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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71)+番外

陈宫因忌惮着不知会否回来的那几万主力,不容许情绪激动的底下人去追那穷寇,而是将刘辟唯一称得上完好的部位——脑袋砍了下来,挂在城墙上以作威慑,同时再次关闭城门,严阵以待。

结果申时一到(下午三点到五点),等来的却不是气势汹汹的黄巾军,而是新近上任的燕州牧,其率领的一千意气风发、骄傲凯旋的兵马,以及一群垂头丧气的黄巾俘虏。

……不知为何,那些个运夫当中,还有人扛了一株桃树。

为防招致误会,燕清在距城门尚有一射之地时,就派人遥遥通告,再自怀中取出符节印绶,高高举起,向墙上守兵亮明身份。

“竟是司空大人亲至!”

陈宫颇感惊讶,再无怀疑,亲自出迎,拜于道边:“县令陈宫陈公台在此,实是有失远迎,多谢——”

燕清莞尔一笑,翻身下马,亲自将他扶起:“公台啊,公台。”

这一扶不得了,燕清现可谓是驾轻就熟,就顺势握住了陈宫双手。

这一握,就不肯轻易放了。

陈宫还好,只是小楞了一下,郭嘉也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吕布却是虎目圆瞪,紧紧地攥着刀戟长柄,目光犀利而凌厉,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张辽不安地缩了缩脖子,同高顺交换了个眼色。

燕清微微前俯,尽量平视陈宫,温和而诚恳道:“护邦安民,不过分内之事,有甚么可谢的?有公台当机立断,严守城阙,又断粮源,使贼寇难犯,是良谋也。若无公台之奇智,我纵背生双翼,也赶不及救了,百姓不当谢我,而当谢公台才是。”

“宫怎当得?”陈宫摇头:“若非司空大人来援及时,此城距破亦不久矣,宫岂敢厚颜居功?”

燕清真心笑道:“公台过谦了。贼军远道而来,补给不足,势必不能持久。你以逸待劳,驻守城中,又使万众一心,联合抗敌,怎就当不得我一句赞了?”

陈宫还要谦虚,燕清这才将他手放了,道:“你我也莫要推来推去的了,不若邀将士们进城歇歇?他们才是真累坏了。”

“是宫考虑不周,还望大人见谅。”

陈宫赶忙致歉,躬身一侧,亲领着燕清去了空出的干净馆舍安置。

留着接待之余,不忘着人备宴。

在得知危机真正解除后,中牟城可谓是欢声沸腾,热闹喧天。

此役大获全胜,战果丰硕,燕清身为主公,当然要亲自慰劳奋勇作战的军士,再大加犒赏。

对这庆功筵席,都无需陈宫强调,心怀感激的下人们都是一万个用心,精心烹饪了数不胜数的美味佳肴,摆得琳琅满案,丰盛之至。

待慰劳完将士们的燕清从兵营出来,就只回府沐浴更衣,换下沾了灰土的戎装,着回习惯的文士长袍。

这身袍服,是由纯白无垢的柔软绸缎所制,样式瞧着简约,其实细节处处透着优雅精致。

譬如在两边袍袖处,就针脚细腻地纹有几只栩栩如生、展翅将飞的仙鹤,以金线勾边,恰与燕清鲜少离手的鹤羽扇相得映彰,更显翩然欲仙,超凡脱俗。

当燕清不疾不徐地在麾下众人的簇拥之下,步入厅堂时,就连那辉煌灯火,都被焕光容彩比得黯淡不少。

所有人具都起身行礼,当仁不让地据了主位。

在他左首矮案后,依次是别驾郭嘉,从事贾诩,右首第一个,自是一脸冷傲的吕布,接下来是张辽、高顺……

陈宫落坐于贾诩位下空席,这会儿主动起身,亲自为燕清斟酒。

不过燕清对这寡淡的酒水实在是兴趣缺缺,只礼貌性地小抿几口,就只漫不经心地把玩酒盏,不愿多饮了。

陈宫看在眼里,也识趣地不去多劝。

郭嘉倒是欢喜得很——自打他拿假断腿的事诓骗了燕清一回,这个心眼只比针尖大、还毫不掩饰自己记仇的小气主公,就不肯再供应那仙酒予他了。

偏偏近来事务繁多,战发突然,他纵想退而求其次,都没那机会。

这会儿能光明正大地品尝中牟佳酿,又是大胜后的奖赏,可不美哉?

燕清冷眼看着郭嘉乐滋滋地喝了一杯又一杯,脸色越来越红,不断地增加着空坛子数量,那怡然自得的惬意模样,心里忽然生出一念。

于是借着矮桌掩饰,小踹了吕布一下。

吕布:“?”

吕布浑身一激灵,差点呛到酒水,赶紧看了过来。

就眼睁睁地看着燕清冲左侧努了努嘴、又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吕布心险些漏跳一拍,忙顺着指向看去,就瞧见郭嘉那浪里浪荡的鬼德性了。

他嫌弃地撇了撇嘴,着实看不过眼去。

不等他移开目光,就一时间福至心灵,唤来边上婢女,小声吩咐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