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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425)+番外

只是虽极好奇燕清何故这般喜悦、竟至忘形的地步,吕布凭直觉也知道这话题目前是不宜深究的,便假装没察觉到一般,正儿八经地询问:“姓郭的走得一脸魂不守舍,可是出甚么大事了?”

燕清倒不是真在意自己的小小失态——除了政治作秀外,谁能真做到怒不变容,喜不失节呢?仅仅是下意识地想在爱人面前维护下形象,才有的本能反应罢了。

他挑了挑眉,并不忙解答,而是拍拍边上的位置:“来坐。”

吕布依言照办后,燕清极自然地握住他一手,又笑眯眯地往他身上一挨:“被他发现了。”

吕布赶紧最大程度地放松了身体,免得硬梆梆的腱子肉磕着主公了,一面为这突如其来的美事心神荡漾,一面将手悄悄环过燕清腰身,假作镇定道:“哦?那该如何是好?”

燕清微微一笑,并未细说:“他从未令我失望过,这回也不例外。”

吕布总觉得能叫那郭狐狸走得失魂落魄,一脸懊恼的背后原因,绝不是燕清轻描淡写的这般简单,可事分轻重缓急,比起追问那些有的没的、或是吃那没影儿的飞醋——主公同那狐狸有默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倒不如抓紧时间抱紧主公,好好温存一番才是正理。

燕清得了郭嘉的支持,惊喜之余,心情仍正好,对吕布黏糊糊的求欢,难得没有拒绝,而是笑眯眯地顺从了。

吕布原只想着占点小甜头,不想燕清这般配合,哪儿还抑制得住激动之情?

他一小小失控,就害燕清在醒来之后,狠狠啃了两颗桃才恢复元气。

一宿没睡好的郭嘉得知此事后,越发郁闷了。

却说他昨夜回了帐,没来得及收敛情绪,自然就被同帐而居的荀攸看出不妥来。

一向是个闷葫芦的荀攸,这下都被惊动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他进行了一番委婉的开导和劝诫。

郭嘉何其聪明,只在最初的茫然后,就明了了荀攸的暗示和担忧,当下恨不能为自己匆忙下出的馊主意呕一口血来。

偏偏真相还得严严实实地捂着,光凭能说的那些想要辩白一通,无疑是痴人说梦。

非但经不起荀攸的疑问,反而更像是心慌意乱下的信口胡诌了。

郭嘉落得百口莫辩,索性破罐子破摔,将被子一蒙,由得荀攸在边上絮絮叨叨。

好不容易等荀攸那消停了,他却开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如此折腾一宿,索性一早就起了身,在营里转悠,不妨一转身就看到吕布大大方方地自主帐里出来,换了身武袍,端的是神清气爽,喜气洋洋,登时心头火气。

吕布还美滋滋地回味着昨夜,就挨了一道凌厉的眼刀,反射性地望了过去。

“郭少府,怎起得这么早?”

看在燕清心情大好是因眼前这人的份上,吕布头一回决定摒弃前嫌,破天荒地给了郭嘉一个好脸色。

郭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主公可是未醒?”

吕布缓缓地直了直身,谨慎道:“已醒了,尚在洗漱。”

他不好说,自己是被撵出来的。

郭嘉矜持地点了点头,忽迈了三大步,豁然进到吕布跟前。

吕布半点不觉得大概自己只用俩指头就能拎起、个头堪称小巧玲珑的文士能给自己造成什么伤害,是以郭嘉这动作虽带了恫吓的意味,他却毫不在意,仍是纹丝不动,只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郭嘉在吕布饱含困惑的注视中,恶狠狠地瞪了对方那扁平的腹部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就猛一拂袖,气势汹汹地走了。

吕布:“……”

这人怕是羡慕疯了吧?

强压下充满恶意的揣测,吕布挠挠头,不再琢磨闲杂人等,乐颠颠地去给宝贝的仙桃树浇水了。

却说汉军声势浩大,气势如虹,叫发觉彻里吉已被刺而亡而方寸大乱的羌兵们纷纷望风而靡,于是卢植同皇甫嵩一合计,决定请燕清护送陛下回洛阳,他们各领精兵,深入敌后,以讨贼立功。

这话说出来时,卢植不免赧然:摆明了要趁燕军开的好头来捡便宜,确实违背他往日的刚直。

殊不知对燕清而言,可谓是正中下怀了。

他眼都不眨地爽快应下,就把小皇帝捎上,让吕布整顿好军队,带上一批战利品,有条不紊地往回撤。

卢植目送他离去后,长叹一声,心里一阵难受:往日他是有多有眼无珠,方误会了这么一社稷栋梁?

燕清其实不着急回程,但碍不住受尽苦楚和惊吓的刘康反复哀求催促,便在一日三确定郭嘉状况的情况下,拿出了急行军的速度,数日就回到了巍峨的洛阳城。

活生生的皇帝既已归位,浑水摸鱼不成的朝廷也就不得不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