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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191)+番外

“何况本是十拿九稳之物,怎故多个人来分一杯羹?公台可予以重用,却是用于对付回防的曹操,而不是劝说几个无关紧要的人。”

“曹操走前留下荀彧、程昱领军三万,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皆是才谋出众,目光卓绝,心细如发,忠心耿耿的智士,切不容得小觑,但凡叫他们窥得蛛丝马迹,都可叫我等陷入被动处境。”

史上当弹尽粮绝,地盘丢尽的曹操陷入进退维谷的凄凉境地时,就多亏这两人鼎力守住了这三县,给他保留了翻本的资本,才有望在休养生息后卷土重来。

贾诩奇道:“重光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那负责留守的是为何人,消息且未探听清楚,诩亦不知晓,怎你近来足不出户,却似亲眼所见般笃定?”

燕清一不小心说溜了嘴,轻咳一声,一脸淡淡地胡诌道:“此乃清之推算尔。”

贾诩点了点头,因见过他数次鬼神般准确的估量推测,这会儿也不起疑心,只暗自钦佩不已。郭嘉则饶有兴味道:“敢问文和,那些个起叛心者,名姓为何?”

贾诩不疑有他,结果头一个道出的名姓就是张邈的:“据公台所言,就有那曹操挚友,陈留太守张孟卓——奉孝这是怎么了?!”

他这话音刚落,郭嘉就仿佛承受了莫大的痛苦般将双眼一闭,浑身剧震,颤颤巍巍地往后一倒,一下就栽进了燕清的怀里。

哪怕郭嘉身形清瘦,也是个成年男性的份量,蓦然砸下来,燕清猝不及防下被压岔了气,还是他身边坐着的吕布眼疾手快,一下就将那重物大力推开,不动声色地将咳嗽不已的自家军师祭酒揽入怀中。

郭嘉不管不顾,咕噜咕噜地滚到瞠目结舌的贾诩脚边,眼中泪光闪烁,面色惨然,细声哀叹:“哀哉美酒!惜哉美酒!痛哉美酒!”

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当得是闻者心疼,见者心碎。

贾诩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谨慎地退了一步:“戒酒戒躁,方为养生之道,这便是酗酒惹出的失心疯吧?”

郭嘉:“……”

总算把气喘顺了的燕清从吕布怀里坐起,幸灾乐祸道:“打滚耍赖向来是稚子所为,奉孝可是不肯愿赌服输,才向牙儿手中学了这一手?”

然而此时此刻郭嘉的情绪显是低落到了极点,刚才的表现非纯粹是浮夸演技,也有几分真情流露,这下连燕清夹枪带棒的话都懒得理会,只顾着伤心去了。

贾诩稳住之后,就恢复了淡定非常的姿态,继续跟燕清与主公讲述道:“据人来报,曹操获悉父亲遇害之事,当场哭倒于地,疑为陶谦授意,对其破口大骂后,已集合兵力,即日杀奔徐州,报仇雪恨去了。”

吕布以指节清脆地敲了敲案桌,只关心一点:“我等早已准备就绪,只是何时才是出征的大好时机?”

贾诩看了燕清一眼:“依诩看,且观望一阵,待他深入徐州境内,兵马疲困,无法轻易自战局抽身回撤为宜。”

郭嘉慢慢吞吞地从地上坐起,也看了燕清一眼:“依嘉之见,这火候还是待陶谦发信了更佳。”

吕布听了两人的建议,稍稍颔首,并不表态,也看向了燕清。

燕清无形中倍感压力:吕布也就罢了,这两位的智商比他高上不知多少,还都看他作甚?

这点嘀咕只能在心里,现实是他得硬着头皮上,思忖片刻后,燕清慢慢道:“现他乘怒而去,兵势强盛,陶谦铁定不敌,则破敌如竹,有凌人锐气,我等虽无惧忌,也应避其锋芒,暂不与他正面作敌为上。”

“陶谦亦非蠢钝之人,知我等与曹操相比,不过是虎狼之间罢了,不到万不得已,走投无路的境地,是绝无可能向豫、扬两州求援的。”

贾诩若有所思,抚须道:“若他能求得公孙瓒与孔文举出兵相助,倒能抗得曹兵一时。”

郭嘉晃了晃扇子,凝眉道:“秋收将至,曹军入徐,大可趁此良机收割熟麦充当军粮。”

吕布歪着脑袋,似是出神地眯眼看燕清,闻言道:“如此,双方当呈拉锯之势。”

燕清抿唇一笑:“尔等所言非虚,可却得两军齐到。”

贾诩:“听重光之言,竟还能出什么意外不成?”

燕清含笑颔首:“不错。公孙瓒兵大势大,近来又因粮草告罄,不得不与袁绍战火暂歇,忙于春耕夏种,派上些人马去救,也可给跟曹操结盟的袁绍添堵。可孔融的话,却难叫他如愿了。”

郭嘉惑道:“脾气相仿,从未交恶过的陶孔二人怎会对一方遭难而坐视不理?”

“此事却怪不到孔融头上。”燕清笑道:“世人皆知北海太守孔融手里有着余粮,却不都是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呀!有那黄巾寇暴,将名管亥,对他虎视眈眈久矣,不巧就挑了金秋欲去要粮。孔融虽能诗善文,可连他自己在内,部下中就没个顶用的领兵打仗之将,等黄巾贼寇汹汹来犯,他只怕是自身难保,哪儿腾得出手来救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