可奈何,却也不气,只是食指顶在他额前,制止露着诡异笑容的他继续往自己黏过来。

两个人闹了一阵,小春拉着云倾的手笑嘻嘻地上楼收拾行李,说道:“马车没了,师兄也跑了,幸好这里离燕荡山不过几天路程,你若觉得走路累,咱们也能到下个城镇买马代步。”

云倾根本没在意过兰罄,只想这下子终于没人横在自己和小春中间,挺好。

下楼木梯颇抖,直到最后一阶时小春脚才跨下,竟使不上力整个人萎了下去。

“怎么?”云倾连忙搂住小春。

“脚软……”小春说。

昨儿个云倾根本没离开过自己,他浑身上下来来回回都不知被舔了几遍,尤其是那里,挤到最后啥汁都没有了,今天爬楼梯才只脚发软而已,要别人被这么弄法啊……哼哼,站起来都成问题。

“上来,我背你。”云倾转身,留了个白色背影给小春。

小春眼发亮,喜孜孜地三两下爬上云倾的背,两手垂至云倾胸前紧握,整颗头都靠在云倾身上,在他颈窝处蹭啊蹭地。云倾起步而行,背上多了个人,走起路来却仍步伐平稳有力不拖泥带水。小春在云倾背上嘿嘿地笑着,一对眼睛笑得都弯了。

“赵兄弟、云兄弟,这么早去哪里?”

小春闻声抬头,迎面从街口走来的,是穆襄和温玉这两口子。

他一瞧见这两人,心里就有那么一丁点不对劲,可无论人家怎样那总也是别人家事,自己外人一个是说不来的。

小春道:“这里都没事了,我和云倾也该继续上路。”

“赵少侠、云少侠早。”温玉颔首,朝着小春娇笑。

小春点了个头,目光放在这块红布身上。的确,要是个男人,没人会不喜欢这样一个女子的。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人又落落大方不像寻常女子扭扭捏捏。

“赵少侠为何一直看着我?”温玉瞧小春不停打量自己,脸上一红再红。

小春从头到尾将温玉瞄了个透,感叹道:“屁股够大好生养,我家小寒虽败犹荣啊!”韩寒这孩子委屈了,改天碰上了得好好安慰他一下。

“你说啥?”温玉整个人一呆。

云倾瞧那温玉眉带俏直盯着小春瞧,额间青筋猛跳,直想挖了这女人的眼睛,叫她不能再勾引他的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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