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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441)+番外

虽更让敌人痛恨,却也使更多人越发倾慕燕司空的傲人风采,想亲眼一睹了。

即使在荆州,自然也不乏抱有这类想法的士子。

蒯良蒯越虽不至于那样,可对凌空出世,具有枭雄之势、又不乏明君之仁的燕清,还是抱有天然的欣赏和好感的。

毕竟两者还未有交集,并无利益冲突。

这回他特意问曹寅,既有全了对方面子,完成自己‘生病’的谎局,更多的,还是试探对方究竟知道多少。

曹寅心慌意乱,哪儿猜得到这会是蒯良的试探?把自己所知的概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蒯良眉峰聚起,与弟蒯越对视一眼,并不忙言语。

曹寅催道:“二君以为如何?”

蒯良与蒯越具都摇头:“不宜出兵。”

虽是早有预料,曹寅还是莫名感到一阵失望,末了又有些释然,追询道:“这是何故?”

蒯良道:“燕司空一贯足智多谋,刚决果断,奇策百出。忽留下这么一个大破绽,无外乎是三种情况。”

曹寅道:“愿闻其详。”

蒯良继续道:“其一,是为陷阱,只请使君入瓮,不过观其倾军而出、明摆着要同东边各州速战速决的凌厉,不甚可能;其二,燕军以骑兵为主,使君纵使出兵,凭灵活机动,回援或还赶得上;其三……”他略一顿,似笑非笑道:“怕是燕司空心中无惧,极具魄力,即便任使君拿下了,也认为能随时取回来。”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曹寅顿感羞恼不已,脸色也跟着涨红。

蒯越亦颔首道:“燕司空之前同使君并无过节,而是以和相待,使君现趁人之危贸然出兵,虽抢得战术先机,却注定名不正而言不顺。况且届时可否攻下豫地尚且未知,倒为对方提供了出军报复的由头。”

二人的意思,已然很明确了——不能打。师出无名,打不打得下还是个未知数,能不能守住也尚且不知,但事后会遭到世人唾骂,朝廷降书惩问以及燕清的雷霆报复,却是板上钉钉的。

如今正遭受兵祸的并、幽、兖、徐四州,就是再好不过的例子。

从荆州士族的立场上考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曹寅去惹火烧身。

曹寅之流,就连庸主都算不算,他的得失又与他们何干?

还不如继续过相安无事的日子,等到图穷匕见之日,再劝曹寅投降的好。

曹寅经这一下猛药,也从不切实际的幻想里挣脱出来了,怅然一叹,只有放弃了这诱人的念头。

此时已远在幽州涿郡的燕清,无从得知曹寅的这一系列心理挣扎,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影响他的任何决定。

抽调光兵力的原因很简单——这一仗绝不能拖。

四面同时出兵,固然达到了他额预期效果,起到了威慑诸侯的作用,可在每日的风光和嚣张之下,他要承受的压力和消耗,也是寻常人无法想象之巨。

哪怕他治下的各州有颇雄厚的积蓄,才支持得起这场出兵的军资,却绝无可能拖得起的。凭他五谷丰登这张牌能提供的,也不过是一时救急用,于大局看,不过杯水车薪。

他的短板显而易见,别说聪明如陈群等人了,就连公孙瓒也心知肚明。

公孙瓒军在被追击上后,被迫跟最先头的吕布进行了几场,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这次的交锋失利后,他可算明白自己虽能跟燕清麾下的骁将高顺打个旗鼓相当,要跟这头号猛虎做对手,还是差了不少的事实。

死里逃生后的他,难得地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忍功,只象征性地在各郡留了一些不可能抵御得住燕清强猛攻势的部将,就带着主力军抛弃辎重,全速回到范阳,要来个坚守城池,以逸待劳了。

燕清军对他抛了一路的辎重看也不看,只专门分出张郃一支部队来,让他们跟在大军最后,一路上负责扫尾。

带得动的就带上,带不动的就分给幽民。

这种慷他人之慨的美事,燕清一向乐于为之。

吕布照样是一马当先,因公孙瓒一昧奔逃,他索性也只带着一千恶虎骑紧紧咬在白马义从后头。

途中对一切干扰物都视而不见,一昧穷追猛打,的确将公孙瓒的心血白马骑给狠狠撕下一大块肉来。

可惜白马义从常年活跃于塞外战场上,也各个是极出色的骑手,心理素质亦非是寻常兵士能比得的,加上有早跑的优势……到最后,吕布唯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大部分都跑进了范阳城里,留他满满的不甘心。

前头部队的挺进速度太过惊人,燕清也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却愣是晚上一日才赶到。

兵士们忙着安营扎寨,燕清见吕布情绪低落,便安抚性拍拍他肩,使唤他跑腿去:“将奉孝、奉先和公令都喊到主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