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241)+番外

“三股势各自为营,以曹操之能,先借袁绍之手牵制我等,就可逐个击破,以夺青州为安身立命之本:袁谭才能有限,又是初来乍到,不足为惧;孔融弱质文人,又刚退黄巾贼寇,元气大伤,帐中亦无将才可用,速攻可破;田楷实力雄厚最为棘手,却可谎报前线军情,以利诱出,调虎离山后,顺利鸠占鹊巢,叫他无处可回。”就看刘备能不能看穿这些伎俩,说话又够不够分量,能不能压住想分一杯羹的田楷了。

吕布即刻颔首,深以为然道:“曹操果真是另有图谋。”

这态度对比之下是如此鲜明,直叫郭嘉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燕清欣然道:“正是。曹操所打的,估计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意,无论此役是袁绍侥幸惨胜,还是兵败萎靡不振,他皆有进退余地。”

吕布专注地凝视着燕清,连连点头,半晌才慢慢悠悠地开了口,虚心求教道:“重光所言甚是。既如此,布当如何防备?”

燕清还未开口,郭嘉就懒洋洋地插话道:“不难。主公只需暗置一得力干将随机应变,再留三万人马于豫州待命,如此一来,无论是刘表得劝有所异动,还是青州局势发生变化,都不叫曹操有机可乘。”

燕清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眸光闪耀地送上一记发自肺腑的马屁:“主公有虓虎之勇,又具奇略之佐,由您自率主力拒敌于官渡,可作万人之敌,何况此回是敌寡我众?定不出差池。”

沐浴在心爱的祭酒这混杂了期待和崇拜的目光中,吕布昂然挺胸,只觉浑身飘飘然,毫不犹豫地就应承了下来:“二位先生皆有此意,布何来不听之理?不过对付袁绍小儿,何须动用如此多人!有布在此,定叫他寸进尺退,闻风丧胆!”

燕清见目的顺利达成,笑眯眯地连声道好,就将还意气风发的吕布抛在了一边,认真跟郭嘉商榷起了这镇守的人选来。

为了让被当枪使的袁绍察觉不出他的真实用心,曹操只能领军随其前往官渡,而把待机奇袭的重任交给心腹大将。

无需直接跟曹操对上,那就好办得多了。恰巧贾诩已从长安完成了煽风点火的任务,再有个几天就能赶回许昌,由他担起督军一职,搭配个肯听谏言的勇将,定能万无一失。

正在归途中的贾诩还不知道,自己这还没赶回去,就又被燕清给惦记上了。

只是,这人大概会是谁呢?

燕清在脑海中将曹操早期帐下的虎将名字过了一轮:史上曹魏鼎鼎有名的五子良将,里头的徐晃和张辽已惨遭算计,深深落入吕布魔掌,再有个张郃还在袁绍麾下,正被燕清兀自虎视眈眈。而硕果仅存的俩人,一是于禁于去年才拜入其下,又在徐州之后才渐得升迁,无甚可能;另一个则是乐进,还没到乍露头角的时候,不过是个小吏罢了。

多是正值壮年的八虎将,倒更有可能。其中夏侯尚、曹真与曹丕岁数相近,现在还是小屁孩,可忽略不计;日后虎豹骑那赫赫有名的督帅曹纯现资历尚浅,也不做考虑;曹休是曹操宿卫,定会与他寸步不离;夏侯惇在袁绍处求过援军,又曾遭软禁,被其熟知,为免惹起注意,也不便离开;夏侯渊在史上的官渡之中是负责粮草督运的,不知会否有所变动;那除此之外,就剩下近随曹操转战四方、又有过献马救命之恩的曹纯,以及多次担任先锋,在徐州时还担起过先别攻他处、再与大军会和一任的曹仁了。

燕清忽福至心灵,道:“刚巧公瑾不久前被委任做青州别驾……”

吕布还在发懵,郭嘉就迅速接上话来:“重光的意思,是让伯符去?”

燕清笑道:“正是!多亏公孙瓒的美意,才叫有这江东双杰里应外合,叫人见识何为珠联璧合之威。”

在他们营中,还能找出比这对总角之交更默契合拍,哪怕相隔万里,也心心相印的搭档吗?

郭嘉微微抿唇,意味深长地看着燕清。

在他和吕布眼里,无论是燕清这份完全不拘泥于年岁的爱才之心,甚至是这隐约流露出的悠然神往,都很不可思议。

不过是两个锋芒小露,未及弱冠的青年,虽有美玉之资,到底资历尚浅,所经考验不足,怎重光就如此另眼相看,屡次放心地委以重任?

只是当郭嘉转念一想,联系到自己身上后,又不觉得奇怪了:世间似燕清这般既有相千里马的伯乐之才,又具不拘一格的用人之心的,恐怕也不可能挑得出第二个来,自不能以常理推断。

燕清道:“主公与奉孝认为如何?”

无论如何,郭嘉都对燕清这份才能极为看重与信任,自无反对之意:“重光此见,嘉深信服。”