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55)+番外

吕布瞬间惊醒,蓦然挺胸,微抽口凉气。

除此之外,倒没别的大反应。

——看来摸背不行,搓搓熊掌的尺度还是可以接受的。

成功从偶像那占了点甜头的燕清心下大定,又夸一句:“孺子可教也。”

吕布的心一阵瞎蹦跶,面上却还做矜持,也不多看燕清,只正儿八经道:“只是布仍有一事不解。”

燕清:“嗯?”

吕布问:“主公就不担心,那两人或太愚钝,无法领略这深意,真当主公执意拒绝?”

燕清继续教他:“张世平是个聪明的,眼光也不错(能挑中潜龙刘备),就是运气不够,捉不到时机成事。如今摆在他们身前的路,就那么三条。”

吕布屏息静听。

燕清道:“一是狠心全送给我,好做全这个雪中送炭的大人情;一是回去北地,任公孙瓒强征了去,血本无归;一是南下或东去,将马贩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吕布连连点头。

燕清最后总结:“何况他们多思考一日,这几百匹马就要滞留一日,损失的,可是他们的银钱。而我们明日便要启程去往治所,两相逼迫下,他们无法权衡太多,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了。”

其实双方都是吃准了时机来的:燕清正缺兵缺马,钱也不多;而他们进退两难,担心货物烂在手里。

然而地位和人谋的极大差距,就使得这妥协的一方,注定出现在商人一方了。

燕清倒不是有心让张世平他们吃大亏,甚至在他的计划里,鼓励商业和耕种,就是极重要的一环。

只是‘受豪商资助而起兵’和‘仁德清正,为众望所在,民争相献财’之间,定是后者更有利于他树立名望。

而时间紧迫,他在眼中匮缺兵力钱财的情况下,要在深浅不知、贼乱不止,还有董卓这大敌将来的豫州,迅速建立起自己的威信,就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了。

否则拉个赞助,根本称不是可耻的事,何必这般拐弯抹角?

吕布尚不知燕清的难处和无奈,但听到这话,也搞懂了为何燕清这般胸有成竹。

吕布略作思量,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主公今日拒收百姓财物的话,已放出去了,明日因筹码加重,就改了做派,如此朝夕令改,岂不易招来诽议?”

“奉先此问,可是切中关键了。”

燕清先赞一句,旋即微微一笑,就带出了几分老谋深算的气息:“所以张世平他们可得想方设法,让我们勉为其难地收下才行。”

燕清答完这话后,想着入夜已深,就想速速沐浴就寝了,只还惦记着贾诩那头,便叮嘱吕布道:“他恐也歇下了,我这会儿纵去探望,也成了干扰,就不去了。但明早还是再请大夫来复诊一下。若他身体有恙,就多留一日罢。”

吕布心头一跳,赶紧应:“喏。”

燕清既不撵吕布,也不避他,坦然宽衣卸冠,又唤人将木桶里冷透的水加热,就预备去屏风分出的隔间里洗浴了。

吕布却不知为何,还想赖着。

可问题问完了,晚也晚得很了,他找不到借口,索性假装侍卫,安安静静地伫立在屏风背后。

燕清这会儿已褪得只剩单薄里衣,眼角余光就瞥到吕布伟岸身影仍在,不疑有他,失笑道:“奉先这是小心过度了。这可是豫州境内,城中宅邸,屋外也有侍卫环绕,上下内外,固若金汤。若再劳你行护卫之事,岂非大材小用了?你也快回去歇息吧。”

“哦。”

燕清说得再委婉,意思也很明确,吕布只有行礼道别,朝外走了。

然而刚行至门边,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手放在门上,就有人在外极轻地叩了叩门。

要是侍卫,就当即刻隔门通报,受允方可进,可这来人却并未如此。

吕布立马察觉到不对,刚还和缓放松的脸色骤然一凶,低喝道:“来者何人!卫兵们干甚么去了!”

燕清还没搞清楚事态,就被唯恐他有半点损伤、一反应过来不妥后、就几大步飞速跨回来吕布,给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身后。

结果门一开,除脸色尴尬的卫兵外,还出现了两个生人。

是被刚刚那一低吼给吓得花容失色、正双腿战战,相互偎依着不敢动弹,却明显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容貌清纯可人,身形窈窕的大姑娘。

燕清:“……”

吕布:“……”

燕清顿时哭笑不得,从吕布身后从容走出,温声问那惭愧低头的侍卫长:“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县长见燕清不肯应他宴邀,又明日一早就要离开,心里不安得很。

唯恐燕清这般冷淡,实际上是对他有所不满,说不得到任后,就会拿招待不周这条对他发难问责,于是一番苦思冥想后,采纳了他夫人所出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