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117)+番外

见燕清来了,便道:“彧闻兖州有一贤才,只现今不知何在,主公不妨派人去乡间寻问一番。”

对这似曾相识的话语,燕清不由一愣,并不急问此人是谁,而道:“此人是东郡东阿人,还是淮南成德人,还是颍川许县人?”

荀彧微讶,不由看了埋首于案卷、对此宛若未闻的郭嘉一眼,以为是郭嘉曾向燕清提过,欣然回道:“正是东郡东阿人,想必主公已知他名姓了。”

燕清道:“可是姓程名立,字仲德?我闻其名久矣,亦已探得行踪,知他在山间读书,只憾乏人引荐,不好轻扰。”

这其实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燕清没甚么把握,怕太过心急下,不但打不动睿眼择主的程昱,还留下个坏印象。

毕竟那可是面对兖州刺史刘岱的征辟时,因视其作庸才而断然拒之,后还整出人肉脯做军粮的超级狠人。

荀彧莞尔道:“此事好办。彧愿去信,代主公向其陈清利害,劝他来见。”

燕清乐道:“如此甚好,那便有劳文若了。”

荀彧谦道:“份内之事,不足挂齿。”

又话锋一转,徐徐分析道:“然单凭奉孝一支,难防内部宗贼,西侧外敌。现彧有一计,为驱虎吞狼。”

燕清轻咳一声。

史上的荀彧用这计时,‘驱虎吞狼’里的虎,可不就是吕布么?

不知燕清的复杂心情,荀彧娓娓道来:“今袁董一文一武,权势日长,反致不和滋生。袁绍军职渐重,有掌兵之心,董怀虎狼之心,岂愿真受驱使。主公素与陈留王相睦,不妨去信一封,阐……”

燕清认真听着,渐渐入神。

——半月一晃而过。

在距此地数百里的一处山头,刚下过一场大雨。

雨水不断打在帐上,吕布睡不安稳,心也不静,索性一早起了,点灯读了会书。

案桌上堆了厚厚的竹简,上头写满了字。

内容虽已烂熟于心,但多读几次,又略有所得,吕布心情顿时好极。

眨眼天光大亮,他便率一百轻骑,离开营地,亲自在周围巡查。

“吕将军!”

应留于营中的副将黄盖,不知为何乘着快马,追着蹄印而来,终于看见那道被阳光剪得尤其潇洒的身影,遥遥大呼。

吕布漠然回头,不悦地蹙眉,叱道:“叫什么叫?不得惊慌!”

第49章 二军会师

黄盖挨了这一叱,倒是不恼,言简意赅道:“主公到了!”

吕布霎时一愣。

他浑身僵着,精实的肌肉绷得死紧,虎目一片茫然的空白。

“主公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恍恍然地问了这么句。

他盼这一天盼得太久太久,又等得无比煎熬,是以美梦真正降临的时候,心中更多的,已是不敢相信。

黄盖已驱马至他跟前,勒马停下,滚鞍下马,嗓门洪亮地回报道:“正是。主公引兵刚至,要召见将军,还请将军速速回营。”

黄盖也是高兴的,自孙将军接受朝廷任命,正式投靠了燕清,他们这一伙老兄弟就被分开,给人做副将去了。

一别数月,马上能有仗打,还能跟老伙计们会合,着实是好事一件。

“喔。”

吕布声音模糊地应了句,不留神就勒紧了手中缰绳,让不知情况的赤兔吃痛之下、恼怒地甩了甩头。

胸中涌出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黄盖见吕布还在原地磨蹭,神色变化莫测,不由忆起在几个月前发生的那桩事,以为他还对被冷落而耿耿于怀。

他想了想,试劝道:“将军这些时日的努力发奋,想必主公都看在眼里,定——”

话才刚起了个头,黄盖就觉眼前一花,一道赤红如火的影子与他擦肩而过,不一会儿就连个马屁股都看不见了。

同黄盖擦肩而过时,吕布嘴角掠过嘲然一笑。

——你懂个屁。

黄盖瞠目结舌,少顷才对被甩在身后,亦是傻眼的众兵士道:“还愣着做甚么?跟上!”

吕布一路风驰电掣,心跳烈如擂鼓,赤兔感受到主人急切的心情,也拼足了力气奔驰着。

在这千里宝驹的全速冲刺下,分明是段不短的距离,愣是没多久就给跑完了。

这几天虽没下雪,天气却照样冷得厉害,刚才骤烈驰骋,寒风刮在脸上,就跟一把把刀子似的生疼。

吕布却是无知无觉。

直至近营门二十来步处,他才轻勒马缰,让跑得正畅快的赤兔放缓速度。

被那些冰冷锐风一刮,线条刚毅冷硬的俊脸上泛着薄红,又一直躬着身子冲刺,赶至到营门前时已略有气喘。

吕布却是不管不顾,在看到营寨里忽然多出来的大量兵士,其中掺杂着一些怪眼熟的面孔时,胸腔里的一颗心,登时就蹦跶得更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